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两人暧/昧相拥,屋子里走进一位不速之客。
屏风处,传来小喜子的声音:“王爷。”
上官凤澜依旧抱着雪衣,道了声:“你怎么来了?”
雪衣道:“可能是宫中出事了?”说完忙朝屏风外喊了一声:“公公请进罢。”
小喜子转过屏风走进来,打千作揖请安。
“出什么事了?”
小喜子回答:“孟先生差了奴才来通报王爷,今儿皇上早朝上了殿,和亲一事同北苍国太子达成协议,只是如今恰逢太皇太后薨世,这和亲的日子便有了争议。”
雪衣听了后心想,上官珠珠大概是说服了上官弘宇了,这些天摄政王病重,一些事便交由少年帝王上官弘宇决断,和亲虽定,但太皇太后刚去世,若举行隆重的和亲仪式对死去的人不敬,可若不尽快和亲,又对东陵国不利。
“北苍国太子现安置在何处?”上官凤澜问道。
“在龙将军的府上。”小喜子答。
雪衣看一眼上官凤澜,说道:“王爷是想去见楚舟月?”
“嗯。”
雪衣又道:“我知你想见他的目的,不如,就让我去吧。”
上官凤澜深深看着她,想了想,没有说话,眼神里有些复杂的神情闪烁,这时,外头又传来一把男音,白秋走了进来。
白秋脸色不大好看,目光在雪衣的身上掠过,又看着上官凤澜,上官凤澜见他踌躇,便开口说道:“白秋,有事不妨直说。”
白秋这才道:“双儿失踪了!”
雪衣身子微微一僵,听得白秋接着说道:“在发大雨的那晚,双儿被泥流冲走,跌落山崖,所有人遍寻不找,是死是活还不能断定,因那晚暴雨冲塌了崇华山山道,所以直至今日才有消息传来。”
听罢白秋的话,上官凤澜沉默了一会。
雪衣看出他心里的迟疑,便对他说道:“去找她,至少她曾经为你不顾性命入宫,至少在你被火烧伤徘徊在生死边沿的时候是她陪在你身边日夜照顾着你,这些都是我永远无法代替的,就算不为别的,也得为了姝儿。”
他深深看着她,说:“我多派些人上崇华山。”
雪衣露出个笑容摇了摇头,“听我一次,不论找不找得到,你都该去找她,我去将军府见北苍国太子,我在将军府等着你。”
他沉默了一会,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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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街头,一辆马车轱辘行驶。
马车内坐着阿碧和雪衣两个人,马车外头坐着小喜子。阿碧放心不下,随同小喜子去到别庄找雪衣。
阿碧目光不时看看雪衣,欲言又止。
雪衣笑了笑,说,“妳几时也变得吞吞吐吐了?”
阿碧目光柔软的看着雪衣,轻声说道:“因为,很久没有见公主这样笑了。”
雪衣微微一愣,随即一笑,笑容如阳光般般温暖人心,又如银色的月光一般娇美动人。此时,马车缓缓停在路边,马车外头小喜子叩了叩木板子喊道:“锦红绸缎庄到了。”
雪衣掀开软帘,抬头看一眼偌大的牌匾,上头赫然镶嵌着锦红绸缎庄几个字。
“来这作甚?”阿碧问道。
雪衣笑了笑不语。
上一次来锦红绸缎庄是见端王,可帝京只有这儿才有她要的面料,她想为上官凤澜亲手缝制一件衣裳,在他回来时送给他。
下了马车,绸缎庄门口门庭若市,进出的皆是帝京的富绅贵族。
刚要入门,心里满满装着上官凤澜的雪衣没有看路,迎面不想撞到了一人。
耳旁登时有道声音嚷了起来,“哟,怎么走路来着,撞到咱家爷,找死是不是!”
雪衣在阿碧的搀扶下站稳身子,定睛一瞧,竟是当今七王爷。
阿碧一眼便看清是谁,眼中登时迸出凌厉的光,又瞪了那出言骂人的小六子一眼。
上官凤祁笑了一声,手里折扇放肆的抵在雪衣下颌,“好个美人儿,本王今日才知,这帝京还藏着如此绝色佳人?姑娘叫何芳名?许了人家不曾?”
阿碧放声一喝,“大胆狂徒、放开你的脏手,看清楚了,这可是当今摄政王的元妃!”
阿碧怒喝间,雪衣的目光却落在上官凤祁身边的那女子身上,女子带着白纱斗笠,耳边又听得上官凤祁身旁的小六子朝阿碧喝了回来,“哟,妳这臭丫头,敢对咱爷无礼,活腻了不成!妳可知站在妳面前的人是谁,这可是当今七王爷!”
这边,上官凤祁听了阿碧的话,目光依旧放肆落在雪衣的脸上,只是兴味淡了些,“早听闻老八女人的能耐,而且倾国倾城,没想到果然是绝色的妖精,原来深沉如老八,也难过美人关呐,早知道如此,当年可高看了他。”
他连拍手中扇子,说道:“可惜,可惜......”
雪衣施了一礼,“原来是七王爷,失礼了。”说完便要从他身边绕走。
“诶~”上官凤祁以折扇将她挡下,“八弟妹何须如此着急,今日偶遇,难得一见,本王请八弟妹上街角茶馆品喝口茶,八弟妹可否赏脸?”
“谢王爷,我不渴。”
“不渴?那便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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