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拥有妳的是我就足够了。”
雪衣瘪瘪嘴,“凤郎,你这根本是敷衍我嘛,我还以为你会生气,没想到你如此大方。”
“谁说我不生气,我想惩罚妳,可又怕......伤到妳肚子里的孩子。”
雪衣被他带着几分邪魅的眼神盯得一怔,意会到他话里的意思时,陡然一下从脚趾尖到头发尖尖都烧起一片的红霞,他粗喘一声,在她醉人的脸颊上贴着细腻肌肤呵了一口气,“雪......”
她双手推在他胸口,只觉得脸上连带头皮皆是滚烫一般,“凤郎,你的身体......”
“妳的身体......”
“我,我没事,你轻点......”
他忽然在她耳旁低声一笑,她才恍然察觉中了他的套,不由得恼了他一眼,而他早已覆上她的唇,在她恼嗔之际滑入檀口,寻到她甜美的舌尖,双手松她腰间丝带。
“凤郎,这里......不大好吧?”
“无妨,这里无人。”
“可是,这里毕竟是在外头,没有人,还有马......”她盯了那马儿一眼,那马颇为识趣的掉转了头,用马屁股对着他们,哼哧哼哧的走远了。
“现在没有马了。”
“......”
他将披风解开,让她躺在厚厚的披风上,月光静谧,皎白银光下忖着身下玲珑姣美的光洁彤体......
晚风轻抚,林子里鸟雀掠过几只,羞得扑哧扑哧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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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王帐。
大帐里,雪衣正在铺床,忽然间周围灯火晃得厉害,王帐外夜风吹刮,锦旗呼啦啦作响。
而一身斗篷立在她眼前。
来人将披风上的宽大帽檐摘下,那张脸还是让她抖了一抖。“亚泽。”
自那日小镇一别,这一路到边关营地,他再没有出现过。
她望了望王帐门口,又将他打量几番,他究竟是人是鬼,如此严密的把守,他却可以穿得如此出现在这里而未被人发觉,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他步步走近她,那张好看到得有些过分的脸让她破有压力感。
“阿雪,跟我走,去找漠北王陵墓。”
她猛的退了一步,却一个不小心撞到桌角,他懒腰将她稳稳的接在臂弯里,呵护的将她深望着:“还是如此大意,让我怎么放心妳。”
她试着伸出手去推他,“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亚泽!”
“阿雪,好好看看我的脸,难道妳把我忘了,我想妳一定不会忘记我的样子。”
雪衣疑惑着,摇了摇头:“你......你虽然有亚泽的脸,可是你没有亚泽的味道,你身上有——”
“有什么?”那如猎鹰般深邃犀利的眸子将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