p; 而这个女人岂非正是岳语琴,岳语琴找到苏陌寒他们的时候,第一句话便说:“你们两个苟男女真是恬不知耻,居然一声不吭就住到我们白平剑派来了,难道你们以为这样就瞒得住我了吗?”
苏陌寒和薛芊洛听到岳语琴这样说,这才明白过来魏尚宏为什么要亲自带他们到客房去了,敢情并不是要用多么热情的待客之道。
而是担心让其他弟子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住,会传到岳语琴的耳朵里,看来岳语琴和苏陌寒之间的恩恩怨怨,魏尚宏想必没有少听孙沙平添油加醋的谈起。
幸好魏尚宏还是一个比较明白事理的人,要不然苏陌寒和他之间肯定不免要有一些冲突。
但如今这种情况,似乎岳语琴和他们之间的冲突已经不可避免了,因为就在岳语琴把话说完以后,她的身后已经有二十几人持剑奔了过来。
苏陌寒看着那些白平剑派的弟子气势汹汹而来,心里已然清楚将有一场战斗无可避免。
可薛芊洛仍不愿在这种关键时刻去跟岳语琴发生内讧,毕竟他们现在还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所以薛芊洛努力尝试解释一切,并把他们住在白平剑派是为了抵御阅文堂的事也道了出来。
这不说兴许还好,一说可就让岳语琴的气不打一处来了,怒斥道:“少要危言耸听了,你们说的阅文堂迟迟不见踪影,这都已经过去四天了,我看分明就是你们想要找个借口在咱们白平剑派骗吃骗喝。”
“岳小姐,麻烦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苏某人就算是乞讨,那也不会讨到你的门前来,你要真是这样认为苏某,那我们走便是了,告辞!”苏陌寒本来在岳语琴对不起杨然一事上就已经很恨她了。
再加之岳语琴还是他杀父仇人岳千羽的女儿,那这种恨意无疑不是跟在雪上加霜一样。
若非不是苏陌寒答应过薛芊洛不要迁怒别人,他早就已经忍受不了岳语琴的冷言冷语了。
而岳语琴却不以为意道:“你们以为白平剑派是你们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吗?”
岳语琴说完便冲进身后的白平剑派弟子挥了挥手,大喝道:“给我围起来。”
那些白平剑派的弟子听到命令,立刻施展起了脚踏九重山,片刻之间就把苏陌寒和薛芊洛围得宛如铁桶一般。”
薛芊洛看到如此阵势,不禁冷笑道:“岳小姐要在白平剑派行凶,难道就凭一句骗吃骗喝便可以了吗?是不是更应该给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啊?”
“你要理由是吗?那本小姐给你想几个理由。”岳语琴说着,便开始扳起手指数了起来:“第一,你们不是本派中人,却在门中神圣之地干着苟且之事,故意辱我门风;第二,你们假传信息,闹得我派人心惶惶;第三,你蛊动我大师兄修建防御工事,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你们还要我说吗?我这里还有很多足够杀你们的理由呢!”
“不必了,既然岳小姐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芊洛着实无话可说。”薛芊洛已经放弃再去辩解,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