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心思单纯,很易为人看透,并不是那般奸猾之人。“老夫见姑娘并非不讲理之人,就直截了当明说吧,老夫是为犬儿而来。小犬自小心高气傲,为他娘惯养成性,我因时常出镖而未有机会教管于他,才铸成今日大错,伤了人性命。”他是在路上得到消息,给消息的人是他袁家乃至在宫中当差的大哥都万万得罪不起的,不得矣将镖交给副镖头,急急赶了回来。“现在,小犬仍身中怪毒,遍寻不愈。后老夫得知可能……可能是蓝姑娘朋友为姑娘不平,才出此之技。小犬虽不才,却也是我袁家唯一的血脉,望姑娘的朋友高抬贵手,赐予解药,老夫不胜感激!”说着,便起身要拜拜,吓得她赶紧扶住人。
“袁老爷,您别这样,你这是折煞小女子我了。”原来,是父代儿过,来请罪的呀!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好似听王婶说过,袁夫人曾来求过解药,态度异常恶劣,被他们扫地出门没再来过。可这袁老爷谈吐非凡,明识知理,与那对母子素质完全两样。真是可惜呀……这么好的男人居然……
“蓝姑娘,老夫汗颜。贱内也曾来要过解药,态度却极是不尊。老夫代犬子、贱内向您赔不是了。”
“袁老爷,这并不是您的过错,事情已经过去了。”多好的老爸呀,“贵公子的解药,我会叫小风给您的。其实,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也请袁老爷多多见谅。”
袁崇奂眼中闪过一抹惊异,“姑娘乃深明大义之人,老夫实为犬子不齿。我已经派人将那镖行关闭,姑娘不用担心官府那边。至于火灾一事,老夫奉上三千两银票,作为赔赏,请姑娘勿必接受。”
三千两银票,直直塞进她手里,她想退,可老先生一脸坚决,怕伤了对方自尊,她只有收下,立即叫段逸风交出了解药。这事,才暂告一段落。
可惜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计隐恨,就这样埋了下来。
离龙少的协议还有近一个月时间,任务未完,现在是冲刺时间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算盘打得叭叭响,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王婶手上。
“好了。还差二千四百六十八两。”
瞬间,紫人儿的小脸跨了一半,“啊,还有两千多两,一文一文的赚,要到哪百年才赚得到呀!”百姓的价格太低了,量走得少,赚钱的速度缩减了不少。
突然,传来一计门铃声。一个青衣青年走了进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您是贝儿姑娘吧?”
疑惑地看看同伴,答,“我就是,你是?”
青年一笑,道,“我是烈氏传信人,我们烈大当家的让我将这一千两银票和一封信交给您!”
“呃?”
接过信一看,原来这一千两是他曾经预订车辆的款项。信里言明要适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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