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泛滥成灾,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鲜红嫩唇上轻轻一划一挑,雪丹凤便是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佛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花蜜淫水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雪丹凤的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一个不小心,淫珠滑落,带着一条细长透明的黏丝在空中飘了飘,晃了晃,这才断成两条,一条回收飞扬,一条则掉落缠弄在江天涛的guī头上。
雪丹凤被江天涛用手指这么一挑,登时穴中彷佛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yīn道中噬咬一样,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无力,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只有求助于江天涛,不住地以小穴迎合著江天涛的手指,扭摇着屁股,任江天涛在洞中采蜜,好解穴中酥骚。满溢的爱液则湿了江天涛的手掌,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变得更加诱人。
江天涛此时也快忍不住,雪丹凤在刚经历一次高潮之后,又被江天涛和谷芳卿挑逗起情欲来,血行加速,体内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自然变得更为浓洌,由雪丹凤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混着小穴蜜汁直流的淫香,弥漫着房间,既淫靡,又放荡,却又热情洋溢,充满活力。
倏地,江天涛将手指由雪丹凤的小穴中抽出,在床单上擦了擦。雪丹凤本来被江天涛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至少有个东西可以暂解自己的幽骚酥痒之苦,冷不妨江天涛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阵空虚,正需要安慰的时候,江天涛却来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爱又恨,酥骚酸痒的感觉登时变得强烈无比,再也顾不得放浪淫荡,伸手探向江天涛的下部,一把抓住江天涛的宝贝就往自己的小穴里送,实在是无法忍受那骚痒之苦。
江天涛其实并无意吊雪丹凤的胃口,雪丹凤洞中奇痒,亟需江天涛的大家伙抚慰,江天涛何尝不是玉茎充血膨胀,几欲爆裂,宝贝既热且硬,又痒又涨。当下顺势而为,被雪丹凤玉手握住的宝贝一阵舒服,只觉得雪丹凤的手又柔又软,光滑平顺,整个抓住棒身,热气相导,稍降宝贝温度,略略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江天涛双手则顺势搭在雪丹凤臀部的那两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觉弹力十足,肌肤光滑细致,抚之如若锦缎,十分舒服。而这时雪丹凤也忍不住了,玉手才将江天涛的guī头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江天涛只觉宝贝一暖,大家伙已经整个贯入雪丹凤的洞中。guī头刚入,便将雪丹凤两片多汁湿透,充血发红的肉唇向两旁挤开,含着江天涛的宝贝约略成一个圆形,整个塞的密实。yīn道中的淫水受江天涛宝贝挤压,登时溢出,还带着些许泡沫。雪丹凤虽说是自己将江天涛的宝贝带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宝贝塞入之时,仍感一股热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啊”叫声柔腻幽延,拖的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佛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一丝一缕都像抽丝剥茧般,细细的,慢慢的,引出人们的情欲。陡然“啊”的一声,叫声低旋而回,骤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儿家的刺绣妙手这么的一钩一挑,轻绷一声,丝线飞起,温柔而细腻,玲珑而细巧,钓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悬出了深埋心底的爱意。
江天涛也是同样的嗯唔了一声,紧绷欲爆的赤红宝贝被送入了一个温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淫水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宝贝的中心传遍全身,神经一阵放松。江天涛感到下身宝贝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像挑动着江天涛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guī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guī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江天涛的宝贝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江天涛只觉得下身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宝贝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guī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江天涛的欲火还在不住高涨,宝贝自然就会不断充血,如此一来,江天涛的宝贝理应更呈坚硬,但事实却不然,江天涛宝贝中的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江天涛就是如此。
坚硬的宝贝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乾,麻痒酥酸,骚硬涨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几欲断折两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雪丹凤穴中抽chā起来,藉着男女性器交合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雪丹凤当然也好不了多少,两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发泄一番。当下男的狂,女的野,雪丹凤在上,雪白的嫩臀扭得如同波浪起伏,吞吐宝贝,狠狠地让它撞击穴中嫩肉,以解穴中骚痒。高挺圆鼓的玉乳也随之上下跳动,又白又嫩,还泛出柔光,似是在向江天涛招手,更是望之令人情欲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抚弄。到了这个地步,江天涛自然不会客气,暴殄天物,冷落了雪丹凤的美乳。手臂伸长,一手一个,就像持球般将雪丹凤的两个丰满乳峰的紧紧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觉到雪丹凤的肉乳隐隐藏有一股柔韧的反弹之力,乳球整个握在手中,既温暖,又滑顺,兼之弹力十足,且因江天涛掌上用力,雪丹凤的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层粉红淡光,粉嫩娇贵,直是令人爱不释手。
雪丹凤已经整个将身体贴了上来,圆润鼓满的美乳紧抵江天涛胸口,身子压低,眉眼带笑,玉颊含春,轻轻斯磨起来。江天涛躺在床上,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雪丹凤嘴角微翘,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雪丹凤身子上下前后,左右摇晃的将她的两个美乳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乳球时垂时扁,时即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落,身子却突然后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江天涛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虽说被雪丹凤这门“玉乳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整个身子好像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但胯下宝贝却还不知足的骚痒蠢动,似在催促江天涛尽快施展出江天涛的男性雄风,彻底征服雪丹凤。
江天涛本来已经稍熄的欲火,被雪丹凤这么一搞,又重新熊熊燃起,四肢一紧,将雪丹凤整个翻过压住,身子虎地一声坐起,健臂挽在雪丹凤玉腿的后膝部位,将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雪丹凤那白玉如瓷的大腿柔肌,湿漉漉的殷红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江天涛看得双目冒火,宝贝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寻穴而入,但仍是强忍兴奋以及宝贝涨疼,右手捧着自己的宝贝guī头轻轻与雪丹凤的阴唇赤珠接触,上下磨动。这一来,红通烫热的guī头半浅不深地在雪丹凤的私处触弄,极尽挑逗之能事,雪丹凤那受得了?眉头紧攒,状似痛苦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娇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却被江天涛强力按住,玉门赤珠急速充血发红,娇艳鲜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颗蚌壳中的光滟宝珠,正自发出动人的光泽。
雪丹凤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香汗淋漓,自鬓角流下,酥胸起伏,双眼迷离地向江天涛央求道:“涛弟弟快快进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呜啊啊”便在这时,江天涛也忍不住了,宝贝蜜穴气机相引,雪丹凤的小穴彷佛有股吸力似的,又热又暖,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将江天涛的宝贝卷入。江天涛心知难以抗拒,索性一横心,力道集中后臀,猛力前撞,宝贝如攻城巨木般,整个狠狠地贯入雪丹凤的小穴中,只听滋的一声,发出又脆又响着肉击声“啊”的随着雪丹凤一声兴奋的呼叫,就像一个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间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当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脸上露出欣慰满足的笑容。江天涛也是感到一阵绷紧后的舒爽,宝贝一送而抽,才将宝贝抽出雪丹凤体外,低头便看见那细嫩可爱的鲜红蜜穴,湿漉漉地热的发光,连自己的宝贝也是沾满了两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佛调了蜜似的,喉头咕哝一声,宝贝又重新充满能量似的涨大难受,忍不住顺势滑入,直捣黄龙。
这一次,江天涛不再小火慢炖似地的跟雪丹凤调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鲜热辣,一上来便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雪丹凤全身狂抖,丰乳颤动不止,幻出迷人之极的乳波,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呻吟道:“涛弟弟,啊啊你再再快啊哼嗯我我快快死了啊啊好航憷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嗯啊哦啊啊”江天涛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这样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样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雪丹凤的花心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比,或而轻刮徐抽,藉guī头圆棱与yīn道壁相碰撞,增加抽chā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溅起淫水爱液,热气直达花心来瘫痪雪丹凤的神经。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雪丹凤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时手指还在两人性器之交处沾些淫液,在雪丹凤的菊花蕾上又抹又涂,不时还在一旁抠挖,把雪丹凤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
江天涛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宝贝飞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雪丹凤温暖柔嫩的小穴像个海绵般将江天涛的宝贝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之中,低吟道:“雪姐你你好紧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雪姐我我要丢给你你作好准备”
“啊涛弟弟我也要”要什么还没说完,雪丹凤的嫩穴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江天涛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江天涛被雪丹凤这一吸,只觉得guī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棒身一阵骚麻,精关鼓动,真阳频震,连宝贝根部都有种彷佛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雪丹凤被江天涛弄得筋疲骨软,玉足自江天涛的肩上滑落,几乎不能动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气力几乎放尽,就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虚无力,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雪丹凤“呵”、“呵”地大口喘气,螓首略抬,只觉得才一使力,那股无形酸软之感便从颈项以下连锁反应,经由脊骨,像大石骤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体的每一处传了过去,震波到处,那处身体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却只有百斤。
雪丹凤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紧,接着全身肌肉绷起,只是顷刻间,力量突然尽数被抽离,整个人刹那间彷佛变成了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床上,额上、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头脑也觉得晕眩,后脑勺好像装了一条练子,被人用力一拉,头部整个撞上床板。在外人看来,雪丹凤只是后脑轻轻触及床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雪丹凤来说,却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脑中一黑而亮,整个人彷佛要翻过一样,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江天涛此时全身就像拉紧的长弓,止住精关,不令元阳外泄,不意雪丹凤玉足轻举,足尖翘起,正巧碰触到江天涛腋下的“天泉穴”脚趾在江天涛的腋窝上刮了一刮。这腋下“天泉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时小儿玩耍,常会以手指搔对方的胳肢窝呵痒,让对方笑到没力气了,弄得全身酸软,以为玩乐。江天涛此时便是如此,其时江天涛正守住精关,没想到雪丹凤这一抬足,无巧不巧正好碰触到这个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阳的那股真气登时溃散,精关骤开,便如在本已摇摇欲毁的河堤上凿了个洞,轰然声响中,哗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黄,汪洋一片,顷刻间便泛滥成灾,水淹千里。江天涛闷哼一声,身子前扑,整个压在雪丹凤身上,宝贝也顺势插入雪丹凤的穴中。这精关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精液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雪丹凤的花心嫩肉上。
雪丹凤花心被江天涛喷射出的精液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缩,紧紧地将江天涛的宝贝挟住,同时尖叫道:“啊好烫”
叫声忽高陡落,彷佛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始的一刹那,雪丹凤也是阴精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离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江天涛精液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宝贝传来,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精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中荡漾。
射精完后,江天涛整个趴在雪丹凤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美人。看着雪丹凤妙人儿一个,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儿蜷缩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宁静喜乐,不禁轻轻的抚着雪丹凤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累了吗?”
雪丹凤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点点头道:“有一点。”
江天涛轻抚她的玉臂道:“那就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雪丹凤甜甜地对江天涛一笑道:“嗯。”长长的睫毛微动,顽皮的眨了眨,突然伸手抱住江天涛悄悄道:“涛弟弟,姐姐要抱着你睡。”
江天涛笑笑道:“怎么,你怕弟弟跑了?”
雪丹凤噗嗤一笑道:“才不呢,我只是我只是”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只是抱着你睡,我比较有安全感,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江天涛怜惜地将雪丹凤额发之交沁出的汗珠抹去,柔声道:“那是一定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弟弟都会好好爱你的。”在她的额头又吻了一下道:“因为你是我的好雪姐啊!”雪丹凤喜道:“涛弟弟,你真好。”
江天涛轻拍她手玉背道:“好了,该睡了,你不是累了吗?早些休息,乖,好好睡了。”
雪丹凤白了江天涛一眼,道:“还说呢?还不是你把姐姐弄得浑身无力了?”
江天涛哑然失笑,伸食指在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尖上轻捏道:“你还说哩?刚才是谁先要的啊?那可不是弟弟哦!”雪丹凤俏脸一阵羞红道:“那也不是我的错啊,谁叫你和芳姐挑逗得人家心痒难耐,弄得人家现在动都动不了”
江天涛听完哈哈大笑道:“不过,你今晚大有长进,变得这么勇猛。”
雪丹凤玉手握拳,轻擂江天涛前胸,身子贴着他直摇,撒娇道:“还说呢人家现在动不了了”
江天涛摇头笑道:“总有你说的,不过弟弟喜欢你今晚的表现。”
雪丹凤狠狠地瞪了江天涛一眼,冷不妨伸手在江天涛的大腿拧了一下,痛得江天涛叫了起来道:“好痛。”差点跳了起来。
雪丹凤佯嗔道:“才让你知道姐姐我的厉害,你这色狼。”话虽如此,雪丹凤说这话时却是满脸笑意,眼光尽是调皮之色。
江天涛也不甘示弱,叫道:“好啊,你敢玩我,看我怎么整你?”当下伸手呵雪丹凤的痒。雪丹凤笑声格格,哎呀唉呦的直叫,身子在床上翻滚,双手极力抗拒江天涛呵她痒,一时间莺啼燕吒,笑声不绝,闹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两人浊重的喘息声,无力地相拥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江天涛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搂着雪丹凤,双目微闭回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跟雪丹凤在一起谈话说笑,就觉得心神轻松无比,一切的烦恼彷佛都在刹那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童心大盛,就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候,自己毫不孤独,而是有个相依相偎的伴侣与自己玩耍,分忧解劳,同甘共苦。可是,自己却娶了这么多妻妾,真是对不起她,也对不起汪燕玲那个好表妹。
想到这里,江天涛不禁将搂住雪丹凤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雪丹凤些。雪丹凤将螓首枕在江天涛肩上,手指无意识地在江天涛强健的胸肌上画圈,突觉江天涛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江天涛耳边温柔问道:“涛弟弟,你冷吗?”
江天涛微一转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有你在弟弟怀中,怎么会冷?”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也该睡了,小心明天心新娘子赖床起不来。”
雪丹凤噗嗤一笑,嘟着嘴道:“人家才不会呢!”
江天涛笑笑道:“不管会不会,早点睡总没错,何况你又累坏了,睡吧!”
雪丹凤点点头道:“嗯!”缓缓地闭上双眼,安详地躺在江天涛怀中,像个天使。江天涛痴痴地看着雪丹凤那满足粉嫩的脸庞,心中出奇的平静,波澜不兴,一片祥和。又将一旁已经昏昏欲睡的谷芳卿搂入怀中,好一会才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江天涛已经隐约听到窗外几声鸡啼报晓,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只见房里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江天涛练有夜视眼的功夫,这等程度的黑暗并难不倒他。江天涛神目如电,环视了房间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冷,隐隐还看到床帐一阵摇动,当下向窗户看去,果然,那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冷风由略开的窗缝中灌了进来,这才会让江天涛感到有些冷意。
江天涛看了看怀中安睡的雪丹凤香肩露在外头,担心她着凉了,随手便拉了拉被子盖住雪丹凤肩上,以免她受了风寒。再看看睡在另一边的谷芳卿,也是面带微笑,睡得正香。江天涛则轻轻地自被窝中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雪丹凤和谷芳卿,走到了窗前,就要将窗户关上。这一对苦命的师徒,师傅没有亲人,徒弟则是一个孤儿。她们已无所依靠,只有自己能给她们幸福。什么伦常,什么礼仪,都她妈见鬼去吧!我要给她们幸福,我会让她们快活一辈子,江天涛在心中暗暗想到。
江天涛关上窗户,重新爬回床上,钻入了被窝。两位光溜溜的美人睡在身旁,江天涛有些心烦气燥,当即连通内息,真气数提,果然,这一来便好了许多,虽说那烦燥之气并未尽去,但毕竟是比方才舒服多了。试了几次闭眼想睡,却都睡不着,索性睁大了眼睛看着床顶,平心静气地整理心中那团乱丝。一时房里静寂无声,只听到雪丹凤和谷芳卿安稳睡着所发出规律的呼吸声。江天涛听着雪丹凤的呼吸声强而有力,绵长而细韧,心中一阵快慰。只有自己能给她们欢乐,自己绝对不能让她们伤心,她们也再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谷芳卿悠悠清醒过来,江天涛叫了声“芳姐”双眼瞪着她的胴体上下看个不停。谷芳卿被江天涛一叫,再看江天涛双眼在她身上瞧个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红,忙用双手盖住两颗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声。
“芳姐,把手拿开,让江天涛看看你的玉乳。”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芳姐了”但是说归说,谷芳卿的双手还是被江天涛拉开了,刚才因欲火冲天,只顾用大宝贝操小穴,未曾仔细看个真切,如今才饱览一番,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似红枣样大,艳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阴户,蔓生着一大丛浓密黑而生亮的阴毛。看得江天涛性欲又起,一翻身,压在谷芳卿身上,宝贝滑进了小穴。泡在小穴内的大宝贝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谷芳卿顿觉阴户涩涩生痛,急用双手压住江天涛的屁股,不让江天涛再动,口中娇声道:“涛弟弟,不要再动了。”
“为什么,芳姐,我还要玩。”
“乖,听芳姐的话,芳姐有话对你说。”
“好!”“芳姐,弟弟这样压着你,你是不是很累?”
“不累。”
但是江天涛还是用大腿挟住谷芳卿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但是大宝贝仍旧插在谷芳卿的小穴里,一手揉弄乳房,一手抚摸粉颊,谷芳卿也用双手抚摸江天涛的面颊与胸膛。
谷芳卿叹口气道:“唉涛儿我们是师徒这样总是偷偷摸摸的哎”“芳姐,想开点吧,活着的人要活得快乐,人生也不过短短的活它几十年,何必自寻烦恼呢?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辜负好青春。只要芳姐想涛儿的时候,告诉涛儿一声,涛儿一定会来陪芳姐的。芳姐,别再想其它无关紧要之事,让涛儿再好好孝顺师傅一次吧。”说罢双手齐发,在谷芳卿娇嫩的胴体上摸乳房又揉阴毛,大宝贝原本就泡在阴户内,此时,于是翻身压上玉体,大抽大送起来。
谷芳卿被江天涛一阵猛抽狠插,感到小穴内一阵麻、痒、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阴户抵紧江天涛的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江天涛的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弟弟弟弟芳姐的小穴被被你操操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干干死了好舒服”
谷芳卿的淫呼浪叫,更激得江天涛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算算抽chā近五百下,时间将近半个时辰,谷芳卿被操得淫水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大宝贝的弟弟芳姐已泄了三四次了再操下去芳姐真要被你操操死了你你就饶饶了芳姐芳姐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给芳姐吧芳姐芳姐又泄了啊啊”说罢一股浓浓的淫精喷向guī头,阴唇一张一合,刺激得江天涛也大叫一声:“芳姐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谷芳卿浑身一抖,紧紧抱住江天涛的腰背,猛挺阴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谷芳卿则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江天涛也搂紧谷芳卿,猛喘大气全身压在谷芳卿的胴体上,大宝贝还插在小穴内,吸着淫精而使阴阳调和,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
谷芳卿看了江天涛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涛弟弟,你刚才好厉害,芳姐差点没死在你的下。”
“芳姐,你怎么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弟弟的什么下呀?”
谷芳卿听后,粉颊飞红,举起粉拳,轻打江天涛的胸膛两下,假装生气的道:“小鬼头,坏弟弟,你羞芳姐,也欺负芳姐是吧。”
“芳姐,你别生气,涛弟弟怎敢羞芳姐,欺负芳姐呢?弟弟是喜欢听芳姐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弟弟会更爱芳姐、更疼芳姐。亲爱的芳姐姐,求你快说吧。”边说边用手揉着谷芳卿的肥奶,更用手指搓着大奶头,再用膝盖去顶谷芳卿的阴户,弄得谷芳卿浑身乱抖,忙用手抓住江天涛的双手:“涛弟弟,别整芳姐了,芳姐说就是了。”
谷芳卿将樱唇贴在江天涛耳边,细声说道:“芳姐刚才差点被涛弟弟的大宝贝操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江天涛的胸腋下。
江天涛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扳起谷芳卿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谷芳卿也热烈的回应,并把香舌伸进江天涛口中,两人又吮又舐,双手又揉着谷芳卿的大乳房。
“芳姐,弟弟还要操你的小穴。”说罢用手拉着谷芳卿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宝贝。
谷芳卿手握江天涛的大宝贝,又爱又怜的说:“涛弟弟,你一连射精三次,玩了大半夜,要玩的话,芳姐随时陪你玩,心肝儿,宝贝肉,听芳姐的话,去洗个澡,再睡一觉,好吗?”
“好,芳姐,弟弟听你的,弟弟一定好好保重身体,随时给芳姐的小嫩穴,爽歪歪。不过,芳姐你知道,其实这样对弟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鬼头,又讲歪话来逗芳姐了。”
“说真的,芳姐,你刚才舒服吗?痛快吗?满足吗?”
“舒服,痛快,满足,我的乖弟弟。”
“那么,芳姐,叫弟弟一声好听的。”
“叫什么好听的?”
“叫弟弟一声,好弟弟、好丈夫,我好爱你。”
“你要死了,小鬼头,凤儿在呢!而且我是你的师傅,这两句话怎么叫得出口,你又欺负芳姐了。”
“不是欺负芳姐,这样叫起来,才表示芳姐真心爱弟弟嘛。至于雪姐姐么,咱们刚才那样她都没醒,昨晚她吃得太饱了。”
“嗯”“芳姐要是不叫,弟弟以后可不听芳姐的话了。”谷芳卿一听,真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阵。
“嗯,好嘛,我叫,我叫,你这小鬼头,真坏!”
“叫呀。”
“嗯嗯好弟弟好丈夫我好爱你。”
“我的好姐姐,好太太,弟弟也好爱你,好爱你。”
“小鬼头,你真不害臊。”说着用粉拳轻打江天涛的胸膛。
“芳姐,你不了解,这样叫,玩起来更能增加情趣,彼此会更快乐。”
“哼,我上次才没有叫呢。都是你有理,芳姐说不过你,行了吧?”
“芳姐,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你除掉做师傅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妇,甚至于像奸夫、淫妇,那样的热情、风骚、淫荡,这样玩起来,你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谷芳卿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鬼,花样真多,是在那里学来的?”
“我嘛,根本不需要学。”
“你呀,真是越大越学坏了。”
“哈,芳姐,还不止这些呢。我还会好多种欢好的花样,下次一定施展出来,让亲爱的芳姐姐的小穴,慢慢的享受。”
谷芳卿听罢,粉颊再度娇红,说:“小鬼头,越讲越不像话了,起来洗澡去。”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但是江天涛紧紧抱住不放,并用脸颊揉擦谷芳卿的两个嫩乳,不依道:“芳姐答应了弟弟,才去洗澡。”揉得谷芳卿浑身火热,小穴里的淫水,差点又要流出来了。
“好丈夫小冤家,你真是姐姐命中的魔星,芳姐什么都答应你,好吧?芳姐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
“啊,弟弟太高兴了,芳姐,来,弟弟抱你去浴室。”说罢翻身下床,双手抱起谷芳卿的娇躯往浴室而去。进了浴室,把谷芳卿放坐于浴缸边,江天涛放上水,然后站在谷芳卿的面前,瞧着谷芳卿那曲线玲珑、丰满成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浴缸的水此时快要满了,江天涛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她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为谷芳卿清洗阴户,谷芳卿一见连忙并拢双腿,娇羞的说:“涛弟弟,你要干什么?”
“弟弟要帮芳姐清洗小穴。”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姐姐自己会洗。”
“芳姐,弟弟刚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可是,芳姐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别人看阴户嘛。”
“芳姐,我是你的弟弟嘛,又不是外人,更何况弟弟操芳姐的小穴都多次了,刚才在床上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你还害的什么羞嘛?”
“刚才是在床上欢好嘛,当然不同,现在又没有芳姐总觉得不习惯。”
“芳姐,俗语说“习惯成自然”第一次不习惯,慢慢的你就习惯而自然了,所以弟弟今天来替你洗。”
“嗯”“芳姐,好吗?”
“嗯好嘛随你了”
于是江天涛把谷芳卿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片紫红色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小阴唇及yīn道乃是鲜红色,于此近距离,观赏她成熟的阴户,美艳极了,使江天涛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后,慢慢用水及肥皂去清洗阴户及阴毛,洗好外阴部,再用手指伸进yīn道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肉穴。
“嗯嗯啊”“芳姐,好姐姐,你怎么啦?”
谷芳卿娇躯一阵颤抖,说:“乖弟弟,你的手指弄到芳姐的阴核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着江天涛的双肩,不住的娇喘,
江天涛低头仔细一瞧,小阴唇之上一颗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用手指一触,谷芳卿的娇躯也一抖,再触二、三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三下。
“啊,涛弟弟,不要再触了,芳姐痒死了。”
江天涛知道,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阴核,也叫阴蒂,平时包在小阴唇里边,是看不太见的。江天涛刚才用手指拨开大阴唇,使小阴唇外张,故而阴核也露了出来,再被江天涛手指一碰,阴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钮。
“弟弟要让芳姐痒得受不了,向弟弟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江天涛抱起谷芳卿放入大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谷芳卿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谷芳卿被江天涛摸得臀部痒酥酥的。
“好弟弟,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以后随你爱怎样摸就怎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
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江天涛躺下后,谷芳卿拿条棉被替江天涛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天空已经渐渐明亮,阳光斜射在窗棂上,由窗缝之间射入丝丝金线,光而不烈,柔而不弱,江天涛于蒙胧之间微微睁开双眼,向窗外看去。只见阳光照入房中,隐隐可以看见在旭日映射下,无数的细小尘埃空中飞舞,白影点点,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滚,汇成漩波,心中不觉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连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气萃聚,流入心中,一种古意盎然,生机勃发的气息。
一觉醒来,谷芳卿掀开棉被下床时,江天涛故意装睡,谷芳卿见江天涛沉睡梦中,心想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后可以抱着江天涛同睡,及那大宝贝的抽chā,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着那凄凉独居之生活,使自己后半生也不算白活了。由师徒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后,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以后可以经常陶醉在情欲欢畅中。
“嗯哼”一声,就在江天涛还凝视着那窗外筛射进来的日光时,雪丹凤身子略动,玉臂向外伸展开来,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双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睁开了双眼。
江天涛见雪丹凤醒来的,当即微微一笑道:“啊,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雪丹凤脸上微红笑道:“我可不想被你骂赖床,所以还是早早起来为妙。”
江天涛哈哈笑道:“是嘛?”
雪丹凤横了江天涛一眼,佯嗔道:“不信就算了,咦,芳姐呢?”说着人也坐了起来。
雪丹凤昨日与江天涛酣畅淋漓的一夜激情,身无蔽体之物,这一坐起,被子滑落,登时露出一身白玉无暇,温润粉嫩的肌肤,胸前乳球微微上下跳动,乳尖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衬着粉红乳晕,看了令人赞叹不已。雪丹凤则是轻呼一声,急忙伸手掩住双乳,双手交叉胸前,有意无意间露出深狭的雪白乳沟。秀发垂下额头,形成浏海,脸上淡红微晕,容光娇艳,彷佛是大雨过后盛绽的玫瑰,迎着微风一幌,芬芳吐蕊,清香扑鼻,花瓣分层相拥,如天星伴月,有条不紊,散发着尊贵之气,成熟艳丽。
江天涛看得一怔,只见雪丹凤的身体部份映着日光,淡金轻纱似的朝阳流辉横斜掩映在雪丹凤身上,雪白的肌肤登时变得金黄光亮,彷佛雪丹凤的身子莹莹生霞,逆着光看上去,另有一股迷蒙的美感,打从人心底一股暖意升了上来,不禁让江天涛看得痴了,定定地瞧着雪丹凤。
雪丹凤被江天涛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羞红,心中却如搅了蜂蜜糖砂般,甜蜜蜜,油浸浸的。佯嗔道:“你看什么?快转过头去,我要换衣服了。”
江天涛哦了一声忙道:“是,是,芳姐已经起床了。”转过了头去。
雪丹凤见江天涛有些困窘,动作笨笨的,当下“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江天涛将眼光自雪丹凤身上移开,只听得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不一会儿,雪丹凤已经穿戴整齐,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转过来了。”
江天涛缓缓转过头来,只见雪丹凤一身碧绿罗衫,翡翠般的鲜亮,衣服将雪丹凤的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双目滑溜溜的转动,眼如点漆,灵气汇萃,像朵笑迎春风的花儿向江天涛眨了眨眼,扮了个鬼脸,天真活泼之气,表露无遗。
江天涛心道:“雪姐姐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当下对雪丹凤笑了笑,下得床来,换上一身淡蓝长衫,当下显得俊逸儒雅,颇有书卷之气,随身灵犀软剑化做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芒彩隐隐,真是英姿焕发,气态舒闲。
待两人穿戴梳洗整齐后,天光也已几近大明。雪丹凤伸手拢了拢那如云秀发,略加整理,忍不住说道:“昨晚我睡下之后,你和芳姐是不是又”
江天涛微微一笑道:“不错,我还以为你睡得像死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呢?”
雪丹凤“咭”的一声,嫣然一笑,调皮的道:“你真坏,说人家像死猪,人家有那么难看吗?”
江天涛哈哈笑道:“当然不是啦,我的雪姐姐可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哦!”雪丹凤嘿嘿笑道:“算你嘴甜。”斜睨了江天涛一眼,抿嘴笑道:“涛弟弟,咱们赶紧去吃早餐吧,要不然,姐妹们该笑话了。”
江天涛笑道:“她们敢?”
两人说说笑笑出了门,迎面碰上谷芳卿,谷芳卿对江天涛们两人道:“怎么不多睡会?”
雪丹凤笑道:“我可不想被涛弟弟说成是懒猪。”
谷芳卿笑了,江天涛笑着吻吻她,她也亲了江天涛几下,然后推了江天涛、雪丹凤一把。江天涛和雪丹凤愉快地离开了,雪丹凤腻在江天涛怀里道:“涛弟弟,你真有办法,芳姐现在很开心。曾经有一段时间,师傅整天愁眉苦脸的,现在我不用担心了,芳姐又快乐起来了。”
江天涛低声道:“虽然这样是不合伦常的,但我愿意背这个恶名,我希望她快乐。”
雪丹凤幽幽道:“恶名就让我们一起背吧,涛弟弟,姐姐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就算你去抢劫,姐姐也会替你去放火的。”
江天涛笑道:“啊,这么厉害的强盗婆,小生怕怕!”
“吃吃”雪丹凤娇笑不已,又是美好的一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