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他没有下蛊,为何不揭穿她?
她以为是自己顺着他将计就计,难道他在床头对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要她知道他在酒里下的是什么‘毒’?
在雪衣震惊之际,武云眼里渐渐的有些湿润之色,“爷不想利用蛊来掌控妳,却也渴望妳能留在他身边,所以爷没有说穿,是因为爷想——或许他对妳万般宠爱之后,妳会渐渐喜欢上他,但妳还是伤了爷的心。”
听了武云说的这些她所不知的真相,雪衣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上官凤玄那冰冷俊美的容颜浮现在眼前。
那样如冰的让人看不透的男人。
他虽屡次救她,却总是让她对他存有几分畏惧感,或许是他喜欢隐藏真实的自己,从不让人窥探他的内心。
武云道:“爷素来不善于表达,从来任何事都只放在心里,即便一再的被妳误解,他也不愿去刻意解释,这一年多来,爷心里的苦,武云清楚的看在眼底。”
“可是你也看到了,他逼迫我成亲,这也是事实。”
“或许爷是真的别无他法,只能强留妳在身边,但那也是因为爱,又或许——爷这么做是有其他连我也不知道的原因——但不论如何——”
武云的话锋一顿,雪衣狐疑的蹙起了眉头。
“不论如何,有妳在,爷永远都无法解脱,所以——”
“你想杀了我?”雪衣冷笑了一声。
武云亦扯动嘴角,道:“妳想多了,我只不过,想放妳走而已。”
雪衣眼眸睁大,希翼涌上眼底,“你说的是真的,你愿意放我走?”
“我武云自从跟随爷,从未忤逆过一次,这一次,为了爷,我只有冒这份危险了,我已经备好了马车,妳有两天的时间逃,因为这两天王爷不会回别庄。”
“那我的丫鬟阿碧!?”
“放心,她就在马车里,只不过服了药,一直昏迷着。”说完递给她一只瓷瓶:“这是解药,喝下就能醒过来。”
雪衣松下一口气,忙接了那解药。
武云又道:“我也不知道放妳走是对还是错,但我希望妳能逃到边关,回到摄政王的身边,把孩子生下,让爷彻底死心。”
雪衣听罢就要下床,可才一起来便觉头昏目眩,体力不支又倒了回去。
几天没进食,她此刻无力行动。
武云唤了丫鬟进来,让丫鬟备好食物。
“吃饱一些,等到夜深一点,我会来带妳走,路上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放在马车上。”
雪衣心里不免感激的对武云道谢,武云扬手,“罢了,我都是为了爷,并非为了妳。”
雪衣想了想,说:“你取笔墨来。”
“笔墨?”武云愣了一愣,沉吟一声,转而去桌上取来笔纸。
雪衣就着纸,写了一封信留给上官凤玄。
待到夜深十分。
武云凭着矫健的身手,带着雪衣悄然出了别庄,一路骑马到了后山。
山道里停着一辆马车,雪衣踏上马车内,掀开帘子一眼看见躺在那的阿碧,“阿碧?”她唤了一声,阿碧没有动静,快速掏出解药喂阿碧吃下,车门口武云低声而警觉的说道:“这解药服下,得过一炷香的时辰她才能醒,此处不可久留,妳速速架了马车离开吧。”
雪衣也不做迟疑,坐在马车前持起马缰,此时的她已经换了一身男子夜行衣,脸上遮了面巾,头上带着渔翁竹篾斗笠,朝武云点了点头:“武云,谢谢你!”
说罢:“吓————”
一声驱驰,手里马鞭扬起,马车晃了几晃,奔入漆黑的山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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