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会有打算的,她做事很有分寸。”
上官霖瞪了慕容盈雪一眼,心里嘀咕,那像你啊,慕大小姐就知道争风吃醋。
“你?”
慕容盈雪怒视着上官霖,可惜上官霖挥了挥手:“公主回去吧,若让皇兄知道你出宫来,只怕没有好果子吃。”
慕容盈雪气恨恨的领着婢女花枝和太监庆临离开了霖王府,不过回宫前,又在外面见了司马冰心,让她稍安勿燥,既然喜欢皇上,凭她的样貌,皇上一定会喜欢她的,一番安心话,使得司马冰心稍稍的放心一些。
三日后,叶倾天和叶景奕,午门问斩。
这一日,整个烟京城都轰动了,十里长巷,人满为患,到处是人头攒同,峰涌而至午门口,这天下事无奇不有,什么事都听过,闻过,就是没听说过斩假皇上的,这假皇上还当了四年的皇帝,众人不由得好奇,人人都想看这千年难得一遇的场景。
午门的刑台上,王爷云墨和刑部尚书,还有朝中的数十名官员,皆坐在高台上,一声令下。
“带犯人。”
叶府的数十人,为首的正是叶景奕,后面是叶倾天,然后依次是叶府的下人,人人被铁索锁着,连成了一条蝇上的蚂蚱。
铁索铮铮有声,铐着手脚,每走一步便十分困难,手腕脚腕上,全都是斑斑的血迹。
白色的囚衣上,斗大的囚字,一行数十人,头发凌乱,看不真清脸上的神容,那叶景奕似乎已痴傻了,嘴里不时的念叨着,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
身后的叶倾天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斩,他恨不得替了他的罪啊。
午时三刻一到,郐子手抗着亮晃晃的大刀,把犯人背后插着的斩字拿掉,每个人端起牢卒送上来的大碗酒,喝了一大口,然后喷了一口在刀上,这叫开刀,然后举起了大刀,单等一身令下,便挥刀斩人。
“斩。”
一声令下刀光闪过,围观的人群尖叫声不断,这样血腥的场面很多人不敢看,更有台上的数十人鬼哭狼嚎,那本来痴傻了的叶景奕,在大刀晃过的时候,忽然清醒了许多,大叫起来。
“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啊。”
可是悔之晚也,只能来生少做孽事了,很多人心中叹息。
可是一声惊天劈响,只见高台一角砖裂泥崩,扬起了碎如纷雨的青石泥块,然后郐子手的一刀落空,台上平白少了一人,只见那高台下方飞快的拱起一物,好似地形老鼠般,眨眼滑出去数十丈,所到之处,呼呼生风,再有那些阻着道路的百姓,纷纷避开,只见一物凸起,已拉出去好远。
而这一切不过是瞬间发生的事情,台上的云墨第一时间回过神来,身形一纵,手中的月牙刀已扔了出去,直击那一方凸起之物,可是噗的一声,那物陷落了一个洞,却再也没有一个人影,云墨和刑部尚书脸色大惊,飞快的查看,哪里还有人影啊。
刑犯叶景奕已被人当着众目眈眈之下救走了,这是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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