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他还能再冷血一点,这点程度,不够看。”
白秋兴味的附和一声:
“你当是人人都同你南宫一般,拿变态当兴趣?”
南宫明夜勾起越发邪邃的笑,一双丹凤眼斜飞入鬓,“......彼此彼此,你白秋是双面阎君,我南宫明夜自叹愧如。”
“既然你们两人如此赏识对方,倒不如去一旁比试一番,兴许要比站在这光动嘴皮子有趣得多。”
孟然一身布衣,端着斯文的笑,眼里却有些不悦。
南宫明夜同白秋双双一笑而过,识相的闭了嘴。
上官凤澜继而又问向孟然:
“幕后人是谁?”
孟然摇头:
“目前尚且没能查出,不过当晚南柯一梦的容娘置身事外,想必是与容娘有关联的人,我已命人暗中从容娘处下手打探。”
“嗯。”
上官凤澜沉默了好一会,缓缓说道:
“将消息放出,卖给东匪帮。”
“爷是想利用东匪帮,挑起东匪帮对端王的不利?”
孟然迟疑着,说:
“可是,东匪帮真的敢惹端王?”
上官凤澜道:
“若东匪帮心存顾忌,你则放些谣传,给东匪帮再添一把火,他自然就能烧起来。”
孟然眸光暗动,略过精光。
王爷此次主动反击端王,是为了皇帝做嫁衣,还是这一次掺杂了别的慾望?
若有,他希望是后者。
“你先去吧。”
“是。”
孟然欠身要走,上官凤澜又开口唤住了他:
“重莲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小王爷自从那晚送了萧家小姐回府后,便一直买酒宿醉,不过昨天傍晚时分他忽然策马去了锦州。”
“去锦州?”
“正是。”
“他去锦州做什么?”
“......听说是去了锦州有名的神佛寺,求了一道平安符。”
“......”
上官凤澜缓缓再度阖上眼,孟然见他没再说什么,也就去了。
又过了一会,南宫明夜正准备进屋,上官凤澜开口问道:
“明夜,‘忘魂蛊’你查得如何了?”
南宫明夜脚步又走回来,脸上的笑容稍稍沉淀,微蹙了眉头,道:
“‘忘魂蛊’乃属蝴蝶蛊一类,蝴蝶蛊是蛊毒中最强且复杂的一种,极其难辩难解,而此‘忘魂蛊’更是蝴蝶蛊毒中的精髓,但凡蝴蝶蛊母于百虫蚕食后胜出,母体化灰而散的蛊,有的甚至连下蛊之人也无法解毒,我查遍所有,皆无所获。”
南宫明夜说完,白秋正收起银针起身看向他,“你乃是南诏国乌蛮族人,蛊毒之乡,连你都无从知晓的蛊,看来真的无从可解了?”
“难道真无人可解此蛊?”
上官凤澜也低声说道。
南宫明夜沉吟一会,拍了拍手中折扇,“我的蛊术虽说不上一流,但南诏国若要比得过我的,也不出几人,此‘忘魂蛊’连我都无从解法,想必除了下蛊之人,这世上就只一人可解此蛊了。”
“不过......”
说完话锋一顿。
“此人是谁?”
白秋问道。
“阿九!”
“......”
南宫明夜的话一出,上官凤澜跟白秋皆是一番沉默,南宫明夜连连拍着手中折扇:
“那那那,你们不用拿这般眼神来看我,别说你是我师弟,即使师傅他老人家亲自向我求助,这忙我也无能为力,若说别的,我南宫明夜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只这一件,不成!”
“那你说出来作甚么用!”
白秋不悦的冷了他一眼。
南宫明夜摇着碧玉折扇:
“我这人从不爱撒谎,说与不说又是一回事,做与不做又是另一码事,好了,话说多了,口也渴了,该是喝花酒的时候到了......”
一袭紫衫飘然远去,抛落一串洒意的诗词,那风流的身影消失得很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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