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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奴婢只是听候差遣,娘娘的心思,奴婢不知。”
“妳不知?我却清楚,”上官弘宇眸中冷色漾了一室:“母后她是想让北苍国公主暴毙在除夕盛宴上,然后追查白云观,将罪名加诸在朕的皇姑身上,皇姑定是死罪难逃,因为,母后除了恨皇姑外,如此还能给父皇一个打击,我是她亲生的儿子,母后的心思,我又怎会不知......”
“至于天月楼那一次,则是因为,母后她害怕景王妃治好父皇的病,所以,才又一次对妳下令,而妳听了我的话,便刚好利用了这次机会,我说的,可有半点虚假?”
流莺的手微微颤抖,听出他声音里的冷意。
不错,她是皇后的人,她受过皇后的恩,所以甘愿冒险进入景王府,起初的目的是为了盯着沈碧君,而沈碧君跟当今圣上私情一事也是她秘密将一次次实情告诉了皇后。
“唔!......”
呼吸陡然一窒,流莺惊恐的抬头,纤细的脖颈在他手里如将断的风筝,他的手还在一点点收紧,她看见他薄凉的凤眸里依旧是如碧水般清透无波的目光,甚至,完美的唇角还抿着淡淡的笑,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却顷刻间占满她的四肢百骸。
他浑身,冷如万年寒冰。
惑人的眸子微睐,紧紧盯着她挣扎的脸。“流莺,若她今日是躺在棺材里,我会让妳死无葬身之地。”
他虽不会武功,但她却觉得他那双手比多年练武的人更具有强劲的力道,他看似云淡风轻的掐着,却只用一下就能拧断她的脖子,这一刻,他不再是病弱的太子。
而是,阴冷的地狱阎罗。
流莺绝望的开始抽搐,呼吸只剩一点还在她胸膛里,一张脸早已涨得紫红。
上官弘宇目光一暗,手指松开,她瘫倒在地,拼命的喘息、咳嗽。
月白的身影更绝冷情,目光垂下睇着她,说道:“妳可以有选择,今后,母后再给妳任何命令,都要告诉我,从现在起,妳不再是母后的人,懂我的意思了?”
流莺咳得呛出了痛苦的泪水,伏地点头:“是,奴婢知道,奴婢愿一生忠于殿下,死亦甘愿。”
上官弘宇静静睇着流莺一会,眼光一动,飘向窗口。
视线又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对着趴在地上的流莺道:“起来吧,把桌上的锦盒拿走,带回去给珠珠,里头是南诏进贡的点心,我特意为她留的。”
“是。”流莺起身拿起那锦盒。
“妳先回太子殿,我稍后再过去。”
流莺听了后欠身离开了偏殿,流莺的身影刚一消失,纱幔下一道紫色的魅影缓缓走了出来。
“不了解你的,都以为你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毫无脾性,温柔似水,可懂你的才知道,你有多危险......”紫魅如蛇般贴上来,暗香浮动在两人之间:“不过,就是刚才这种狠劲,和你眼睛里隐藏的冷,让会让我紫魅陷落在你身上,不可......自拔......”
她纤长的无骨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姿态极尽撩/拔:“不过,可惜你的冷却不是为了我,我现在可真后悔那晚放过了她......,她丑得如此,竟让你这般挂在心上,我真想好好把她绑走,然后慢慢的折磨,直到她死掉......呵......”
“妳是个聪明人,妳要真杀她,那晚就已然动手了。”
“不错,所以我只是找了几个男人,陪她好好玩一夜......”
“妳若真想让他们得逞,就不会告诉我了,妳要真有此心,今晚妳也不可能再站在这,即使倾尽所有,我也会让帝京所有杀手组织,拿妳命来!”
紫魅一愣,然后妩媚笑开:“我的左右手,晨风、鬼影跟随我十多年都不及你对我的了解,我紫魅,到底没有看错人。”“不过,你也太无情了些......”
“所以,我现在很想要杀了你的小冤家,让她死之前还要让她变得更丑一点,下了地狱你都认不出她,你说,这样好不好玩?”娇俏的笑声里含着不动声色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