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火拚结束,以母亲为首的新本帮完全击败了,以前前任帮主为首的旧宗帮和宗帮组成的联盟;而黑龙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宗帮帮主,死在两帮的火拚之上,使黑龙登上了宗帮帮主之位。
挂着父仇和羞辱之耻的黑龙,在接任典礼之上,大声喊着这么一句话。
“我发誓,我要让本帮的那群贱女人,沉浮在我们宗帮的肉棒下,尤其是那个让我吃过许多亏、丢了无数脸的贱人!”
自此之后,黑龙所率领的宗帮,开始进行吞并本帮的动作,从一开始的隐密破坏、小规模的攻击,一直到这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里香和慧芳两人抓去的挑衅。
就连上次黑龙约慧芳六女和我,在地下本部上头那间三合院的谈判,也是摆明着来挑衅的,实际上他们的目的地,只是在筹备着更强的攻击。
听完母亲的话,我的怒气更加的强烈。
这并不是母亲的错,也许母亲曾经羞辱过黑龙,但那与其他的人无关,黑龙不能将自身所受到的羞辱转嫁到他人身上;更何况母亲在先前已经拒绝了黑龙无数次,如果不是逼急了,我相信我所认识的母亲,并不是会随意羞辱别人的人。
虽然,现在的我,连我所认识的母亲,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母亲,都不能完全肯定
“又新,放心吧,慧芳绝对会保护好里香和她自己的,你不要太担心”
可能是因为见我不说话,知道我非常担心里香和慧芳,母亲移动了身子,坐到了我的身边,一只柔软的玉手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同时母亲身上的如麝清香,也跟着飘进了我的鼻息。
在母亲的柔声安慰之下,虽然在我心中的那把怒火仍然旺盛的烧着,担心的情绪也没有因此而消失,但那暴躁的情绪已经渐渐平息了下去。
“主人、芽子夫人,再过约五分钟,就会到达宗帮的总部了。”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蓓儿转过头来对我和母亲说道;而坐在我们后面坐位上的,慧茹、慧珊和慧瑜三人,则是开始从坐位下方拿出几个箱子,在箱子里面各自挑着自己所想使用的武器。
而母亲自从刚才向我解释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便一直安静的不说话到现在。
我偷偷观察着母亲,却在她的美丽脸庞上发现一些很奇怪的表情像是紧张,又像是期待
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何会有,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心力去追究母亲脸上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现在的我,全部的心神,都放在里香和慧芳的身上;她们两个,一个是我的妹妹女儿,一个是我最忠诚可靠的属下同时也是我的女奴,如果黑龙对她们两个做出什么事情,那我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终于,我们的面前出现一栋三层楼的透天豪宅,整栋房子被半个人高的围墙挡住,屋子的前面有一片不算小的庭院,后面应该也有类似的空地;而在庭院旁边有个停车的车库,车库的旁边有间警卫室,光是从独栋的房子有警卫室,便能猜到房子的主人一定是很有钱的人。
屋主的确是很有钱,因为这栋房子是黑龙的豪宅,而在这栋房子周围的几栋同样拥有类似设备,只是规模比较小的透天宅,也都是宗帮的干部拥有的房子。
慧婷将车停在离那群豪宅有一点距离的地方,让我们下车;蓓儿一边下车,一边以手机联络着其他帮众。
“主人、芽子夫人,其他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待你们的命令。”
在母亲的一声令下,蓓儿五女和我,立即拿着武器往那间最显眼的屋子里冲去,同一时间,隐藏在这条路上的其他帮众,也离开了原本躲藏等待的地方,跟着我们一齐进攻。
虽然现任的帮主是我,但实际上的握权者其实是慧芳,而在慧芳身后为她策划决定的,还是身为前任帮主的母亲;加上这次慧婷招来的数十名帮众,绝大部分是母亲担任帮主时就已经进入帮内的成员,对母亲是绝对的忠诚,所以我将发号施令的权力交给论经验或气势都强过我的母亲。
毕竟被抓走的里香和慧芳,一个是我的妹妹女儿,一个是我的女人,如果没有亲自冲在第一线的话,我一定无法镇定下来;幸好母亲不久前解开了我被封印的记忆,先前拥有的武功已经回来,甚至还借着另外一种自古流传的密术,记忆被封印的期间,武功还有慢慢的成长。
不过,虽然身上有着武功,我还是比较依靠手上所拿的黑星手枪;毕竟在现在,武功和枪枝这种冷武器相比,有机乎等于没有。
我冲在最前面,带头翻过那道围墙,蓓儿五女跟在我的后面,而其他的帮众一部分跟着我的脚步,一部分自动围住了围墙外头和警卫室,以便控制附近的状况。
根据慧芳身上的定位器,她和里香正在这栋房子里;慧芳身上的定位器有三组,分别带在身上口袋、镶在耳环的坠饰上,和右手手肘里面的一根骨头里,因此定位器被发现,而被声东击西引开我们追击的动作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们全心全意决定攻击这里。
跑过了那片庭院,慧婷、慧茹和我三人到达了房子正面的白色大门,蓓儿、慧珊与慧瑜则站在不远处,一边躲着摄影机的照射,一边为我们做着掩护。
我将手搭上了大门的喇叭锁门把,轻轻向右一转,出乎意料的很轻松就打开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虽然只是突破庭院来到大门前,但也太过于轻松了;我的脑中闪过以前曾经看过的电影画面,像是门后绑着铜线,一旦将门打开便会拉开栓锁引发炸弹爆炸,或是门的后面站着一个手持联发步枪武器对准我们,只等待我将门打开便立刻开枪的壮汗等等
我连忙缩回已经将门稍微推开一点点的右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