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
上官凤玄低沉道:“都好了。”
此时船头有人说话:“爷,衣裳拿来了。”
“嗯。”
上官凤玄走到船外将衣裳拿了又走了进来,雪衣垂了头,别开脸,双手还搂着胸前的风光。
上官凤玄的目光却只落在她脸上,雪衣不见,一簇隐隐跳动的火光在他波澜不惊的眼底一晃而过,他上前将衣裳递给她,“我就在船头看着,妳把衣裳换下。”
说完转身,几步出了这方狭隘的空间。
一会过后,上官凤玄站在船头,里头响起雪衣的声音:“你可以进来了。”
软帘挑起,上官凤玄俯身又踏了进来,脚步一僵,定在原地。
雪衣见他直直的眼神看了她半晌。
不由脸色一僵,清了清嗓子说道:“是不是很别扭,其实这衣裳很美,穿在南柯一梦的歌姬身上是给人增色,穿在我身上倒是白白毁了这么好的裙子。”
上官凤玄一口开,声音暗哑几分:“......其实,很美。”
很美?
雪衣讶然盯着他的脸。
上官凤玄此时径直走进来,于那桌旁坐下,道:“喝两杯滚热的酒去去寒,不然,很容易受寒染上重病。”
“不用了,我该回景王府了,对了,萧小姐在哪?”
上官凤玄道:“她在岸上。”
雪衣透过船身的窗格向外一望,只见这船泊在水榭中央,哪里下得去?
上官凤玄又淡淡的说道:“来,喝了酒,怯了寒,我自然送妳上岸。”说时已斟满两杯醇酒。
雪衣无奈,只好坐下来,端了那酒闻了一口,惊喜道:“是杜康酒?”
“正是妳们北苍国的杜康酒。”
“你喜欢喝这酒?”
上官凤澜迟疑了一下,点头:“我喜欢,因为它背后有个传说。”
雪衣惊讶的道:“你连那个传说也知道?”
上官凤玄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嗯,曾经有个女子对我说过,每一字一句我都记得清楚。”
“噢......”
雪衣一口灌下一杯,离开北苍一个多月的日子,没想到还能喝到北苍皇室才能喝到的杜康酒,因此十分欣喜,连着喝了几杯。
上官凤玄端了酒杯浅浅的轻抿,缓缓说道:“刚才那几人是东匪帮的恶匪,若将事情闹大,今晚的事定会传了出去,那时,对漓儿不好,对妳的影响也会更大。”
说完定定看着雪衣。
雪衣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我了解,他们倒也没有得逞。”
上官凤玄问道:“妳可清楚指使他们的人是谁,又是谁把妳弄到这来的?”
雪衣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眼睫闪了闪才说:“......我也不清楚,当我被抓到这来就只看见这些恶人。”
上官凤玄沉默一会,从怀里拿出那面金牌递给雪衣:“听闻皇上下旨,让妳每日入宫为太子诊病?”
雪衣接下那金牌道了一声谢,说:“是,所以皇上赐了我这道金牌,若金牌丢了,那是死罪,我承担不起,也不想连累景王府。”
“所以妳答应每日入宫为太子诊病?”
“圣旨下召,我想我不应也不行吧。......不过,其实我也很想治好太子的病。”
上官凤玄浅啖了一口酒,起身,“走吧,我送妳回景王府。”
“不用了,我知道回去的路。”
“那些恶匪很有可能还会乘机回来,所以还是让我送妳回府比较妥当。”
上官凤玄说完上来拉了她的手走出船头,再次揽了她的腰肢脚尖点着水面飞向对岸。
无法上船,一直在那干气闷的萧漓儿见雪衣飞了出来,忙上来拉了雪衣左瞧右看。
这边,上官凤玄低声吩咐贴身下属。
“那几名恶匪捉到了?”
“回爷的话,捉到了,一个不差。”
“爷打算......如何处置?”
上官凤玄看一眼十步远的雪衣,沉默一会,冷然道:“废了命根子,剁去四肢,做成人彘装入瓮中以烈酒浸泡,十日后蒸熟了丢到后山喂野狗。”
随意的一声命令,似乎如风般清淡,说话间透出的冷意已经教人的心都忍不住发颤。
那下属微微一僵,领命:“属下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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