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墨色的黑眸越发暗着,俯下身,挑起她下颌,温凉的唇吻着她那两瓣哭得略干涩的唇轻舔,“还觉得是梦么?”
“阿碧,那可是沸水,当心浇到手上烫着了!”雪衣提醒的话才响起,阿碧惊呼了一声,桌上的杯子也咚咚翻了个滚,一盏的茶水泼洒而出,又溅起在阿碧的裙裾上。
“可烫伤了?”雪衣坐在床上喊道,阿碧连忙用力摆了摆手,鼓瞪着一双眼睛说:“没有没有!我的脚没有烫到!”
雪衣扑哧一声笑了,“阿碧,那水是浇在妳手上,还不快去上药。”
阿碧这才低头瞧一眼被烫红的手背,这时龙青天恰巧走进来,黑着脸拉过阿碧红肿的手,责怪道:“怎么这么不当心!”
“我......我......”阿碧目光有些心虚,却还是忍不住拿眼瞥着床头抱着孩子的上官凤澜。一天了,她还是没法子从震惊里回过神来。
不止是她,连此时坐在屋子里的孟然,白秋,南宫明夜等等一群的人皆无法从惊愕里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在这呆坐了一天了,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是看着他们夫妻抱着一双孩子在床上逗弄个没完没了,你侬我侬,鹣鲽情深,他们也没觉着碍了人的事,丝毫的浑然不知。
“太感人了!”
“太激动人心了!”
“太让人受不了了!”
这一连三声皆是出自萧漓儿之口,萧漓儿转过已经僵硬的脖子盯着身后将她抱在怀里的燕十三:“相公,怎么办,我忍不住想哭啊!”
“傻娘子,还是不要了,妳哭的样子很丑。”燕十三不怕死的笑了笑。
“你找死啊!”果然,他家娘子河东狮吼了一声,那一记暴栗尚未敲到他头上,萧漓儿哇一声埋在他胸前哭了,“真的很感人嘛,我不管,我要哭!”
燕十三淡定的笑着拍着他娘子的背回视众人的目光,“娘子很多愁善感。”
一片不敢苟同的目光落在萧漓儿背上,萧漓儿的哭声被噎死在喉咙里,猛的呛了起来。
床上,上官凤澜一对墨深的眸子将他众人淡淡一扫,“你们不饿?”
众人摇了摇头。
他便伸手一揽雪衣,又淡淡道:“我们饿了。”
哗一下一群人顿时都散了,不过一时半刻,将他二人连带孩子请出屋子,到了大厅,厅里摆上了丰盛的酒菜,一大桌子美味珍馐。
而上官凤澜坐在椅子上,一一扫视一遍,只得出一个结论:除了他自个正常,今儿这所有的人都程度不一的有些不太正常。
阿碧和都城府的下人带着孩子在一旁。
“都坐下吧。”上官凤澜开口道,一大桌子顷刻坐满了。
谁也没动筷子,只是看着他不停的往雪衣的碗里布菜,优雅矜贵的动作,俊魅无双的容颜,唇上抿的笑容,眸里只倒映着身边人的影子,完全无视一桌子人的食欲。
“怎么都不吃?菜要凉了。”
上官凤澜一开口,众人才寂寂无声拿起筷子。
雪衣的目光一直胶着在上官凤澜的身上,此时一转眼看着众人似惊喜又似惊愕的神色,不由地扑哧一声笑了,笑得萧漓儿手里的筷子也掉了。
“你们再这样看着我们,会让我以为,我现在不是人,而是鬼。”雪衣笑得开心不已。
“呸呸呸呸!怎么行说这晦气的话,吃饭!吃饭!呵呵!”萧漓儿打忙就接了雪衣的话头啐了几声,扬着手里的筷子笑呵呵的说:“菜要凉了,吃饭!”
孟然,白秋和龙青天纷纷不同深浅的望着上官凤澜,各自眼底都湿热一片。
白秋为玉蟾布菜端碗,玉蟾静静的坐在席上,没有焦距的眼中也湿了一片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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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摇篮里躺着末离,床头上雪衣抱着不悔,橘色的烛灯下,她撩开衣襟,垂着温顺的头,侧面美得不可方物,袒露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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