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疯了。”
云笑没想到这种时候,云祯竟然想着威胁她,她眼瞳红赤,脸颊发白,狠狠的瞪着云祯,恨不得咬他一口,她是不可能放开云墨的手,她一定要看到他好好的,他凭什么如此做。
“是,我是疯了,云笑,你可以喜欢那个男人,可以和他在一起,但别带给我难堪,好吗?我是一个男人,我会救爹爹,你为什么要把那个人牵扯进来,他是神吗?离了他是不是我们云王府就什么都不是了?”
云祯迫不相让,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怒视着云笑。
这是第一次云笑看到云祯对她咆哮,她一直以为,自已在他心目中是特别的,即便他再生气再伤心,也不会对她发怒的,但是现在他不但责怪她,还如此声厉严明的怒视着她。
云笑的心一阵痛,很难过,似乎有什么顺水流淌了,再也回不来了,有淡淡的悲伤漫过,她垂首,待到眼底的氤氲散去,才抬起头定定的开口:“好,那就我们去救爹爹。”
她不希望云墨有任何的意外,也不想让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女儿,那样疼宠女儿的男人,他会伤心的,会觉得无颜去见那个爱他的女人。
云祯见云笑如此说,脸色才缓和一些,不过却再也没有说什么,心底隐有懊悔之意,看到笑儿的疏离,更是难受,可是让他放手,由着那个慕容冲出手,他一辈子都不会舒服。
两个人不再说什么,吩咐了人去打探情况,押解云墨的囚车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云祯手中有数十人,云笑这边有流星追月,还有惊云和婆婆,她和婉婉两个人,至于陌尘,云笑阻止他参与到这件事中,另外为怕追月把这件事禀报给他主子,很多事,大家都避开了他,所以追月隐约知道出什么事了,却无从打探出来,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事。
峰牙关离东秦的京城,有一千多里远的地方,囚车走得并不快,但云墨已被押走几天了,所以按脚程计算,也应该行了一半的路程下来……
云笑和云祯两人带着手下的一帮人,一路迎了上去,日夜兼程的赶路。
最后得到消息,囚解已行到临山镇。
这一晚,他们一行人守在临山镇不远的大山里,明日囚车必经过此地,他们只要牢牢的守着山脚边的大道,必然会拦得囚车。
夜色凉薄,月色如霜。
高大茂密的枝叶,在夜风中偶有一两片落地,飘飘悠悠,浅浅的月辉,从枝叶的缝隙穿透,照在云笑微睑目的脸上,斑驳迷离,她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璀璨闪光的眼睛,周身的冷漠,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休息,表面平静无波,心下却是波潮暗汹,哪里还休息得了。
不知道明日的情况怎么样?
她心底隐有担忧,那上官曜为人极端的狡诈阴险,既然让人拿了爹爹,断然不会轻易让人劫得囚车,本来她是想让慕容参与到这件事里,至少胜算大一些,谁知道云祯竟然反弹,还扬言要揭穿她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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