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黑的慾望一点点进入到她身体里,她眼睁睁的看着,下身也同步传来切实的充实快感,她感觉小腹火热,他在她的体内!
顾烟受不了这样双重的刺激,在他越来越控制不住的重重进出里头晕目眩,只知道哼哼唧唧的求他:“飞凡飞凡”
梁飞凡看她软软乖乖的样子,嘴里不断叫着自己的名字,兴奋的无以复加,狠狠的顶到她最深处,腰眼蹿过一阵死亡般的快感,紧紧抵着她射了出来。
喷射结束了好久,他还是一动不动。顾烟的腰背弯折的很疼,又实在没有一丝的力气,只好微弱的喊他:“痛呀”
他退出来,搂着她不让她滑下去。顾烟手脚都颤抖,想想目前的处境,捡起地上的衣服想凑合着套上。
她一弯腰,下身的液体就沿着大腿滑下来,她的透明花液夹杂着他的浊白液体,慢慢的往下。梁飞凡看到这一幕,刚刚熄灭的火一下子燃烧的更旺。
“啊”顾烟刚刚勉强穿上身的礼服被他从后面往上撕开,这下彻底成为两片布料,被丢在电梯的角落里。
梁飞凡就这样从后面冲进她的身体。顾烟弯着腰,被他这样一顶,直直的撞向玻璃,他扯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拉,她的头才没有撞上去,整个人趴在了镜子上,被他从后面贯穿。
“恩你不要那么重嘛”她被压的紧紧的,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凶猛的冲撞挤出来,说出来的话支离破碎,柔柔媚媚的听在他耳里,更是控制不了自己,进出的更深更狠。
他的头靠上来,热乎乎的胸口贴着她的背,脸颊碰着脸颊,两个人都从镜子里看着咫尺的彼此。
顾烟双颊嫣红,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两只备受他凌虐的丰盈此时紧紧的贴在镜子上,被挤的变形,他每一下顶上她的身体深处,就变一个形状。他看的双眼冒火,下身使尽全力占有她,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她的尖叫呻吟求饶全部被他吃下肚。
最后顾烟整个身子实在是要散架了,双手反过去摸上他的腰,在他的尾椎骨上轻轻的摩挲,指腹揉弄,她是知道他的脆弱的,果然,他激动的颤抖,重重在她嘴上咬了一口,下身抵的她骨节都发疼,终于在她体内发泄了。
他喘着粗气在她身上轻轻揉按,顾烟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说什么,靠着他昏昏欲睡。
梁飞凡捡起衬衣,给她身下粗粗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用他的外套裹好,抱在手里,按下顶层的按钮。
到了顶楼,他就这样赤身棵体的抱着她出去,顾烟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进浴室,等他轻手轻脚的替她清洗完再抱出来时,她已经睡过去了。
梁飞凡把她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盖好被子。看她沉睡的容颜,像以往一样无知无识的甜美,或者说是,没心没肺。
他远远的站到窗边去,看了她一会,越是烦躁。找出一根烟来叼着,又看看床上好眠的人,最终没有点着。她是讨厌人抽烟的。
那年她刚刚跟在他身边,他还没有碰过她。刚刚经历了阮无双的重大变故,她很是沉默,像一只小刺猬一样抱紧了自己,不理睬任何人。她整天窝在书房里看书,他就整天的陪着,所有的公文都要到家里来找他签。
容岩有一次来,谈着谈着两人随手点了烟,窝在沙发里睡觉的顾烟忽然拿下脸上盖着的书,愣愣的坐起来,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掉了眼泪。梁飞凡劈手抢过容岩的烟,和自己的一起按灭,动作之迅猛吓的容二大气都不敢出。
那以后,家里自然是没有人再敢抽烟的,且梁氏大厦通通贴上禁烟的标志。连带着常进出家里的容岩李微然他们,全都戒了烟。
可是她也从没对这事说什么。和以往的所有一样,他对她好,她就接着,连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如此。就好像,他梁飞凡从来不需要她花费精力时间去琢磨。
而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给的更多,给的更多,心就越空旷。
梁飞凡眼里闪过痛苦的光。
一夜好梦。
顾烟悠悠转醒,闭着眼懒懒的卷了卷被子。
人生最为幸福的事之一,是睡到自然醒后,懒懒问身边陪你安眠的人一声:几点了?
“十一点二十。”
顾烟猛的清醒,不是因为时间,而是,回答她的,是一个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