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见,你教我怎么猜。”我说,她的睡衣并不是透明的白色,应该是棉质的,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内裤的轮廓,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白色,因为那颜色要深一些。
“你真坏,好吧,只看一下。”她说,她捞起睡衣的下摆,把那纤纤的细腰和修长丰腴的大腿露出来,大腿根部鼓鼓蓬蓬的三角小内裤包裹着那话儿我吞了一口口水,我还没看够,她却把睡衣放下来了。
“什么颜色,快说?”她真是无聊。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便四周看了看,在房间里淡淡的红光中寻找和内裤颜色接近的颜色,我知道刚才答对纯属侥幸,白色太特别了,最要命的是我只看了一眼,也就那么五秒钟不到的时间,我不得不一边苦苦地回想刚才看到的三角地带的样子,一边寻找那该死的相似的颜色。
才发现这真的是很难,几乎每种彩色都变成微微的黑色,只是颜色深浅不一罢了。要找到和那里颜色相近的色块,只有在床上找才靠谱
“杏黄色”我有点不太自信地说,给出这个答案实属无奈,因为被子的颜色和床单的颜色就只有一个杏黄色,枕头是杂色,没有参考的价值。
“天啊,你又答对了。”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床上欢快地鼓起掌来,仿佛她才是这个游戏的赢家。
“那我们快洗澡吧!”我有点遭不住她这样折腾了,再搞下去我的欲火就要慢慢退去了。
“还要回答一个问题?”她变得变本加厉起来,仿佛她已经沉溺于这个枯燥的游戏。
“还有啊?”我无奈地说,我的小狐狸,你饶了我吧。
“我和那个谁更漂亮?”她不容我申诉,便给出了问题。
“哪个?”我问。
“今天早上的那个。”她说,我知道她说的是余淼。
“那还用说,肯定是你漂亮啦。”这个问题太简单了,除非白痴才会答错,事实上应该说两人在面貌上平分秋色,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余淼的身体健美适中,少了她身上的柔软的肉感,奶子似乎要比余淼的还大些,性格上余淼似乎更为成熟和热情,少了她骨子里的娇憨和天真。
“抱我!”她张开双臂,像只大鸟一样倾斜下来,要不是被我有力的臂膀拦腰抱住,她会种种地甩在地上,她敢于做出这样危险的动作,让我心里很是感动,足见她相信我一定会接住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她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我的头紧紧地抵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少女迷人的芳香沁人心脾,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戴乳罩。
她像一条蛇一样灵活地把双腿缠上来,箍在我的腰上,我怕她掉下来,伸手抬住她的屁股,屁股上的肉软软的就像要捏出水来,她那鼓鼓的三角地带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热热的温度渗透过来,传到下面的茎秆上热烘烘的涨得难受。
她松开双手,开始解开睡衣的腰带,睡衣像离开树的叶子,缓缓悠悠地飘落在床边,一只袖子耷拉在地上。她的赤裸的上半身在我的鼻前袒露着,毫无顾忌地散发出乳香,在满室红光之中,像两只软软鼓鼓的成熟的大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