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挡在面前,雪衣拢着目光,轻摇头,给了阿碧一记眼神。阿碧与她的默契早已是天成,又岂会不懂她眼里的意思,但是阿碧却无法眼睁睁看着雪衣为了他人而甘愿受此屈辱。
只是没等阿碧动手,上官凤玄弹指间轻易便封住了阿碧的昏穴。
雪衣望一眼倒在地上的阿碧,垂下眼睫,眼底闪着晶莹的泪水。
一直走进雪衣的睡房,他将她放到柔软而简陋的床榻上。
翻身,压上,一手撑着半边身子,散落的长发垂在她胸前,另一手缓缓移上她衣襟,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将盘扣扯开,指尖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领口一块衣角,露出优美白皙的脖颈。
随着盘扣一根一根扯开,领口一点点滑落,袒露出一片凝脂般的肌肤,脖子上,系着胸衣的红绳,忖着净白的肤色,直接勾/引起一阵勃发的慾望。
他手指沁凉,细细滑过她的颈子,浑浊的呼吸也冰凉一般喷在她脸上,擦着鼻尖滑上她干涩的红唇,轻吻撩拔,宛如慢性的将她折磨扼杀。
手指不急不缓的解着她的腰带,他的吻并未深入,只是薄唇贴在她唇上脸上一阵缓慢的轻吻,喷薄的气息擦着耳垂,他牙尖轻啃,咬着那柔软而晶莹的耳贝啃舔,他似乎是有意的,想要以极慢的撩拔来将她自尊践踏,蹂/躏,然后将他不屑的她踩在脚下。
他似乎想要勾/引她体内的慾火,想要勾起她的回应,想要证明他心中那一抹愠怒不是因她而起,想要证明她真的只是个下賎贪图富贵的女人,想要证明这样的她不是他心里的小五,她不配成为他眼里的替身,她只是一个肯出卖自己身子的俗物!
他冰冷的吻着她的耳垂,舔咬之间蹦出邪暗的笑意。
那笑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音,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却又无法忽略身体里那一阵涌起的陌生的颤粟感,她像是在火中煎熬,又像是在水中沉浮,终于,他感觉到她的颤抖。
手捏起她下颌,目光定在她脸上,“妳不是想入宫么,后宫女人想要生存下来,多少的本事需要学会,头一件,便是这chuang上媚功,妳说自愿,可本王看到的却不是那么回事,还是,这是妳所玩的欲擒故纵?”他的手一点一点缓慢扯松她腰间的束带,儒裙一寸寸松开,滑落。
他低哑的声音贴在她眼前,命令道:“学着本王的,为本王宽衣。”
忍着手指间的颤抖,冰凉得几乎没有温度的手去松他腰间宽腰带,腰带无声褪下,那层层锦缎华裳敞开,袒露出一片精壮得毫无赘肉的胸膛,隐约还看得见斜绑的绷带。
他冰凉粗沉的呼吸一边命令一边沿着她脸上的轮廓滑入那片优美的颈子里,“继续往下,松开它。”
他一手握着她的手向下,紧贴在他坚实的腹部,她握着那裤头金绳,缓缓将它拉扯开来。而他诡谲鄙夷的笑声声落在她耳里,这种冰与火的两种极端,直将她逼得几欲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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