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赖低声道:“这些家伙好厉害,我看这些官爷是顶不住了,不如我们出去投降吧。”
小妖女白了他一眼道:“你们不是最喜欢热闹吗?现在这么热闹怎么突然害怕了,你们老大或许欠了这些家伙的债,要是被抓住岂不是倒霉透顶,无论如何得想法逃走才是。”她转目四望,这才大吃一惊,原来不知何时四周房顶上竟然站满了人,个个阴阳怪气,身上的服饰标着一个血红的火焰,那是血魔殿的标志。
左魅等人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法术修为,花招连连,手段残忍,但却又不想至对手于死地,只是一味地戏耍,显得游刃有余的模样。能在殿主面前表现,又能同时在派系中竖立威信,可谓千载难逢,他们岂能轻易放过。
炼甲士依仗的是修甲所带来的外在力量,和这些拥有内丹的修身者相差悬殊,若不是平常训练有素,早就溃不成军。即便如此,在他们狠毒残忍的手段下各个心胆俱裂,意志丧失,眼看便一败涂地。
小妖女瞧不下去了,叫道:“你们究竟想要什么?本姑娘和你们素不相识,用得着这般大动干戈吗。”
松任道低咳了数声,说道:“你们的确和在下素不相识,也从无瓜葛,不过你们的那个绿脸朋友可就不太乖了,他害我损失惨重,早些日子使计杀死了我的爱将右魉,这笔帐暂且不提,现在更好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诡计,让我的十多名得力手下全部瞎了眼,而且弄的他们神智不清,想我血魔殿纵横四海,哪里吃过这般的亏,势必要找他问个是非曲直,不过这小子实在滑溜的很,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听说你们是他的好兄弟,那么只有委屈几位跟我回去一趟,只要说出他的下落,本殿主自当不为难你们。”
小妖女向伙伴瞪眼道:“果然是死家伙闯的祸!现在怎么办?”
小赖摇头道:“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老大虽然厉害,可这群人都是魔王级的人物,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小魔人这样兴师动众呢?”他抬头叫道:“我们的确不知道老大的下落,各位都是成名的人物,是一方霸主,不会因此为难我们小辈吧!”
任松道眼中光芒一闪,道:“那么你们此去何处?又打算和谁汇合呢?我早闻得风声,听说那小子破掉了一个大秘密,现在成了大圣国炙手可热的人物,你们别说什么也不知道别以为在大圣国我们就不敢动你,事已至此,也不怕直言了,我的魔军以及宣将军的裂云军已经遍布京城,不但是这里已经全部落入我们的掌控,过了今天大圣国的千年基业亦即将不保,到时候任凭那小子有着通天的本事,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这一下小妖女等人真的是一头雾水了,什么大秘密?什么千年基业?实在叫他们摸不着头脑,而且这一切居然和着他们的老大有关,实在太过怪异了,要知道他们的老大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魔人,充其量比他们早来了个把月,就算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会惹上这么多的麻烦,这个血魔殿主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这时,只听远处传来轰隆隆的爆鸣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其间夹杂着惊恐的呼叫声,但很快变转为寂静,随后各处都传来异常的巨响,天空上不时升起耀眼的光芒,那是报警符诀破开后的结果,满天飞舞的光彩说明在碧瑶城内此刻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此时那些精疲力竭的炼甲士更是一脸的骇然,听对方的口气,和四周传来的异响,明显城内已经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叛变,最让人觉的诡异的是事前竟然毫无征兆,对于血魔殿的势力究竟如何他们不甚明了,而宣将军宣鹤掌管着十万骁勇好战的裂云军,是大胜国赫赫有名的人物,倘若此人叛变,整个形式可以说是极其险峻,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然而就眼前这人有持无恐的模样来看,事态的严重性显然已经出想象。
松任道见这些人眼中充满惊疑不定的神色,似早有预料,他抬起头望着远方,意气风地道:“对你们来说这一切当意外之极,不过老夫等这一刻足足等了十年,可笑那些修身门派还为在大圣国争取一席之地钻破了脑袋,我却是一举拿下整个圣国,从此这千年古国就要改名换姓了,嘿嘿嘿”炼甲士领队颤声道:“这不可能,你们取代不了圣皇大圣国受天下修身门派共同拥护,你们你们要取而代之绝对是痴心妄想。”
松任道笑而不答,只是把目光落在几个小魔人身上,直瞧的小妖女遍体泛寒,她硬着头皮道:“这些不关我的事啊,你们想反谁就反谁,本姑娘一点也不关心还有,我们的确是不知道那死家伙的下落,就算你再逼问也是一样。”
松任道抚须叹道:“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你们知道他的下落还有一线的生机,既然什么也不知道,那么也没活下来的意义了嗯,这小姑娘长的还不赖,就赐给左魅练习你的归阴返阳术好了,其它的就一概杀了吧。”
左魅舔动血红的舌头,**不已,步步逼了过去。白邪龙德忠阴笑道:“左老儿,便宜你了,既然殿主要把这水灵灵的小妞赏赐给你,我们也就不便干预了,这里剩下的就交给你处理好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应付得了?。”
左魅狞笑道:“你也小看我了。”他伸手祭出一件带柄的骷髅,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