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金的大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一夜,她持笔而书,他抿茶一旁坐着,她听他娓娓而谈,她默默记下那堆繁琐的国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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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凉亭内,四周轻纱随风飘荡,视野所及,可一眼瞧见周围的人影,主仆两人坐于亭子内,看阳光洒了一地。
“公主,这些天来,王爷每晚都让妳陪同上御书房,看来王爷对妳已经有了信任。”
雪衣却眯着眸子,叹出一口气:“阿碧,我总觉得事情仿佛发展得太快了。”
“公主在担心什么?”
“倒不是担心,只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是......”她摇摇头,“我一时说不上来。”她转头看着阿碧,说:“这些天感觉他对我并没有戒心,可他却没有碰我的身子。”若他真是对这张脸有好感,又怎么会连续好几晚都没有碰她?
“或许这样更好,那迷药用的次数越多,越容易暴露。”
“我并没有想过要再用那迷药。”
阿碧眼里惊色顿起:“公主!妳?妳难道真的要——”
“阿碧,那药用一次你以为他还能上第二次当,再说,走到那一步是迟早的事,而我早已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身子,对我来说,没有差别。”雪衣淡淡的苦笑着。
“......”阿碧一时无声,沉默了起来。
雪衣道:“端王那可有消息?”
阿碧点了点头,将一卷做了暗号的信卷递给雪衣,雪衣摊开,细细看来,眉色一凛,道:“他想要一道出入兵械库的密函?!”
阿碧锐利的眼神不动声色凝望四周,压低声音道:“看来端王是想私下进入兵械库。这密函需得盖上玺印方才奏效。”
“端王想进私下入兵械库会是为了什么目的?”
“公主,这件事,只怕有些难度。”
“嗯,要得到玺印的确很难。”雪衣眉头松开,不再费神想端王的目的,而是说:“先不说端王,这几日下来,东陵国的境况我也了解了多半,掌握了一些情形,或许,我找到了一丝机会。”
“公主是说西夷国?”
雪衣点了点头,“东陵和西夷国修了几十年的秦晋之好,一直是靠联姻维持着彼此的关系,但这种关系只是处于政治目的,因此,一旦发生了较大的利益冲突,这两国的关系便会顷刻间土崩瓦解,反目成仇。”
阿碧顿时了然,“公主的意思是,让这两国发生利益冲突?”
“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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