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更是奇了,好端端的既是住在一个府中,为何却不让人踏入,互通行往?”
流莺顿了顿,才说:“那是因为,南宫先生身有残疾,听闻容貌尽毁,常日里皆带着面具示人,且先生性格古怪孤僻,不喜见人,特命府中等人不得轻易打搅。”
雪衣先忍住好奇,问道:“可妳方才不是说,这位先生被皇上奉为入幕之宾,时常出席宫中宴请?”
“皇上每每宴请不假,可先生却从未领过一次圣上旨意,除了国事,再不肯轻易露面的。……甚至咱们府中的人也是极少有人见过的。”
“妳方才说容貌尽毁,是怎么回事?”
“是……”流莺话顿,转而说道:“奴婢也只是听闻,实在也不知真假,更不明这其中的缘由。”说罢就要劝雪衣离开。
雪衣最是忍不住好奇的,听了这些,对这园子,对这园子里的人都是充满了好奇。甚至是整个景王府似乎都朦胧中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遮掩着。
雪衣眺望一眼香雪园,眼底闪着灿亮的光,回头却掩饰下来,只说:“好,回吧。”
流莺回以一笑,转身时却也悄然瞟了一眼香雪园。
“王妃当心着点,这雪天冻地里,路滑。”
话才落,只听身后咕咚一声似有什么委地而响,回头看时吃了一惊,雪衣已然摔倒在地,忙上去扶了雪衣起来,才刚站住脚,雪衣就摸耳垂说:“哎呀,我的耳坠子不见了。”
流莺为雪衣拍掉身上沾染的尘埃,俯了身子说:“王妃只需站着便好,让奴婢来帮您寻找耳坠子……”寻了一会发觉不对,抬头,那抹白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拱门内。
她暗暗沉了目光,然后紧紧的追了上去,跑进园子十几步瞧见了要溜走的雪衣,喊道:“王妃且留步,咱们轻易闯进这园子若是让老太妃知晓,奴婢受罚不碍事,可王妃若是受罚,便是流莺不心疼,王妃的陪嫁丫鬟们也该心疼了。”
流莺的一句话让前方白色的身影顿住了脚步。
雪衣轻叹一口气,悻悻的跨了双肩,而此时流莺已然几步走了上来,雪衣不解的问向流莺:“既然不肯让人轻易走进这园子,那何不将拱门拴上?”
流莺道:“这是老太妃的意思,说是一门栓上不吉利。起先也是有下人会悄然闯了进来,直到有一次一名丫鬟溜入这园子里偷财物,却不料财物未偷着,反而失声大喊着园内有鬼,疯疯癫癫的于府中闹了一个底翻天。”
雪衣微蹙了眉:“有……鬼?”这样美的园子里,如何会闹鬼呢?
流莺继续接着道:“后来那丫鬟让府中家丁拿下,一顿家法处置,生生将那丫鬟杖毙于门庭,自那以后,再是无人敢轻易踏入这香雪园半步的,所以奴婢刚才出言若是冒犯了王妃,王妃多担待着,请莫要怪罪于奴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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