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亮的粗大jī巴,被一只白皙的纤纤玉手扶住,推进了一个本因是旱道的洞口,而洞口之上,是一个毛绒绒的阴囊,阴囊上方,更有一只巨大的阳jù。
难道这是一对同性真在做ài吗?
镜头往上推,正在做插入动作的人,却有着柔美丰满的乳房,形状完美的胸脯,怎么看也为女子所有。
镜头再往上推,美丽端庄的刘芯儿正张着小嘴重重喘息呢。
外面的假阳jù每用力推进阳林远的后庭一分,她身体里那根假阳jù也更进入自己花房一分,内裤对阴蒂的按压也更重一分!
视觉和肉体的双重刺激,怎么能不让她被欲火充血,腾腾火焰染红了双眼呢。“好紧哦,老公,放松点,我都插不进去啦”她全身因为用力都出汗了。
阳林远悠闲地躺着享受肉肉假guī头在后庭眼儿的按摩,如果这样不插进去的话,他可以允许刘芯儿日后偶尔多来几次这种性爱方式,眼口处十分舒服。“宝贝,你这把小力气,还想操男人?你那小腰儿再用点力,我都快睡着了”阳林远调笑着亲爱的女人,坏笑的模样可欠操了。“哦,你这个讨厌的家夥,我今天不干死你,不罢休。嘿咻嘿咻!”刘芯儿见老公这样子,从子宫里钻出一股力量,吆喝了两下,腰用力往前一顶。“进去了啊”托了润滑液的福,这一使劲,整个假阳jù噗滋一声,整个狠狠挺进了男人的甬道!
男人从喉咙发出低沈的嘶吼,双腿绷直,牙关咬紧,揉捏刘芯儿丰盈的手指也猛然收拢。
刘芯儿胸脯疼痛,跟着他一起叫出声来,挡住了他的呼喊。这个男人,不愧为商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吃亏!
刘芯儿把还捉着自己乳房的大手用力扳开,握住阳林远的真肉棒用力一捏,自己的纤腰往后一抽,假阳jù抽出半截,真阳jù龙鞭一抖,这会儿,刘芯儿默默看着身下的男人,而阳林远不负她望“啊”地吼了出来,声线性感得令她芳心一颤,花心一缩,股股浪水打湿了塞进yīn道时的假阳jù,因为太多还从结合处流了出来,整个阴部一块泥泞。
插屁眼真的好爽!
刘芯儿一个用力,被开发彻底的肠道又一次容纳了她假jī巴的进入,然后再使劲抽了出来。
阳林远俊目含泪,他觉察到自己的失态,紧紧闭上双眼,两排黑睫毛颤抖着,像极了要哭而又倔强不想哭的孩子。
刘芯儿怜爱地看着他,心中感动: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一个直男,怎么可能答应做这种事情。
装作没看到阳林远眼角的泪花儿,她轻柔地问道:“亲爱的,怎么操你,才会爽,告诉我。”阳林远狠狠呼出口气,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教刘芯儿:“往上点顶”“这样吗?”刘芯儿扶着假jī巴朝他小腹的方向慢慢送进菊花。“再右边点,别太深了,哦对就是这里嗯”阳林远慢慢引导着刘芯儿,偶尔的叫床声总是让她全身一麻,太好听,太能激发她的欲望了!
刘芯儿找对了点,开始发动进攻,她采用了各位技巧,时而三浅一深,时而螺旋式抽送,小屁股扭得更麻花似的,要是内裤后边加条猫尾巴,就更好看了,围观的两男一女在心里不约而同有了这种想法。
云湖仙女想到就做,她心念一变,刘芯儿的屁屁上,马上多出来一条长长的花褐色尾巴,随着她屁股的扭动,那根尾巴跟着左翘右摆的,跟淘气的小花猫一模一样,娇俏勾人。
这里唯一还没有做ài的男人,刘哲希,看得双目发赤,大jī巴肿得又痛又涨,差点没冲破裤头,他碍于云湖仙女在此,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双手别去打飞机,好辛苦。
刘芯儿没理会几个闲人的心思,她沈浸在无穷无尽的欲爱狂潮里。
她意识模糊,身体不停地律动,花径里的硬物跟着进去,外边的假阳jù也非常顺畅在抽chā老公的肠道,润滑液多得不要钱一样,源源不断地从guī头里分泌出来,把他们两个人的大腿全都弄得湿湿滑滑。
阳林远被操了几分锺,因为润滑得当,并没有受到别人说的出血,或者剧痛的苦楚,反而因为前列腺被很好地刺激,加上他目睹着刘芯儿用心操他的认真,媚态万千,她的小手也努力地为自己撸动着肉棒,脸蛋儿因为用力运作的原因变成红扑扑的,太对他眼了,怎么说,美女千千万,为何独爱她一人,这全因为顺眼之故吧,别的女人,他总有不喜欢的小细节,只有刘芯儿,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会让她的心缓缓的,虽然是男人,但他不得不说,那种幸福的滋味如蜜一般甜如今,这甜蜜融化成快感,流向他全身每一个地方,特别是自己的性器,已经在预示着高潮就要到了。“芯芯,宝贝,你高潮要到了吗?”没能直接碰触到老婆的嫩嫩小花心,他只能通过妻子潮红的面色,发胀的乳房来判断她的反应,但,这些还不够,不够他准确地捕捉心爱女人的高潮前奏。“林远,我要快快可是我自己好慢还差一点点哦”刘芯儿皱着眉头不满自己的速度,为什么女人的力气这么小呢,唉。“小坏蛋,你就不能做一次全套吗?”阳林远无奈地看着她,话说刘芯儿在他上边的时候,还从来没有一次完全靠自己的运动让两个人达到高潮的呢。
这次,能例外吗?
刘芯儿听老公嘲笑自己的力气,很有些委屈,她又不是故意没力气的,只要大jī巴在自己的体内,两条腿就会变得又软又酥,别说运动了,到最近,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我也想做完,可是,腿好酸。”刘芯儿大眼睛无辜地看向阳林远。“唉”阳林远认命地叹息,双手掌握住她的臀部,推动她做抽chā动作天下还有哪个男人,比他更可怜的呢,要帮着自己的女人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