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上官凤澜抽回理智,雪衣早已伏在地上无法动弹,金面下眸光一凛,那拐杖顿时摔了出去砸在浴桶上嘭一声巨响,他的手握成拳,眦裂的目光死死盯着团在一起虚弱呻/吟的雪衣。
门口有响动一路到了浴房内,孟然惊色顿起:“这!?”
“把她送回房间,把玉蟾带到这来!”上官凤澜嘶哑道。
孟然蹲下身子探了他一眼,见他正忍着病发的痛楚,下一刻离开浴房不一会把玉蟾带来,玉蟾给了上官凤澜药,上官凤澜扬手重重一巴掌将玉蟾掴得反扑在地。
他一声未说,玉蟾也几乎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冬暖阁,厢房。
黑暗的房间里灯火尽灭,窗外月色幽蓝,透过纱窗照印着压抑的厢房。
一抹月色落在床榻,昏迷的雪衣躺在榻上。
铜镜前,倒影着上官凤澜倾硕的身影,幽暗的光线照在他身上,镜子里浮现狰狞的疤痕,一簇恨火团在心中,痛恨的目光眦裂欲碎,薄凉的唇角缓缓浮动着骇然的冷笑,他踱着瘸步来到床前,骨节分明的手褪下身上那件黑袍,下一刻无情的覆盖,将她裙裳推上腰际,分开浓纤和度的双腿,毫无前奏的便挺入她紧致的花核,昏迷中的雪衣溢出一道难受的呻/吟,一双墨眉拢起。
好难受,是谁压着她......
是谁在她身体里冲撞,浑身都似要散架一般。
脑海里浮现那张脸,那双阴鸷痛楚的眼睛盯着她,无处不在。
“先生......”
一声毫无意识的呐喊,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僵住,眸光渐渐半眯,随着眼里恨意更炽烈,他猛的挺入,更无情的撞击,仿佛只有将她摧残,才能平复内心的创伤。
当慾望的恨火散尽,他深深将自己埋在她体内。
彼此狭隘的距离中,听见她又一声毫无意识的呓语:“凤......”“郎......”
这两个字如刀剜在他心上,浑身一僵,僵了很久很久。
起身,从她下/身退出,披了袍子,孤绝的身影坐在床边,侧脸回头凝望那张丑颜,隐藏在暗处的目光里,多是无形的伤痛。
只是自觉的伸手,将锦被与她盖上。
“别走......”
梦境里,雪衣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纤细的手抓住上官凤澜的衣裳低低的呓语。
月色里,她的眼角有颗泪掉下,上官凤澜伸手探一把她涨满红潮的脸,移上额头,手心里烧得火烫一般,目光越渐深谙,他迟疑了很久,褪下衣裳,躺进被子里拢她在怀。
……
亲们,这两天熬通宵扛不住了,昨天少更了2千字,今天尽量补上,今儿个最少还是一万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