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是,李进始终没有开口,只是不断磨擦着她的手脚。喝了大半杯鸡尾酒,下身的痒已经越过极限,陆思颖再进洗手间渲泄。
她发现内裤已经湿得不像话,正犹豫要不要继续穿上,隔邻的厕格有人呕吐声大作,无暇细想,她就直接脱掉内裤,塞进小手袋里。从未试过如此狼狈的她正在考虑要不要主动向李进提出做ài,而没穿内裤的空虚感也像在催促她尽快下决定。
陆思颖羞愧地提出从来只有男人提出的问题:“你想不想和我过一夜?”李进皱一皱眉,侧着头,把耳朵靠到陆思颖的嘴边,亲密的举动令陆思颖的下身再次发痒“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陆思颖羞得无地自容,她红着脸,再问一次:“你想不想和我过夜?”
“你收多少钱?”陆思颖做梦也没想过李进会这样回答,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嘻,你收多少钱啦?”李进再问“是第一次出来卖吗?很多像你一样的办公室女郎,买包包买衣服花多了,作个假名,来到夜店,找个男人赚快钱嘛。”陆思颖百词莫辩“我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下半身的骚痒感越来越烈,一时间站不起来“难道不用钱?”李进一脸惊讶地望着陆思颖“其实你不用害羞呀,不是每个女人也像你朋友一样钓上凯子啦。来,爽快点,你缺多少钱,说。”
李进猥琐的眼神逐渐浮现。陆思颖气得想拿起杯子敲往这男人的头上,但李进更快地握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塞往大腿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五千,一整夜,连口交。”李进认真地为这档下流事讨价还价。手被紧紧扣住,但大腿内侧传来诱人的触感,使得阴户持续收缩,陆思颖并不知道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
“这样吧,六千,不用套。”陆思颖开始有点点下流的快感,她脑内不住闪过被男人赤裸的肉棒操弄的画面。
“嫌少么?你到底有多缺钱喇?这样吧,你让我先验一验,值了,我再加码。”然后手一直伸到尽头,指头尝到湿润的阴唇,再一下子滑进阴户。
“啐啐啐,没穿内裤啊?都湿成这样了?你不是第一次卖吧?要不你告诉我你的真名,做什么工作,我给你七千。”
陆思颖羞愧得抬不起到,死命的紧紧夹住双腿,但这样阴户的快感更是高涨。“很正点的妓女,没玩就这样湿了,很好。”
陆思颖脑袋越显苍白,渐渐出现的是一个另一个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当作是妓女一般被操弄着。男人猥琐地舔着另一个自己的全身,用力地抽chā着阴户,要狠狠地赚回付出的一分一毫。
“一口价,八千!要中出。”手指仍在阴户里钻。陆思颖看见男人从另一个自己拔出jī巴,拉出一丝精液。“一万!搞上你的后庭。”陆思颖想起陈森疯狂地用手指玩弄自己的菊穴,现在,终于连巨棒也插进去了。
“一万五千,来个3p,怎样?”陈森在干着另一个自己屁眼的同时,李进把肉棒塞到另一个自己的嘴里。
下一秒是另一个自己骑在李进身上,淫荡地张嘴吞食着陈森的巨根。两个男人互相交替地淫辱另一个自己每一个肉洞。
陆思颖有了快感,软靠在李进的膊头上,李进的手指仍停在她的股间“我们成交了?一万五千元,中出、3p、随便任我们干?”陆思颖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但下半身那恼人的骚痒感再次袭来,脑内陈森李进又再度奸淫自己,她已经无法正常地反应。李进在电话里一句妓女一句淫娃地向兄弟介绍陆思颖。
“不是,不是妓女,我不是妓女。”陆思颖用最后的理智反抗着,但下半身又不争气地传来性感“我是陆思颖,不是妓女。”陆思颖一直都不知道,第一次被陌生人淫辱是在一条脏兮兮的后巷内发生。
那时她喝得醉醺醺的,任由陌生的男人鱼肉。李进和他的兄弟小东带陆思颖到一条更为隐秘的后巷。
小东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在夜店知道陆思颖没穿内裤后,他一路走来都在调戏陆思颖,他现在更伸手进裙内恣意逗弄。李进用纯熟的手法把铁门上的两个锁头打开,然后叫小东把陆思颖拉进铁门内。这里原是大厦一条紧急通道。
后来有人把两边出入口安装铁门,变成大厦的杂物房。左右很多放满杂物的铁架和杂物。再往里走的拐弯处,也横着放了一个大铁柜,把往通前门的通道几乎堵死。
李进明显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他反手拍拍墙身的按钮,点开了两盏黄黄的灯和风扇,此刻的陆思颖其实是相当清醒,只是持续不断的骚痒感,使得一幕幕淫乱的画面不住闪过。
在两个男人轮番轻薄下,她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妓女的问题,她清楚知道只有雄性的肉棒不断的撕磨,才能止住下身连绵不绝的骚痒。李进把五张一千元纸币塞到陆思颖的手心,小东还在唠叨着这没有大咪咪的妓女哪里值一万五千元。
“来,sabrina,不,是陆小姐吧,让我们看看你的骚逼吧!”李进礼貌地说。陆思颖知道如果她跟着指示做的话,她就真的成为妓女,但下半身对男人的渴望,她只能屈辱地撩起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