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本王看这盒药膏挺不错,不如你就用了吧!”
一样讨论般的语气,一样不容置疑的坚定,安王微微勾起的嘴角有一丝狡黠也有一丝促狭。
“用?王爷倒是说的轻巧,如果有什么副作用,把我的手臂擦坏了你赔得起吗?”
一双狡诈尖锐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进安王墨如点漆的瞳仁里,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嘴角翘起的弧度,有三分讽刺一分狡猾剩下的似乎全部都是高兴,是那种发自于内心的欢喜。
“不会!本王保证你擦完这盒药膏,你手臂上的伤就会好的。”
一手揽着小女人的腰,一手做发誓状安王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他给的药能不好吗?
这可是南疆进贡的奇药,炼制这么一小盒需要花费长达十年的时间,并且经司花圣女的手亲自炼制,对于续肌接骨,理疗外伤是最好的药品。
为了这一小盒药膏我们英明神武,孤傲不可一世的安王殿下,可是拉下面子亲自去忠义侯府,低声下气跟他长姐子宁郡主要来的,要的时候可没少受自家姐姐的白眼。
“?你要它做什么?”
忠义侯府里,从前的子宁郡主如今的忠义侯王妃,斜睨着自己的弟弟。
他是高高在上的安王,就连当今怀帝都要让他三分的孟子络,他想要什么没有?为何就偏偏看上了自己手里的这盒?
这个可是当年先帝在位的时候赏赐给父王的,父王又在她出嫁之前作为陪嫁让她一起带到了夫家。
知女莫若父,老安王对自己这个女儿可是娇惯得很,别的皇室宗亲家的女子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调教的温婉贤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也做的让人啧啧称奇。
可偏巧安王府里的子宁郡主不喜欢舞文弄墨、女红琴棋,唯一喜欢的就是老安王库房里的那些兵器和书房里的兵法。
练起武艺来难免磕磕碰碰,老安王又爱女心切就把好的全给了女儿。这盒子宁郡主知道是宝贝,一直都没舍得用过,自己弟弟一开口就要它,难免有些舍不得。
“姐!那东西你留着也没用,时间久了或许就不能用了,怪可惜的,你就让给我吧!”
在姐姐面前永远一副乖顺嘴脸的安王放下手里的茶盏,往姐姐身边挪了挪,拉着她的胳膊就像小时候骗东西时一样,不停的摇晃着。
惹得子宁郡主“噗哧”一笑,手就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不告诉我要拿去做什么,我就不给你。”
自己的弟弟就算位高权重、冷傲孤高,但是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可爱脆弱的孩子。依旧忘不了母亲过世那年,不满三岁懵懵懂懂弟弟依偎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样子。
那时候子宁郡主也不过八岁,同样是个孩子。母亲的离世自己也很害怕、痛苦和彷徨,却已经学会了照顾弟弟,安抚他、保护他,这一护啊就是一辈子了。
“姐!我要自然是有用处,你就一句好到底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