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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
“你、你压得我难受。”
“那也不放!”
“再不放,我恼了!”
“......丑丫头,别动,只要一会就好,让我知道妳真的还活着。”
“......”
雪衣浑身一僵,缓缓松卸了挣扎。
好一会,当他怀里的温热传递上她的脸颊,她自然的道:“好了吗,如果好了,可以放开我了,你再不放,我就真的要闷死在你怀里了。”
上官重莲松开的手在她头上蹭了一把:“长得丑,还不解风情的,妳简直无可救药。”
他俯身凑上脸,雪衣本能往后倾仰,他面上又恢复了邪佞的笑:
“小王的胸膛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荣幸靠一靠,妳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怀疑你是否是女人,不过......”
他话锋一顿,桃花眼儿半眯,笑得邪恶:
“让妳死在小王怀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雪衣顿时脸上一阵烧红,忙推开他,转身不再面对他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只要有心,自然不难找到。”
上官重莲将雪衣整个扳过来,雪衣防范的盯着他,“你?”
上官重莲只是勾着笑,从袖里掏出一道精巧的平安符,石兰的颜色,蝶形的样子,缀着平安穗。
雪衣不解的看他径自给她腰间挂上,她忙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上官重莲强行的给她挂好:“不准取下、不准扔掉、不准弄坏、不准说不!”
他抬头笑看着她:“这是锦州最灵的神佛庙求来的平安符,小王闲来无事,所以去那走了一遭,这东西太秀气,挂小王身上让人笑话,所以免费赠送给妳,妳若丢了......”
他话一顿,贴近她一步,“若敢丢,后果,妳尽管猜!”
他那眼睛里摆出的恶意很明显的是在说:后果很严重。
可雪衣却愣了半晌。
“你......”
“我什么?”
“你竟然跟他说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难道他才是景王师傅的徒弟?
现在想来,似乎两人的性子多少有想象的地方呢。
“谁?哪句话?”
上官重莲陡然半眯起眸子盯着她。
雪衣惊醒,忙着摆手忽悠:“没有没有,对了,你刚才说这平安符,是什么庙求来的?”
上官重莲却没那么好骗,反而越发尖锐的盯住了她的脸:“又不说?”
他逼上来,她往后退:“说什么?”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哪一句?”
“想存心装糊涂?”
雪衣被他逼得有些紧张,用力将他推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再如此,这平安符我可就扔了!”
上官重莲起身,复又回复了笑容:“算了,这一次就让妳混过关,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等等!”
雪衣唤住他离去的身影,她将手中画卷拾起,问他:“这幅人像,可是你皇叔所画?”
“在这屋子里的,自然是他的。”
“那,你可知这上头所画的人是谁?”
上官重莲目光随意望了一眼,眼底淡了颜色,似有一把风吹走了什么,淡淡道:“......不知道,没见过,也许,是八皇叔在外头认识的某一位......红粉知己,八皇叔生性风流,连小王都自叹弗如,谁知道则他画的是哪个女人。”
雪衣很是狐疑的盯了上官重莲一眼,红粉知己?
青楼女子?
不过,跟上官重莲有血缘关系的景王或许也跟他一样,风流债一堆,所以才......才染了病?
所以才不愿取妻生子,不愿意......
被牵绊?
呃......
这真的是她所嫁的人么?
可是喜欢阅览群书的人又怎么会这样一种人呢?
“怎么,妳不信我?认为我在撒谎?不然我带妳去百花街,那里多少的头牌花魁都跟我八皇叔有染,有的,可是连小王都要不到的......”
上官重莲抱胸勾着邪佞的笑,定定看着雪衣。
“不用、不必了!”
反正他人已死,怎样的人,都无所谓了。
雪衣忙笑着摆手,怕他强行的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光天化日拉着她去逛百花街。
“真不用?”
上官重莲抱胸索性又走了回来:“不如,我跟妳说说八皇叔的......风流艳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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