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弓了起来,脸色更是惨白,牙齿也几乎要咬出血。
“干!好爽!”虎哥感觉到肉棒被夹得发痛,几乎紧密的贴合令肉棒享受到莫大的快感。更是使劲一插到底,直到阴囊碰在光滑屁股上。一击得手,虎哥开始把肉棒从蜜缝中抽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
这样来回抽chā了十几下,阴囊不断撞在小小的屁股上,渐渐地虎哥感觉肉棒的进出顺畅了许多。从那张抽搐的表情看来,虽然没发出什么声音,但虎哥也能感受到对方受到的痛苦。
虎哥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强烈,炽热的黏膜,从四面八方将肉棒绞紧,仍无法抑制那猛烈的抽chā。忽地肉棒“噗滋”一声,从淫靡的蜜缝间抽了出来。
伴随着殷红的鲜血,突然得到解放的小祎尚不及反应,便被虎哥将下半身拖下床,扭过身子按压在床缘。将长裙往上翻开,沾着处子血和爱液的肉棒在股沟上稍作擦拭,再度插进蜜缝当中。
感到肉棒比方才更加深入,抽动时可以听到声响,那是guī头用力挤进膣口所发出来的。虎哥这时淫欲高涨,双手紧抱着裹着长裙的纤腰,两只脚更是不住在长袜上磨蹭,股间激烈不间断的抽送。
“呜”小祎难过地喘息着。“怎么样!开始觉得爽了是不是?”身心受到严重的打击,没多久,少女俨然失去了意识。
一直被强制运动的屁股,竟也自然地配合起肉棒的前后动作。乌黑的长发像盛开的花朵般散布在床铺上,身体随下半身的运动前后挺动,终于一股触电般的快感自腰眼传来,虎哥将肉棒用力抵在膣肉里,喷发出一道又一道的精液。
不久,当精液从蜜缝间流出来时,虎哥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用长裙擦拭上面的汁液,并穿回裤子。被摧残的少女如死鱼般滑坐在床脚,低垂着头,发出间断短促的呼吸声。
“虎虎哥,都绑起来了。”门外这时候传来阿狗的声音,当然他早已等了一段时间,不过方才虎哥正忙着,也不方便打扰。故至此看起来应该是告一段落的时候,才开口询问:“虎哥,再来怎么办?”
干爽了一炮之后,虎哥的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阿狗的身份已露,他们的脸也被看到,恐怕不是能够一走了事“去把那女的也绑起来,”“好的。”房间里弥漫着男女体液的味道,阿狗打开灯,将小祎的双手扳到背后绑起。
被蹂躏的少女状若失神,口中不住念着难以分辨的细语,虽然这档事他们过去也干过几回,但阿狗的内心也不禁感到有些同情。
“嘶碰”屋外发出爆雷般的声响,大雨如同倾倒的瀑布降下来。捆绑完后,阿狗走到房间外,等着虎哥的下一步指示。
“再来嘛!看一时是走不了了,把男的杀了,女的还可以乐一乐。”“真真的要再、再杀杀人。”“废话!不然让他们报警你以为跑得了吗?你连老母都杀了,已经是死路一条,还怕啥!”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以为警察会管你那么多。杀老爸老母就是死罪,就算没判死刑,到里面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干!你做不做!”“可可是”“一点屁用也没有!我也和你一起做行了吧!”“一一定要杀人吗?我看关起来就好了吧”
“要关到什么时候?干你是没看过电影哦!每次就都是男的没杀掉,才让他跑回来把人都杀光!你不要那么白痴行不行!”“这”“别这那的了,快点弄一弄,还有乐子等着我们去爽的。”虎哥不耐地催促着。
心里想着杀个人就怕成这样,看这情况四个人都不能留活口,到时候又有得麻烦了,虽然决定了要杀人,但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心里头还是犯嘀咕的。虎哥想了想,决定在仓库做了个绳结,把人“挂”上去,让他自生自灭省事。
仓库里已经摆了两具尸体,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总觉得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突然动起来,虎哥和阿狗尽量把视线移开不去看,吃重地扛着昏迷的家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