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迸出她怀中,于空中幻出了那张气愤冷森的俊脸。
“贝儿!”
“银希……”做错事的人,明显中气不足。
“你知道隆梅尔是何吗?”
“知……知道了。”西沙国第一护国大将军,而且还是20世纪史上顶有名的西特勒大元帅。不同的人,却同样的帅,同样的悍,同样的霸气。
俊脸寒如二月霜雪,“知道。你还认识得那般高兴么?”
“唉唉,银希,人家只是客套话嘛!”
“对敌人客套?”声音似从鼻子里哼的。
“人家当时不知道他是敌人,可不可以……”
“不行。再五日,你回宫。”
“什么?不要!人家还没办正事,怎么可以……”
“我怕你再迷路,恐会迷到敌人的宫中去。”
“胡说!我才不会。”她有灵力咩!他老当她是花瓶。现在,她深刻体会到花瓶演员的心酸与痛苦了……郁闷啊!
“五日后,我会来处理西沙合议。”
“银希,你好啦?”不对哦,他的头发还是黑色的呀!
“你勿心操心。这五日,乖乖待在别馆。不准乱跑。”
“讨厌。人家哪有乱跑。人家只是出门体察一下民情,你怎么可以……”
“五日,不准出馆。否则,立即回宫。”他断然的模样,实在教人恨牙痒。
“银……”
砰叭,通讯断了。
嘎砰一声,她一脚踢翻了圆凳。
臭男人,拽什么拽!人家就不小心认识了个敌人嘛,有什么好气的。难道嫁了他,就不能跟其他男人说个话啦?太专制了。
“自大,自私,小气,专横,霸道,刻薄,冷酷,专制,暴力。啊……银希是猪头!”九宗罪哦!
她声波不小,震得屋外的小婢侍卫们直掏耳朵。有人怯笑,有人叹息,有人摇头。
五日!哼,她偏要出门,出给他看看。
可怜,第二日午睡后,她真的出了门。而且还是个大大的远门,非她所愿的那种,她被“迷”了个很严重的“路”一觉醒来,竟不知身在何方了。
房间,布置很简单,但瞧得出几分不俗。四铜铸的大床,白色罩顶,白色垂纱帐,淡金枕被,典型的西沙国式居寝。
谁这么大胆,这么大本事掳了她来?
西沙国有那么强的术士,同时败退追风他们三个南昭顶尖的术士?就算是,但怎么能在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掳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