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寻时,空留三郎一件衫儿。二人大恨,却又无可奈何。遂谋道∶“明日强试他一回,倘不见阳精至,早将他打发回去。”
二郎依允。取了衫儿,辞了萧氏回房歇息。
两人各自思想,唉声叹气。正烦闷间,那三郎推门而进。
大郎起身讥道∶“三弟可又得意一回?”
二郎道∶“可曾春风一度?”
三郎也不答应,闷声向床上坐了。
大郎又道∶“三弟何必恁般样儿,想必哪云仙嫌你年纪式小?”
三郎依原不答应。
二郎道∶“明日午后料也无事。你我兄弟三人,去寻了个乾净幽静所在,试你那阳精至否?三弟以为如何?”
大郎道∶“倘你无起色,自是嫩小,不合与表妹做爽。”
三郎道∶“却也奇怪,为甚与表妹做耍还看阳精至否?”
二郎笑道∶“这即是说至理处了,倘你无起色,只能与表妹做些玩家家的勾当,却不能娶他归哩!”
三郎讶道∶“我却不干!你二人也需当场试来!”
二人听了呵呵大笑。
大郎道∶“这又何难,只是届时不能令人窥见。”
三郎道∶“是甚见不得人的试法?”
二郎道∶“即是见不得人哩。”
三郎道∶“却也说出听听。”
大郎道∶“明日午后你自知,倘目下说出,恐你那话儿夜里又做怪哩!”
三郎道∶“既然不说,何不将你二人今日于那月儿菊儿身上的手段说出一二?”
二郎道∶“愈发的说不得哩。”
三郎道∶“为甚?”
二郎道∶“倘说出,怕你梦里走了精哩!”
三郎道∶“二位兄长口口声声言我阳精未曾至,何来的走精?”
二郎楞住,大郎道∶“好一张利口儿!不妨讲与你听!”
二郎道∶“兄长也痒得慌么?”
大郎道:“口痒而已。”
三郎道∶“那月儿可是满月么?”
大郎道∶“那月儿身躯丰肥,正是满月。”
二郎道∶“胸前可有一对玉杯么?”
大郎道∶“隔着衣儿如何得见玉色?只是摸着软中有硬,料是处子无疑。”
二郎道∶“兄长圣乎,一摸便知,小弟佩服。”
大郎叹道∶“倘不人多,早已得手,霞飞鸟道矣!”
二郎道∶“兄长高才!”
三郎道∶“二兄莫乱赞!你且说那菊儿事情。”
二郎道∶“那菊儿身躯儿也不丰肥,胸前也无一对玉杯儿,有甚好说。”
大郎晒道∶“二弟闻香便是了。”
二郎道:“香便是香,只是这香的来处非自一般之处。”
三郎道∶“又在何处?”
二郎道∶“即在那肥臀之下。”
大郎道∶“适才你言不丰不肥,何又来了肥臀?”
二郎道∶“只是他腰细若柳,故而臀儿肥大。”
三郎道∶“岂不更个惹火的美人儿?”
大郎道∶“你知甚是惹火的美人儿!”
三郎道∶“平昔二兄所教。”
大郎道∶“你二兄不教你好的事。”
二郎道∶“适才兄长又是念的哪一家经书!”
大郎笑而不语。
三郎又道∶“那菊儿肥臀下是甚处?为甚香哩。”
二郎道∶“臀下腿间自有春湾一道,情穴一个,香气自那而出。”
一番话说得三郎腰间那小小物件倏然而立,卜卜而跳。疾潮手摸,叫道∶“我阳精至矣!”
大郎与二郎俱吃了一惊,懊悔不迭。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