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见那聪敏的女猎手顺势抓住灰狼的两只前爪,用力地向两边拉扯着。
灰狼也在奋力挣扎着,它的两只后爪在女猎手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条血迹斑斑的抓痕,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就滚落到地板上。
而另一边,那个女猎手以一只手臂为代价,抡起短棍拼命地殴打着灰狼的头部。
她每一次打击都让灰狼呜咽一声,但是灰狼却死死地咬住不松口,只是分出来一只前爪试图按住她的右手。
终于,那只被卡住嘴巴的灰狼先挂掉了。那个女猎手猛然抓住它的脖颈,用尽全力一拧,咔嚓一声,凶猛的大灰狼就这么断了气。
女猎手从它的嘴里掏出自己的短棍,气喘吁吁地走到那只还压着自己姐妹的灰狼背后,用力地分开它的狼吻,然后如法炮制的一扭。
两只灰狼就这样一命呜呼。侥幸逃生的两个女猎手站起来,只见她们身上到处都是被狼爪挠出来血痕,接连击杀了两只灰狼的那个女猎手胸前的运动文胸也被抓烂了。
她索性一把把它扯下来丢在地上。全场观众都爆发出叫好声,只有场外输了钱的方政愁眉苦脸。
阿聿见他一下子唉声叹气起来,内心里的母性不由得发作,柔声劝慰道:“胜负有天,下一轮你肯定会赢的。”方政在她乳房上拧了一把:“要不把你抵押给银行换点儿零花钱?”
阿聿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不要嘛”正如前所说,蓝星上的女人是没有人权的,她们更多的是被视为物,只不过是有宠物、食物之类的区别。
杀死一个女人是不犯法的,只有杀死了别人的女畜才需要承担民事赔偿责任。
既然是物,那么自然适用物权法,可以抵押,可以质押,可以留置,所有权人对她享有占有、使用、收益、处分的权能。
而且在一般的社会观念中,女人显然不是不动产,所以也适用对占有的一般规定。
通常而言,男人不需要证明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为了更好的保障男人的利益,才需要作出证明,比如说抵押,比如说质押。
方政如果觉得手头上的零花钱不够花,可以把阿聿(我们假设他已经向阿聿原来的主人支付了价款,对方把阿聿打包送到他家之后)抵押给银行换点儿小钱花花。
银行这时候就会在阿聿的屁股上还有乳房上都打上“某某银行享有抵押权”
的戳,这种戳记水洗不掉,酒精和油也不会溶解。只有用银行独家的溶剂才能清除。
这时候如果任何人再要想在公开市场上卖掉阿聿,就会意识到:“啊,不好买,会有银行找我麻烦的。”除非是要把她杀了吃肉。可是阿聿这样有一技之长的女人价格还是挺贵的。
光卖肉的话,100斤,每斤均价10元,也才1000元。事实上,阿聿这样美丽的女人,即便是带到所谓的“大众妓院”去做性奴,交媾一次收费10元,也比屠宰卖肉划算得多。当然,如果方政在向银行借款期届满之后,无力清偿债务,那么银行会有专人索债,通过法院来强制执行。
法院执行庭一般会把阿聿挂到网上去拍卖,到那时候,卖到爪哇国还是吐火罗可就说不好了。
方政捏了捏她的花蒂:“这可就要看你乖不乖了。给小爷再生两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就不把你卖掉。”阿聿身子一抖,这时冗长的广告终于结束了,前戏也总算完结,接下来才是角斗场上最血腥的团体战开幕的时刻!
猛兽的怒吼,女人身体被撕碎时的尖叫,血迹斑斑,血流成河,血光四溅,角斗场上最原始的兽性和最顽强的欲望发生了殊死的搏斗,当计时器最终归零的时刻,从尸山血海中摇摇晃晃站起来的那个女子,宛若是鲜血的化身。
她的左乳被一只狼咬去了大半,躯干上布满了伤痕。身着重甲的工作人员紧急入场把她抬走了。
“她能活下来吗?”阿聿心里问道,但电视直播还没有结束。剩下来的还有十只左右的灰狼。
它们终于有了一个大快朵颐的机会:满场的残躯和新鲜内脏,都是它们今晚丰盛的晚餐。
同时,工作人员也开始清点在现场就坐的那些女观众们。她们愿赌服输,有的可以拿走幸运礼品,有的则要留下来成为猛兽们额外的加餐或者女猎手们在与世隔绝的海岛上的食品。
说到食物,阿聿忽然想到自己的女儿,未来她也会被当作食物用来飨宴嘉宾吗?如果她未来遇人不淑,丈夫是一个不爱惜她的人,很有可能轻易地就把她拍卖变卖想到这里,她不禁又烦躁了起来,直到她依偎在素玉的怀里的时候依然不能释怀。
“你真可爱。”素玉勾着她的乳头:“对了,那个买了你的方大夫,是那个乳科的方大夫吗?”
“对,你认识她?”“好像过去一起打过牌。”素玉摸了摸自己的胸:“他按摩的技术很好啊。”
“哦,你也让他摸过胸?”阿聿一下子八卦了起来:“他的按摩技术能起到和催乳素一样的效果,说,你有没有被他摸到奶水都出来?”
“讨厌。”素玉似乎想到了什么害臊的事情:“摸过人家胸的男人那么多,谁记得那么清楚。”
“嘻嘻,脸红了咯。那就是有了。”阿聿调皮的掐着素玉的奶头:“素玉啊,你说。现在是不是也有很多人摸过我家祈儿的奶头了?应该也还有很多男生尝过她后庭的滋味了。素玉啊,你和我说说你们贵妇人之间的那些事儿吧我想知道我女儿以后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素玉把她搂住,红唇在阿聿的脸颊上碰了碰,两人双腿间的贞操锁相互摩擦着,发出细琐的声音:“其实呀,也没什么不同。都是挺无聊的日子,如果你想听,我就给你讲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