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了”她仿佛完成了一张很难的试卷,全身心放松下来。
“那我开始了!”我低声吼着,我的马儿要奔驰。
她“嗯”了一声“不能射在里面了,你说好了的。”她的神志还算清醒。
“好哩!”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要射的时候我叫你,你不要抱紧我!”这个必须交代清楚,女人在那时候是神志迷乱的,会像八爪鱼那样紧紧地粘附着男人,脱不了身。
“嗯嗯!”她的双手趁我的手有点松活,又缠上来按住我的臀部往里面拉。
我便开始起起落落地抽chā起来,空气已经在交合处燃烧,交合处“噼噼啪啪”一阵狂响,那里早已湿滑不堪,爱液飞溅。
“里面真痒啊!痒痒死了啊!”她的双腿蜷起来难受地交错着扭动,时而缠到我的大腿上,时而在凉席上乱蹬,企图图减轻这难耐的奇痒。交合处的那团火,烧得她的脸颊绯红,烧得我汗水淋漓。
“深点,再深点,痒得难受啊!”她花枝乱颤般甩着头要求我,我便把上身支起来,改变插入的深度,大起大落地抽chā,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每一次务必到底,肉棒不停地蹂躏着她那柔嫩的花房深处。
“哦啊呦恩恩呜喔”她叫唤,她舒服,她享受。看着她坚挺的的两座乳峰前后颤动,我呼哧呼哧地直喘,可是我的臀部像马达一样停不下来了,我只是兴奋。她战栗着,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边厢没天没日的,无法计算时间,无法计算次数。我一点也不觉得累,两年了,我终于再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给了我的骏马可靠的安慰,它也仿佛知恩图报,越战越勇,知疲累。忽然间,那种久违的感觉一激灵上来,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从顶端急速蔓延开来,传遍全身,一种突如其来的熟悉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要来了,要来了”我一边做着最后的挣扎,一边吼叫着。
她连忙把抱着我的臀的手松开。我一下子翻身下来,肉体分离时发出一声微弱的“噗啵”声。肉茎的顶端“咕噜噜”地射出浓白滚烫的液体,射在我的的肚皮上,远达我的脖颈,我的头面,甚至有的射在了床单上,射在了她的手臂上。
我们都汗水淋漓,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我找来一块新手帕,把我肚皮上的精液擦掉,再擦掉她的下面黏糊糊的不断涌出的白液,再插到手臂上的时候,看见了鼓胀的乳上面,鲜红的乳头悄然翘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忍不住伸出温热的手掌,覆上她乳房推动揉捏,指尖不停逗弄这小小可人的樱桃。
“别,别,痒!”她张开双眼,媚眼如丝“你还不够啊?都被你日肿了,你看!”我低头看见那光滑肉馒头的中央,红红的一片肿胀着。
“嘘!”她把食指竖在唇瓣上打了一个噤声,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原来是她妈妈打来的。
“我要回去了,出来太久了妈妈要决我。”她抱歉地说,重庆人说“骂”为“决”她开始慌张慌张地穿衣服。
“我送你上车吧?”我找来她的内裤递给她,把她的书包拉链那好,自己穿上衣服。
“嗨,你可以背我吗?”下楼的的时候她在身后停住了问我。
我怔了一怔,把她背在背上,直到车站才放下来,临上车的时候我很难过,从而降的天使就要走了。“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说。
“会的!”他使劲地点点头,上了车,在窗玻璃里朝我挥手。公交车无情地带走了我的天使。
回到住处后,我一直等着她的电话,想知道她到家没有,却一直没有来电,我连续发了几个短信,也没有人回,我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传来的总是“无法接通”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到网吧去等着她上线,给她发信息,也不见人回,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