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绯也自杀了。”
近卫紫是在告诉我,如果我不在他35岁前生下他的儿子,他就要死?这倒奇怪:“你该知道我恨你吧,还把这种不用我费力气就能够杀死你的方法告诉我?”
“条件是,我父母和橘慎吧?刚才让我看到那画面,不只是想看我是否容易被击溃,而且是想让我背上更重的心理负担,因为在我知道橘慎付出过什么之后,我无法对他视而不见。”
笑着说完,忽然觉得这样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我爱我的父母,我喜欢那个为我无言付出的男人,所以这些正面的感情,成黑暗世界捆绑我的枷锁。
“你很聪明,我想你生下的我的孩子,也不会差。”近卫紫貌似很满意,日本男人果然是变态啊。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腹诽,近卫紫忽然压住我的身体,微凉手掌在我身体上游移:“你猜莲司去哪里了?”
“他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我和他又没关系。”记得他临走前一夜说起要去青森,青森不是在本州岛最北部吗,与北海道的函馆还有举世闻名的青函隧道连通呢。
他摇头:“看来你也不行啊,本以为你和上一代的绯一样,是会让京极会的男人都会心动的人呢。看来兰姨的选择真是太对了,不会轻易动情欲的调教师,呵”就知道这些人心机深沉着呢,幸好没说真话
在我看来,这四个人里,能够算真诚的,不过橘慎和冰见莲司而已这样说真不顺口啊,果然还是好色男和麻将男比较符合他们哪
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身上这人又开始他艰难的探索道路了,进入我逐渐干涩身体的手指,冰冷修长,真是折磨人的好工具啊。
依然有血肉被割裂开的错觉,但这次我学乖了,要柔顺,再柔顺,我越柔顺他越喜欢,不过要加点狡黠。柔顺地躺在这人身下,任由他进入我的身体,嘴里依然是清和声音的猥亵话语:“从来没有被人得到过的身体,为什么第二次还是紧窒如初?为什么,这样容易对憎恨着的男人张开双腿?”
不顾疼痛,掐住他的脖子,他贲起的线条优美的肌肉紧贴着我的身体,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强有力的脉搏:“有没有,快乐到死的感觉?”
他的汗水都滴到我身上明明是有些冰冷的身体,此刻却是温热的,如果不是心灵的隔阂,我相信这个男人真的有足够的本钱
然而我不会欣赏,也永远不愿意欣赏。皮相的错误,已经够我懊悔一生。“你的顺从,是为了谁呢?你的父母,或者是橘慎吗?”他不断进攻着我,气息并不紊乱,时轻时重,游刃有余。
他说到橘的时候,用了日本发音,前所未有的优雅,我忽然注意到,这个音节似乎十分熟悉,仿佛在幻梦里,已经将它轻吟无数次。
“呵,如果你能够快点为我生下孩子,我就答应你,将他永远拘禁。”那声音带着如此温柔的垂怜,这个善于利用性事的男人啊如果我不是那么的冷淡,或许就已经沦陷了吧永远拘禁?成为你利用我的砝码么,又或者,在我生下你的孩子之后,将毫无利用价值的我,和落败的他一起毫不犹豫地斩杀?“恩”
脑海里那个沉默无声的美好幻影,果然只是我的想象而已,那优美的沉静,看来只是我一时的迷惑罢了。
“接受我,接受全部的”他伏在我耳边,喃喃着。这个男人,哪怕是情欲如此席卷,都和我一样,冷感到这样的地步。
看来,是个好对手,不是吗?昏过去的最后,那双在黑暗中逐渐绽放出光华的紫黑色眼眸中,一种志在必得的光芒,在我心中埋下了难以掩盖的阴霾光芒忽然透亮起来了,赤裸的身体被覆盖上触感温和的锦缎,熟悉的黑方香味温柔而霸道地弥漫开来,那清和的声音似乎在一边冷嗤:“逢月曜日和水曜日把她送过来吧,今天就”
“是的,大人。”冷泉抱起我,面无表情,可是我却觉得他隐隐透露着冷漠的声音,此刻是这样的温柔可靠。简单的日文会话我是听得懂的,月曜日和水曜日看来我的周一和周三,注定是过不了安生日子了啊身上是一件绣着清淡花纹的樱色和服,不由地想起那人猥亵的话语,哪怕是被信赖的臂膀拥抱在怀里,还是觉得那个黑暗密室的阴影仍然在我头顶笼罩,身体难以控制地寒冷到颤抖,冷泉的手紧了紧,我可以见到黑色刘海下他蹙紧的眉毛,笑着拉住他的手:“冷泉,你看,我找到了最大的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