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眼神一飘,退开身,低低笑起来,绝俊的容颜如雪融初绽的绣梅,冷治华艳,夺人呼吸。
“贝儿,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师傅和未玄都说你与众不同。确实,你与时下女子相比,相当特别。”
“特别就特别,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与时下女子相比,特别好笑吗?”可恶,临时撤场的胆小鬼。她揉了揉酸涩的眼角,嘀咕着,“退就退嘛,居然笑得那么妖艳,太曲人了。哦……好酸……”
她的嘀咕,又清晰地传到他耳中。于是,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贝儿,你可以告诉我,你那个世界的事情么?我实在很好奇,什么样的世界可以造就你这样的……”
“我这样的什么,啊?”别以为她没听出来,他没出口的两字是“笑柄”!
“绝宝。”
他收住笑,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想,那定非寻常人家吧!”
呃……怎么又这种眼神,害她头皮发麻,一麻麻到趾尖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电眼”么?
索性,她别头不理人了。让他自己一个人绝去吧,无聊了他自然会走人。哼,她就不信对着一不理不睬的人,他会唱独角戏到几时。
不理不理,当猪处理!
银希不以为然,起身下阶。
咦?终于要走了。这么容易就走了?早知道,她应该早点儿保持沉默,省得刚才被他嘲笑、暗笑,还哈哈大笑。
哪知,银希出门端来了一盅热汤,飘着淡淡药香,又走了回来。
“你……你……”
你字一出,利刃杀来,她立即吞了口口水。改口,“银希,你又回来做什么?”
“这是我让膳房熬的汤,今天我要看着你,全部给我喝下去,涓滴不剩。”
刹时,小脸皱成一大大苦字,眼中印着全部是他极恶的坏坏笑脸。
“你想谋杀我你明来好了,我不会告你的。犯不着用这种方法,撑死我!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怎么着?我脚上受伤就算了,现在你还要弄得我胃也受伤吗?”
“我问过你的官婢了,你早上只喝了半碗。刚才运动量也挺大,现在喝下这一盅,应是没有问题。”他们男人就是实事求事,不像女人家就爱感情用事,夸大其词。
“我喝不下,喝了也会吐出来。”就不喝,看你能怎么着。慢着,刚才她做什么运动了?
“喝了再说。我看未必会吐!”这个更死硬。
“不要,我闻着就想吐了。”磨,看你有几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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