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上官凤祁拍拍手掌,从台上走下来:
“精彩精彩,刑场救母?”
上官凤祁嗤笑看着上官重莲:
“世侄,你娘跟人私通,在仙居楼与人做下苟/且之事,可是有人亲眼为证,这儿,还有通话的信笺,你若不让开,本王可就不留情面,当着众人把它念出来。”
上官重莲嘴角勾起冷笑,身影如魅刺向上官凤祁,双双缠斗了起来。
只是这上官凤祁的身手绝不是上官重莲的对手,不出几招已然吃架不住,连忙的呼喝官兵上来拿人,团团将上官重莲围住,这一边更有一群人来捉拿沈碧君用刑。
上官珠珠哭着抱着沈碧君不停的问,“娘,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定不是真的。”
沈碧君捧着上官珠珠的脸,目光里无限柔爱,定定的看着珠珠,飘渺的声音轻声道:
“珠珠,娘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妳亲生的爹,是当今的......皇上......”
“别怨娘,娘只是个为爱生痴的女人......”
上官珠珠定定的看着沈碧君,纯真的她一下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沈碧君含着笑,霎时间拔出兵官的佩刀,决绝的向着脖子抹去。
鲜血染红了落在地上的佩刀,天空飘来一阵雪白的梨花。
刑场上响起两声凄厉的呐喊:
“娘————”
上官重莲挑开官兵,跃上邢台将他娘搂在怀里。
沈碧君抽搐着,浑身淌满鲜血,张开的嘴中溢出嘶哑难闻的只言片语,
“莲儿,娘最......最欣慰的......是你没有......没有像你爹......”
风吹卷着漫天的三月梨花,也吹走了沈碧君最后一抹笑容。
‘皇上,碧君无悔,但愿与你,来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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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飘漾的夜,香雪园里疾步行走着两道人影。
冬暖阁外响起叩门声:
“姐姐?”
正在研磨的阿碧看了雪衣一眼,只听叩门声又再响起,她转步到了外间:
“谁?”
“是我,小妹。”
阿碧听了后上前开了门,公孙小妹带着宝珠进入屋子径直向里间来,只见雪衣坐在案桌前写些什么,此时已起了身。
“小妹?这么晚了,怎么——”
公孙小妹见了雪衣行了一个大礼:
“小妹今晚前来,是想求姐姐。”
“求我?”
“求姐姐劝劝莲哥哥,这几日来,他每晚都喝得酩酊大醉而归,独自关在晨风阁书房,谁也近不得身,我想......我想或许姐姐去看看他,兴许他会见姐姐。”
雪衣有些意外,但想了想后回道:
“小妹,我把重莲当亲人一般看待,本该听妳的去劝他,但是我明白妳的来意,所以我不能去。”
“可是莲哥哥他,他太可怜了。”
“小妹,我看得出来妳喜欢妳的莲哥哥,此时当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妳是他的妻子,所以该劝他安慰他的不是我,而是妳,我相信凭妳的真心,他总有一天会感受得到,在他身边有妳这样一个人。”
公孙小妹忽然盈满了泪,面色垂了下去,“姐姐别笑话我,小妹的确喜欢莲哥哥,可是小妹也知道,更是看得出来,莲哥哥心里只有姐姐一个人。小妹还知道,莲哥哥娶我,是迫不得已,他根本不想和我成亲。”
雪衣一怔,支吾问道:
“迫......迫不得已?”
公孙小妹抬头看着雪衣:
“姐姐或许还不知道,小妹也是前晚偶然听莲哥哥醉酒时说的,他说只有娶了我,景王府才肯出面救妳出大理寺,他说他根本,根本不想娶我。”
公孙小妹蓄满泪水揪着雪衣的袖摆恳求:
“姐姐,莲哥哥是为了妳才肯娶我的,我不怪他,我只是心疼他,他心里一定很难过,如今娘去了,帝京坊间里风言风语,珠珠病倒在床,莲哥哥他......,”
公孙小妹说着忽然跪了下来:
“求姐姐了,姐姐若是不去看看莲哥哥,小妹就在此长跪不起。”
“......好,我去看他。”
雪衣将公孙小妹搀扶起来,随同一起来到晨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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