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了她一个白眼,“你公主我一大早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人都要饿死了,再不吃就真的不平安了……”我又“吧唧”一口,“包袱给我。”
晓月把包袱递给我,我放下苹果开始摘除身上累赘的新娘装束品,一大堆首饰压在头上真是累人呐,真怀疑有没有人被成亲累死的。
“公主,我们非要这样吗?”晓月还是有些犹豫。
“你想被杀头的话,可以留下啊!”我脱下喜服,换上了包袱里平常人家地女子装扮,轻描淡写地吓晓月。
晓月蓦地打了个寒颤,“那我还是跟公主你一块走好了,总比杀头好。”
我掩唇轻笑,将包袱挎到肩上,打开窗子,“晓月,我们快走,待会他就来了……”我唤晓月,却发现身后半天没有声响,蓦地回头,猛地打了个寒颤。
房间里的确有一个人,但并不是晓月,而是方才与我拜堂现在是我夫君的——莫泠熙莫大相爷。
我紧了紧肩上的包裹,咽了口口水,不敢动弹。
莫泠熙低下头浅笑,“谁要来了呀……”他缓缓地抬眼看我,“这大晚上的,五公主可是有什么急事,竟不等为夫进来,就摘掉了这喜帕……”他的声音拖得很长,让我觉得异常的恐怖。
“没……没事,饿……我是饿……找吃的……吃的……”我惨惨然伸手拿过刚放在桌子上被我已经咬得千疮百孔的苹果“吧唧”一口,像证明没有撒谎一样还递给他看。
莫泠熙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缓缓地走进我,拿下我肩上的包袱,“让五公主饿着,是为夫的失职。”
“别……别过来,别过来……”我还是很怕他的。
莫泠熙没有再靠近我,只是将我的包袱放在一旁,走到桌边倒了两杯合卺酒,扬唇,“为夫不过来又如何与五公主喝这交杯酒呢……”他像不是在跟我说话一样地喃喃道。
我胆怯的上前一步,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合卺酒,与他交叉碰杯饮下。饮完,惨惨然将酒杯放在桌上,正准备退开一步,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我不太习惯,愣愣地就准备挣脱,他却抱得很紧,我急躁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吻上了唇瓣,他的唇很柔软,有凉凉的液体从他的口里灌到我嘴里,顺着咽喉流下,是刚刚喝的合卺酒。
我蓦地一怔,突然反应过来,想起那日偷听到的,皇兄说他要在我们的合卺酒里放媚药。因为本来就打算落跑的,我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加上刚刚被他那么一吓,已是茫茫然地咽下了一杯,而现在他的那杯也进了我的肚,那岂不是……
我一脸哀怨地抬眼看向他,他的笑意里带有一丝玩味,在我耳边如梦呓般轻语,“这是你落跑的代价……”
“我没有……”我惯性的争辩,却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身体也变得热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媚药起了作用。
我顺势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他将我一把打横抱起,放在了一旁我们的大红喜床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五公主……”
不要啊……
我无语凝咽,皇兄,我恨你,你堂堂大宁国太子殿下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还是媚药,我要告发你,我要告发你!
大红的喜服被一件件脱下,只剩下里面的亵衣,坚实温暖的身躯覆住我,这温度在我颈部停留了几下,我感觉耳畔他如蝶触般的唇,这触碰使我周身犹如背细微的电流背触碰,温热的舌尖轻舔着我的耳畔,夹杂着一丝丝地撕咬。
“不要……”神智已经不是很清楚的我发出如梦般的乞凝,但这声音叫出来带有几分妖娆,几分娇纵,勾起了莫泠熙熊熊燃烧的欲火。
她是他命定的猎物,从很早以前就是,他的唇沿着她的肌肤滑动,从耳间,到颈间,他慢慢解开我的亵衣,肩膀洁白的皮肤完全裸露出来,里面是粉红色的肚兜。他拿手扯去我的肚兜。
“不……”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叫着,但在媚药的作用下力气丝毫不算什么,洁白的玉兔裸露在他眼前,他的手揉捏着那寸敏感。
用恰到好处的力道舔弄或者是吮咬。朦胧中我感觉他的灼热坚挺在我身上轻磨,尽管我还存在一丝丝地理智想要抵触它,但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地跟随着他的节拍左右摇摆,我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男性麝香,还有衣服上面残留的檀香熏香气息。
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我摇摇头,想逃开他的钳制,他说:“你只要叫我好相公,我就不再这样。”
我刚张口,他的唇就逼近过来,灵活的舌在我那一片天地里面肆意妄为,我全身瘫软下来,不再做抵抗,身体本能的配合他的动作,我感受到他的坚挺。他对我细语:“娘子放心,不会很疼的……”
在感觉到下半身一股淡淡的疼痛我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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