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她敏感地带。
她讶然的涨红了脸,扬头欲要推开他,他诱哄着深深咬住她晶莹粉嫩的耳垂,引来她腹部一阵颤粟,“凤郎,你......”在温泉里他已经索取了三次,此时深夜,他居然又......
她羞赧之时,他的呼吸已经浑浊,吻也激烈的转移向她颈子里,手掌开始解她腰上丝带,他将她温柔放倒,躺在床上,大掌握着她没有受伤的一只手,缓缓向下放在他肿胀的男性象征上,炙热的铁杵透过衣料烫着她手心,他眼里有慾望的渴求,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又怕她拒绝。
火辣辣的红晕窜上她的头顶,她睫羽抖动着,微微扬起,吻了吻他的唇。
他粗喘了一声,狷狂的吻如雨般烙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分开她的腿,宽阔有力的腰身一挺,再一次深深埋进她体内。
随着猛烈的撞击,她的心像是找到了严实的港湾,想就此停留,一直留在他的怀里,就这样被他爱着,一直到永远......
可是,为何会有一种微微的心痛,像是极力的想要隐藏在内心最深处,像是害怕被她发觉,但不经意的还是泄露出一丝踪迹,她迎合他的撞击,感受着他火热的索求,想要抛却心底那一丝莫名的不安。
他疯狂的一次次索求,像是要将这一辈子的爱都要完才罢休。
那种不安,是来自他的心里吗?
夜渐渐深去,累坏的雪衣睡得很沉,微红的脸颊上浮动着柔软的笑容,眉眼间依稀可见满足的神采,长而卷的睫羽安静阖上,一动不动,鼻息里呼出细微的酣声。
一把手指轻滑她的脸颊来回摩挲,望了她良久,然后将她上身扶起,让她继续靠在怀里沉睡,一只大掌从她后背向下覆在她腰椎部位,掌心有一团真气浮现,透过她的肌肤,一股股送入,以八卦形隔空推转,真气缓缓温热他掌心所贴的部位。
怀中的她轻嗯了一声,脸颊在他胸膛里噌了噌,嘤咛一声又继而沉睡。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收了掌。
月光透着窗台,他的嘴角涌出一股血,面具下滴淌着一颗颗汗水。
他把她轻柔放回床榻,为她盖上薄被,起身下了榻,窗外暗影掠动,他踏着轻功无声出了房间。
亭子里,立着两道身影。
“你是真不要命了,如此耗费真气为她疗伤。”南宫明夜手握一壶酒递给上官凤澜,另一只手里亦握着一只酒壶仰头喝下一口。
“我能给她的,也只有这些了。”上官凤澜握着酒壶,眯眸抿下一口烈酒。
南宫明夜喝着酒壶里的酒,眼底掠过一丝凝重。“你封了自己穴脉不让她知道你的真实情况,可她迟早也会有知道的一天,你的毒,或许还有解开的办法。”
上官凤澜短短一声嗤笑,“毒能否解,我自己再清楚不过。更何况我体内中的毒,还是三种奇毒。”说完,他转头面对南宫明夜,道:“她在哪?”
不待南宫明夜回答,月色下,一道黑袍走进亭子里。
他两人回头,望进一双紫色的眸子里。
那紫色的眸子在南宫明夜的身上一掠而过,一手拖胸,对着南宫明夜行南诏皇族之礼,道了一声:“六皇子。”而后目光一转,便落在金面上,宽大披风帽檐下,唇角略含笑,“凤大哥,咱们又见面了。”
上官凤澜郃首,眸光深幽无垠,琢磨不定:“阿九,族长可还好?”
“多谢关心,我阿爹很好。”
清冽的女音带着丝丝如琴筝一般的婉转,沁人心田。
“妳能解开忘魂蛊,看来妳这几年的长进不少,想必族中能力可及妳的,已经不出几人。”
黑袍下轻笑,“凤大哥这是在怪责阿九,当日不该为她解开忘魂蛊?”
面具下亦传来轻笑,“曾怪过。”
阿九唇角含笑,说:“我听六皇子说,你想要忘魂蛊?”说话间紫眸看向南宫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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