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堕胎对母体有很大的危险。爸很生气地责备我,妈却清楚我是故意拖到这时候才让她们知道的,她纵然有些生气。
但还是心疼地问我身体状况怎么样了,而对于孩子的爹是谁,我终归是绝口不提。阵痛一次次的来临,我躺在花莲的医院里忍耐着每一次疼痛,妈一直握着我的手,嘴里还不停嘀咕着。
“小芸,大口呼吸啊!”“妈,好痛啊!你以前生我也是这么痛吗?”“是啊!要当妈妈就要先过这一关啊,忍耐唷!”“我现在才真的体会到您的辛苦。”“傻孩子,当了妈才知道妈难为啊!”“嗯。”“乖,别说话了,好好呼吸。”我缓缓吸气再吐气,医生讲过的拉梅兹呼吸法我根本就忘了,紧张的心情与阵痛感取代了一切。“尚芸!”这声音我简直不敢相信会在这里听到他的声音。“维哲,你怎么会在这里?”
“伯母告诉我的。”“我就知道。”我抬头看了妈一眼,心里有些生气她的多嘴。“维哲,你们聊,我回家拿个东西。”妈心虚地赶紧掉头离去,就怕我质问她!“芸,你怀孕为何没告诉我?”
“我”“要不是朱经理告诉我你请产假,我也不会打到花莲找伯母,更不会知道你都快生了!”“你实在没必要来的。”我故做冷漠姿态,只希望他别问起孩子的爹是谁!“我尚芸!别拗了,好歹我也是孩子的爹啊!”“不”“不?难道你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男人?”他的口气听来有些生气,脖子更是涨红了“有。”“是谁?”“西川”“怎么会?”
“你忘了我过生日那一晚,西川也和我发生了关系。”“我没忘!只是哪会这么巧?”“其实我也不确定,只知道反正不是你的种就是他的种。”“都无所谓,反正我是要定你们母子了。”
“那西川怎么办?”我冷冷的问他,其实心里早有答案。“那到时候再说,他会体谅我的。”“我不要。”“不要?那你一个人能养孩子?用什么养?”
“我有工作啊!”“工作?那孩子谁带?”“可以请妈带。”“你真狠心把孩子丢在花莲,十天半个月才见孩子一面?”“那不然我也能请保姆带啊。”
“不!我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就该自己带,你别跟我啰唆,今晚我就回去跟伯父伯母讲清楚,等你坐完月子我们就结婚。”“你怎能如此专制?我才不要跟你结婚。”“难道你要让孩子一辈子背着父不详的名?”
“我”“别说了,就这么决定了。”他那霸道的气势完全压倒了我,我无法与他抗衡啊,只能别过头去,狠狠地咬着牙。
这一天我根本没再跟他多说一句话,妈也没再来过,我心里十分不痛快,为什么我不能独立抚养孩子?还有,维哲打算怎么跟西川说呢?西川能承受吗?我又能坦然面对西川吗?
西川会不会认为是我拿孩子要胁维哲离开他?我好怕自己会在无意间伤害了他,毕竟他真的是一个好人,不该接受这种磨难的。
妈一直到午饭后才来,我都痛得快生了,护士却还说啥要等四指开的,真是气死人了,早知道生小孩这样痛苦,我死也不会怀孕的。
“差不多了,一位家属跟我来,推她入产房!”护士终于同意了,她跟维哲推着我的病床,把我推入产房里。“家属请在外等候。”进产房前我回头看了维哲一眼,他忧郁的双眼还真是性感,要不是我现在就要进产房,不然我一定会冲上去吻他的。
“好!妈妈来慢慢吸气、吐气、吸气、再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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