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夫人威风倘未耍,却被大娘蛮横压。夜夜容宿实堪怜,费家哥儿跪裙下。尚未尝她笋儿味,却有横祸至她家。
话说武吉于新婚之夜和新人谈起旧妇,小姐任你说尽千般好话献完万般殷勤,她只是个不肯。武吉正烦恼间,小姐却金口一开,说出一番言辞:“圣人言,夫为妻纲,我便会依你,只有一件儿事,夫君须依我才是。”
武吉欢喜万分,忙道:“夫人贤淑无比,愚夫感激不尽。不说一件,便是百件万件,我全依夫人的,且说与我听。”
小姐抱她腰,一字一顿道:“只这事儿,免不了你也要和她去做。我也不挡你,只你每回入她前,必来我处禀明,一须我允才行,二须先连连入我,一直到我恹恹睡去后,你方可去和她入。若我醒来,只要听我喊,不管多紧要,你须弃她才行。”
武吉听毕,想了想,亦觉无甚紧要,乃道:“你是正房,她是偏房,只有一之府,远亦不远,不算难事,也罢,夫人,我听你的。”
且说小姐见夫君依了她,便不依不饶道:“只许三日之后,方可去讨她。”
武吉嘎然一笑,道:“恐晚了些,我已派人明早使去寻她来。”
小姐听罢,秀眉尖簇若刀,目光冰寒露,沉吟半晌,方道:“也好!我猜你今晚欲娶她。我亦允了,只从此时起,你便连连入我,一直待我睡去,你方可去和她。若我醒后唤你,你须即刻又来和我快活才是。”
武吉心道:“我亦是时时俱要入的,只怕你受不住,早早睡了,几天都不得醒!”她见小姐玉体横陈,全身肉儿粉嫩活鲜,真如粉蒸扣肉,一连吃她十大碗,也不觉腻的,便拼尽全力入她。
入了一阵,又泄,玉小姐笑嘻嘻道:“夫君且不要急,此时方卯时未过,即使我睡了,那娼妇也还未来。料想夫君累极,先睡片刻,再和我践约不迟。”武吉依言睡下。不题。
且说狸娘在外屋椅儿上迷迷糊糊睡过,梦中持刀砍得一妖妇惨嚎不止。她自家也是咬牙切齿的,甚觉痛快。侍女听得倒吸冷气,急忙唤醒她。狸娘跳下地,急急问道:“甚时了?”
侍女道:“方未时。”
狸娘责怪武吉,抱怨道:“昨日才做了将军,今日便恁大架子,让我白白耗了两个时辰。”转而又想:“昨晚会新妇恐要弄通霄,今儿早方睡罢!唉,真美死了那娼妇儿,她倒快活,却让我难过。”按下狸娘怨气不题。
转头又说武吉将息两个时辰许,却被小姐玉手搔醒了,她欲下床穿衣,因她平时俱是早出晚归惯了的,甫一睁眼,只道天已大明须挑柴上市去卖。
小姐不依,娇哼一声,扑她怀里,道:“夫君,出征打仗还有几日,今日无事,起甚床,只和我乐罢!”武吉才知自家一步入了天堂,舒心的笑,搂着小姐,果欲睡去。
其实,小姐早就睁眼,她细细想那床第之乐,只觉春心荡漾,心道:“夫君身强力壮,物儿亦和我意,须让我爹打个主意,谋个团练手把总之类的官职,只须坐地守备,也好让我宿宿不落空。”她又想起夫君所说那个偏房,只恨得牙齿根儿俱蓄着气,暗暗骂道:“甚么东西,一桩旧货,也想讨个好价钱。做我侍女,我还不放心哩!”她又望望酣睡着的夫君,忍不住假她杯里,撩起被角去瞧她那个物儿,奇道:恁怪,四寸长一个软棍儿,一忽儿变成了尺把长铁棍儿,还租得紧,搔得人欲死欲仙,也怪,女儿家时、偶尔也觉户里痒痒,耐一阵,便也褪了。
谁知还有这等妙趣。恐天地间之乐事儿,当推这事儿为最乐,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千儿八百下,却只当捅了一下,舒服至极,舒服至极!哼,你想凭空与我分享!
小姐心里又气又骚,忍禁不住,遂搔醒了夫君,心道:“我今日只要她陪我睡,把你个不要脸旧货凉一边,让你难受。我又把夫君弄得累极,及至她方入你房,便和死猪一般睡,估她睡醒,我又唤她来和我人,煞煞你个小募妇!”
有诗为证:旧妇恼恨新人贪,新人果然不一般。先把夫君弄瘫软,入你房时只欲眠。估她睡眼才睁开,我又唤她到这边。且让旧妇独自想;且让旧妇泪涟涟。
武吉怎不知她心意,又见她今日如海棠初绽,梨花玉树,丰韵不凡,心里便闪闪的,阳jù亦翘翅的,两下里浓情似火,凑一处便如烈焰飞空,僻僻叭叭,入将起来。武吉入了一阵,估摸狸娘将至,便欲起床,小姐见她东张西望,猜得她心事,乃哦哦叽叽地没叫,心道:“且不要去,夫君,奴家这厢还未了帐哩。”
武吉听丽人娇喘;陡地想起枕席盟约,不得不汇聚精神,尽力而为,只图早早将她搞平,好去招待狸娘。武吉只入得浑身大汗淋淋,亦觉胳膊儿酸胀,腰板儿僵硬,小姐她却娇庸绽放如花,愈大兴头儿愈高。
将至午时,小姐还是了无睡意,武百却如今日挑了个二千斤沉担儿,入来晃晃荡荡,几站不稳。忽听屋外响起妇人声音,依稀辨出是狸娘在叫,心里窘得不行,忖道:“可心妹儿,你且多等片刻,哥儿这边正事儿未完哩。”
小姐也听外屋吵闹,料想大约如此,只不言语,双手挽一箍儿,紧紧缠抱夫君腰肢,左右浪摆,且昂起酥胸,让那白白胖胖两只圆物波涛般跳荡,时不时贴将拢去,让乳尖儿去蹭夫君门板样阔胸。武吉被她逗得血脉贲张,拼尽吃奶气力抵死绵缠。
入至千余回和,武吉嗷嗷叫着泄了,她只道小姐将睡,便道:“夫人,且睡片刻,容我出去招呼一下,再来!”
小姐抱她粗脖,娇蛮的说:“夫君,奴家正兴头儿上,你怎舍得去?”
武吉不复多言,虽想再入,胯下软物是空,无奈苦笑,道:“夫人,为夫精力疲惫,恐不能连战连入哩。”
小姐忽地想起她言狸娘旧事,兴致泱泱的问:“夫君,奴家听你昨晚说,只要有人舔,你那物儿便又长大!二娘既来,且唤她进来和你舔。待我睡后,她亦享福。”
武吉惊骇不已,摇头道:“我非淫徒,岂能做这苟且举动,断断不可。断断不可。”
武吉想了一想,说道:“三人同居,恐有违伦常。不如我先出去,与她舔,至我物昂伟粗长,我又进来入你,何若?”
小姐连连摇首,道:“只道夫君原是至诚君子,谁想却也好滑得紧,只恐你是赵巧送灯台去不再来罢!”
武吉被她戳穿把戏,只得耍赖:“这也不成,那也不妥,如何是好?夫人且拿主意。”
小姐凝眉沉思片刻,毅然道:“她既咂待你物,我又怎咂不得。也罢,反正只我夫妻二人,我咂得你快活,我亦享得快乐,并不见亏!夫君,放我下来,待奴家与你鼓吹!”
武吉听得心动,倾刻便把狸娘之事忘至九天之外,乐淘淘的扶着阳jù,只待小姐来咂。
小姐见那物儿稀稀沥沥,实有些恶心欲吐,复想及入来妙趣,便强忍不适把它扶立,先只叉开嘴皮儿,银牙却闭和着,让那guī头只和自家绛唇亲热,武吉觉得新奇,大叫:“夫人,似你这般咂法,恐她患风寒哩!”
小姐吟道:“那娼妇儿想出这等法儿,竟累及我!”
武吉好不得意,道:“夫人若有不适,我便寻狸娘去了。”
小姐顿时捉住阳jù不放,道:“怎的不适,瞧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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