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八个一,加上人,合一起,应该就是袭花楼的天字一号房。
“......在哪,阿碧在哪?”雪衣紧紧拽着他的衣袖,焦灼的问他。
“袭花楼,百花街北街。”
此时上官凤祁走上来,击掌而笑,看一眼狼狈的雪衣,“精彩、精彩!今晚这出戏着实令本王大开眼界,痛快、哈哈哈......本王从没过过如此痛快的上元节、走,喝酒去——,今晚不醉不休——”
花红柳绿簇拥着上官凤祁进了万花楼。
进楼那一刻,天空一道信号送出,骤然将夜幕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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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
延熙斋,老太妃厢房。
一声叹息。
“......唉,老身五十来岁的人了,自从十五岁那年入宫做了先皇的妃子,荣宠十余载,生下两个皇子,如今死的死,伤的伤,当年在宫中斗来斗去,步步为营,却还是被人算计了去,我如今早已是心力交瘁,没想到临老了,却还不得善终,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落得个如此下场,教老身如何不心痛......”
冯全走上来稳稳扶着老太妃走到窗子前。他跟随老太妃已近三十载,当初入宫为太监时,正是八王爷出生那年,几十年的主仆情,他受了老太妃不少的恩情。
“老夫人......”
“冯全,你说,是不是老身当年为争圣宠造孽太多,才报应在我的两个儿子身上,十年前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三年前又一次惊闻我儿噩耗,当他从北苍回来,老身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我的儿子,当年的老八是何等的俊美,何等的骄傲,一场火,将他毁得如此,这三年看着他身心皆受着莫大的折磨,老身没有哪个夜晚不揪心的疼,他要把自己隐藏起来关在香雪园,老身依着他,他要和亲把那女人弄回来,老身还是依着他,可是眼看着他又一次陷在那女人的陷阱里,老身梦里都是不安......”
“自从这女人进了咱王府的门,这府里头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老身等不了了,三年没有过去,只怕她没有死,老身的澜儿就要死在她手里了也未可知。”目光里拢着冷冽的光,“冯全,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她绝不能容忍这祸害再来伤害她唯一的儿子!
祸害不除,王府里哪得安宁!
冯全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垂头间脑子里已是千回百转,收拢着身子凑到老太妃耳根子旁低声道了几句,这才退开身来。“要她消失倒不难,难的是要让王爷从此彻底忘了她,这才是最要紧的。”
“嗯。”老太妃缓缓点了点头,目光里尽是些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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