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您的心结吧,京五郎大人!我藤原高子究竟亏欠了您什么,12岁时在本邸被您近乎胁迫地引诱,委身的次日在族姐的寝室中见到您热情洋溢的书信,被您霸占的同时又被告知您是不会与您的北之方(正妻)离缘的,那我这一生就真要供您亵玩吗?”
梦境中二条皇后的心声,由我的嘴传递给了正侵占明石枫身体的在原业平,看到他脸色惨白的样子,心中大感安慰。
“鹰司小姐,您的日语进境令人乍舌啊,”他白着脸“我的心结就是,我深恨那个伴我坐上了难波津渡船,却又毫不犹豫地回头为陛下延续子嗣的女人。”“但我想要她,我只要她一个人!”
“她已经死了,你知道的,在原业平,”我再度走到栏杆边,看向远处忙碌着的神户港“二条皇后没有与你一样化为怨魂,说明她在生命的最后已经发现,她最留恋的东西,已经毁灭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错事,但是我失去了慎,既然紫已经死了,你又只是疯子,那么你就杀了我吧,也许杀了我,就能得到你倾慕的二条皇后。”
我转身,微笑着拉好自己披上的浴衣。他的目光瞬间由迷离转成惊人的灼热专注:“绯,别做梦了,我知道,你就是失去了记忆的高子。哪怕你不是,我也要占有你,我寂寞此身的最大慰藉。”
他的心结不是我能够处理的,执着到令人恐惧的地步,纯黑眼眸里的执念能够把我内心里最阴暗的部分勾连出来。
我沉默,他却以为是认同,将我虚软的身体拉过,原本禁欲的面孔,终于流露出那怨魂千年前与生俱来的光华流转:“绯,我从不介意我的女人是不是初次,而我也是高子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令我非常不悦的是,你,居然是我亲手送给紫的。”
“你的心里还是另外一个男人,慎你一定以为明石枫是个近亲相奸的男人吧,碰他父亲的表弟。那不过是我的怨恨罢了,你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莲花么,”他将我抱回房间里,强硬地压制我的反抗。
然后以手指沾染了什么晶莹的碧绿色的东西,来到我身体里细致地摩挲着“那是因为,我曾经带着病体下水为你采过它,我将你比成,我的莲花。”
身体痛楚难言,想要得到爱抚,内部空虚得可怕,只想要他来填满。他只是坐在一边,以手指在我身上逡巡,仿佛帝王在巡视他的疆土般恣意:“要我吗?要的话,就自己来吧。
“我不能忘记慎!甩开他的手,离开他那让我极度渴望的温热身体,挣扎着走进浴室,冲洗冷水,浸泡在冰凉得让我身体发抖的水里,体内的热却更加鲜明,花径中空虚得像失去了原本应有的东西一般。
水的寒冷让我的乳尖都立了起来,炽热的视线来自门口,他笑着靠近我:“这确实是只要浸冷水、只要大量喝水就可以克服的春药,但,你真的想克服吗?”
那让我渴盼的修长手指来到水下,抚弄着我的身体,轻易地找到入口,不断地戳刺着,不断升温的炙热让我奋力挣扎:“不要!不要!”
“流泪了?可是下面的小嘴如此恋恋不舍,让我也十分流连啊,”他从水下伸出手指,那上面晶亮液体让我羞愤,他却倾身舔过我的脸上的泪水“不要拒绝我,在你想要我的时候。”
随即他强横地走进浴缸,让我坐上他的身体,坚实有力的双臂一松,我的下坠竟将他的分身彻底纳入!
被充满的饱胀感使背德的快感陡然飙升,仅剩的理智被欲望取代,他舔着我的胸部,却没有丝毫的动作,我可耻地向欲望臣服了似乎又来到梦境了,这次是一个女孩子吧,晶莹剔透的小脸带着幸福的微笑,对着一个妇人道:“春日嫫嫫,你看我现在漂不漂亮呀?”
她似乎刚行完着裳礼的样子:“我觉得除发这样把两边头发分开,好象会显得我的脸有点大诶,不过腰结更繁琐,春日要帮助我哦!”她的奶娘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目光在她身上闪烁了好几次道:“公主殿下(日本古代地位高的女孩子都被称为公主,即”姬“),不要担心,老身会帮助您的。”
夜晚降临,女孩子正在酣睡,月光温柔地照拂在她身上,此时烛光忽然闪亮起来,春日嫫嫫进来看了她一眼,随即便向帘子后的一个高大身影道:“相模守(官职名)大人请千万小心,我家殿下年纪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