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本来很气,一看他突然痛苦的模样,她又急,上前扶住他,“阿刹,你怎么了?哪里痛吗?”
“咳咳,没什么……只是笑岔气儿了。哈哈……”他掩饰性的摆摆手,又趁机掐了她嫩脸一把,“谁叫你傻得这么可爱,这么好笑!”
“阿刹,你再这样我以后不来看你了。”他一坐下,她扭头要走人。
他立即上前拉住她,说了几句顺耳话,她复又回来坐在他旁边。
“阿刹,我一直想问,你们力敌蓝袍怪人,你的伤是不是那晚……”
“丫头,你别瞎猜了。时候不早了,你快跟你的侍卫回去吧!”他故意打断她的询问,“看他那模样,当真我再碰你一分,他就要代他家主子上来跟我拼命了。呵呵。”
贝儿看看门外候着的阿伦,虽不至像阿刹说的那么夸张,但确实频频朝他们这里观望。她知道,依阿伦忠诚的性子,必定会将这里的事情,分滴不差地跟银希汇报。
“回去吧!回到你的开心身边。”他的笑,有了一丝裂痕,淡淡的苦涩溢出上弯的唇角,愈发令她心软成泥。
“阿刹,你要保重身体。我希望,咱们以后都是好朋友。行么?”
唇边的笑,扯得愈发勉强,仍骄傲地扬起,“当然。”
“谢谢你,阿刹。”
她伸出手,没有细想自己这现代礼仪为古代异世用,会不会惊世骇俗了点儿。
他的大手,伸出,轻轻擦过她的手心,两个虎口,渐渐合闭在一起。彼此的微温,透过掌心,传递开来。
几个朋友会见完毕,她终于松下一口气。纵然心底千情万绪理不清明,也抛诸脑后,当她登上楼阁,俯瞰满庭热闹喧嚣,迅速投入到另一波热辣风暴中去了。
白玉为阶,金石为柱,整肃英武的护卫把守着楼阁各个角落,粉衣翠裙的小丫环奉花为侠士引路。空气中飘散着暖热偎香,触目所及尽是姹紫嫣红、拂白黛绿,若非来往宾客皆环配利器,还误以为是哪家设大宴呢!
阿伦带着她走的临空天廊,天廊距地面约5米左右,为翠荫绞藤掩尽,又依山而建,故而相当隐密。廊地面中缝由遮云石铺就,这一路行来看向前,似有一条白色地毯虚浮于地面,地毯还会随着行人风动,轻轻荡漾,煞是情趣。至南昭一年,她发现这里的建筑风格中式中夹着一丝西欧的粗旷,细腻多情又豪迈坦荡,当真一绝!
秀丽是第一次见识此等奇物,小丫头很是开心,不断用脚去绕那朵朵小浮云。让她也想起往日在宫中的一段无忧岁月,提起裙角,一同嘻玩起来。恰好,南昭夏季的服饰,居然可以有凉鞋穿,她足上所着便是银希令宫中鞋匠专制的彩云鞋,华丽而不俗艳,轻软透气又凉爽。任云儿擦过脚踝,当真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