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浑身一震,见他眼眸燎起两簇猩红的火。
“你……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妳听不懂么,妳想离开,我代澜儿来成全妳!”
她甚至来不及逃,他有力的手下一刻已然将她几层叠穿的冬衣一下撑裂开来,丝帛尽裂,袒露一片凝白纤细的脖颈。
面具下的唇狰狞的笑着,紧接着又扒开她亵衣,将所有的衣裳剐到了腰际,只剩一片淡黄兜衣,兜衣上凹凸有致,隐约可见藏在胸前的旖旎春光。
她惊得怒目圆睁,本能护着自己,“住手!你在做什么……你是景王的师傅……你怎么能够——”
“唔……”
他将唇压下,密实的含住她剩下的话语,一手将她双手反剪在她背后,一手轻易将她整个提起,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之上,宽大冰冷的手掌紧接着覆盖她胸前挺立的浑圆。
一种强烈的羞耻心排山倒海而来,她惊怒非常。
他的唇舌比他外表看来更危险有力,轻易闯进她檀口,轻易将她搅得无法呼吸。
紧缚她双手的拳抵在她后腰用力一摁,将她上身更紧的贴在他胸前,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微薄得不值一提。
他的舌滑过她贝齿,舔过她舌尖,一点一点用力,一次又一次深入。
她奋力抵抗。
他却更邪恶的握紧她一只手,带着她感受他腿间膨胀的慾望,笑得极是残忍:“做什么怕羞,这难道不是妳想要的,只要妳说要,我现在就成全了妳,明天你就能滚出这景王府,也不必忍受三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不……
她不是!不是!
无尽的羞辱化成一股悲愤,惊怒,她抽出手,以瞬间姿态毫不犹豫的甩出。
“够了——,你羞辱完了吗!”
啪!
疼痛从手心传来,重重的一声响,那金面竟被她一掌拍下,只是她来不及惊诧,来不及看他面具下的真容。
同一时间里她已经被他摁倒在床沿上,床头帐幔铺头盖脸蒙来,他一手用力锁住她颈子,她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掐死。
因为他下手的力道是那样狠,没想过他会松手,但他确实松开了手,在她还仅剩一口气在的时候。
接着是强劲的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然后听见木轮子滚动的声音,他离开时冷漠的抛下一句话:“……既然不想滚,明天,妳自己去祠堂领罚吧!”
捧着剧痛的喉咙支起身子,滑倒在床脚。
吸气、咳嗽,尽可能的抢着救命的空气,脸颊上火烧一般的疼。
将衣裳拢紧。
四肢沁凉入骨而来。
就这样靠着床沿,抱着自己,看窗外朦朦雪色,想起这漫长的一天……
身上分不清是痛还是冷,早已麻木,眼眶发热,死死咬着唇,不让泪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