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是在检验各自的性能量,完全疯狂地交缠着。冬子他的那一根无比坚挺,他的亢奋他的情欲勃勃让身下的郑明吟哼连绵不绝。
他们赤裸的身体激烈的动作好像也感染着我们,耳闻目睹的场面使我的性兴趣达到了最饱满的程度,处顾上下窜动的玫也不甘示弱似的,嘴里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动作也随着越来越快,她高潮的来临正与分秒俱增着。
当精液、唾液、汗水粘满我们全身每个毛孔的时候,玫才从我的身上爬落,滚到地毯上喘着沉重的气息。刚刚与她交合的时候,我就一直拼命忍住没把自己释放出来,到了这会儿,这种忍耐收到了奇效,我的东西又坚挺起来。
并没颓败的迹象,还气势汹汹地勃起如同橡胶做成的。这让床上的郑明有些目瞪口呆,她刚刚脱开了冬子的肉体将他的头搂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边观看一边吃吃地笑着,并且一会儿与他耳鬓厮磨起来一会儿与他喁喁私语几句撩拨挑逗淫话儿。终于他们双双地从床上一滚,滚到了我抬起的双腿下。郑明挣起身子把个后背对着我,摇晃着个花白白的臀部,她的这一举动是我不曾料到的,最初的瞬间,我有些愕然,微微蹙起了眉头。
她像脱衣舞娘一样尽情地挑逗着,其实大家都心存妄念,现在这一层窗户可是捅开了,也就不再犹豫。我由后面抱住摇晃扭动的她,用双手将她柔软的臀部拉向自己,而她也主动配合我的动作,把圆圆的屁股送了过来。片刻之后,我的心理就接受了她的求欢。已经渐渐地恢复了体力的玫,横躺在地毯上,一条玉腿压在冬子的胸口,用脚趾玩弄他的一只耳朵,进而抚上他的脸,见他并没有显出反感,更进而用脚趾在他的双唇上轻轻来回划着。
大家互相交换着伴侣,这种集体的淫乱使她们乐此不倦,有时她们俩个共同享用一个男人,有时又各自投进了男人的怀中,独自享用有独自享用的乐趣,共同分享又有共同的分享的刺激,单独跟一个男人狂欢,能做得细致做得从容,共同伺捧一个男人,却做得热闹做得欢娱无穷,最后她们如同虚脱了一般一齐躺卧在巨大的床上。
不知过去多久,在一阵迷迷糊糊中我醒了过来,觉得有点饿,我把缠放在我胸前的郑明臂膀拿开,又将玫的一条大腿搬走。穿着底裤到房间外面找点吃的,其他的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片纸条也没留下,地板上桌上沙发上都是食物残渣、烟灰、空纸盒、污秽的纸巾,还有一只臭袜子和一条黑色蕾丝女内裤,真正可怖的景象。我的脸上一阵阵发烧一阵阵泛红,这些大白天珠光宝气丽裳炫耀的女人,得意洋洋地生活在这城市的最上层,内心里对生活的热忱,其实早已被奢极豪最的日子蛀空了,连女人仅有的一点自尊也没有了,她们更多的时候,刚希望着人们,尤其希望男人们将她们当成最放荡最无耻的娼妓看待,过一把糜烂和堕落之瘾。我顿时明白了,这其实就是她们这一类人最美妙的疯狂,也是她们所企望的,再玩出什么新的花样,再制造出一个使她们意想不到的高潮。
等到我回到了公寓,终于打开家门时,发现整个公寓都被笼罩在蜡烛的柔美光线里,不知点燃着什么香,到处弥漫着一股玫瑰精油飘出的淡淡香气,唱机里放的是极为轻柔美妙的音乐。而李军,斜歪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轻抚她略鬈的头发,惊讶于烛光中她的五官显示出来的安祥和俊俏。尽管我对她身上的一切都已很熟悉,但我还是常常地会在某个看着她的时刻突然感到羞涩异常,心跳加速,仿佛初次见面那样。
从性格、爱好还有饮食穿衣习惯等很多方面来看,我与她都属同一种人,包括我们的长相也有类似处,有时看普普通通,有时看则明亮动人。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相信我们天造地设是彼此的唯一会永远在一起。尽管她从没这样明确地说过,但我懂得她。
她穿着我的一件白色衬衫,肥大有男式衬衫把她曲折玲珑的身材埋没了。我悄悄地坐在沙发上,把她的头搬弄到我的大腿上,一只手悄悄从衬衫前岔伸进去绕到腰后,享受了一番她肌体的温暖后,缓缓画着圆圈爱抚着,这样反复多次后,慢慢拉高下摆,她的双腿从膝盖窝到大腿部全部裸露于眼前。她在衬衣下似乎什么都没穿,弄明白这一点后,我再往上扯,于是瞥见纤嫩的两条腿上边浑圆的臀部微微露出个半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