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起旁边那洋妞的行头,我就觉得囧,人家也没刻意打扮,只是简单的把头发卷盘了起来。
身上是粉色的衣衫,大家知道,女人的衣服很多花样,要精确描述出来就很困难了,总之料子一看就舒服,胸口只露出浅浅的一片白和微微的隆起,就给遮住了。
没遮住的地方隆的像小山峰一般,洋妞下身也是一条牛仔裤,细腿型的,紧绷绷得裹住那玲珑的曲线,脚下是短高跟,细长的脚趾头舒卷伸弛着像可爱的小精灵一般。
这词不夸张,我是慎重考虑后才这么描述的,当时的心情估计就这样了,或者还要严重。这奔什么系列的不太懂,格调这种东西还明白一点,估计我靠的那椅子就得好多钱了,如坐针毡就是形容屁股粘在针上,这车很大很宽敞,而我没坐一会儿就热到冒汗。把手指插进发间也控制不住现在的情绪。
穷人经常会感到自己穷,感到上天的不公,但是此刻我穷得苍白,内心的不甘和挣扎让我有种被裸晒在阳光下的惶恐,平时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可是此刻我却深沉的自卑着。
“怎么了?”洋妞回头看了看我。她的眼神清澈,似乎没有多余的东西。“虚!”我如实地回答,在逼人的美丽面前我觉得说谎会让我冒更多的汗。
“你虚什么啊?呵呵!”洋妞惊讶的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随即唇边的弧角向两侧牵起。美丽的东西都是明亮的,就像身边的美眉,晃的我都怀疑我眼珠里头是否有两点闪闪的火花了。
眼前的洋妞无疑是很漂亮的,我觉得美女无论什么表情都是动人的,虽然不记得那句老话是怎么形容贵妃娘娘回眸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的,但是我觉得那话用在此处也是颇适宜的。
看着那抹还未淡去的浅笑,心底微不足道的自惭早已被我一脚踹飞,所谓酒能壮胆,可我觉得这色,也是通用的啊!缘分这东西是注定的,我相信有这么一说。
但是有缘有缝才是我的追求,如果有缘无缝,那我不如干脆没有前面的一半。
“呃是这样的,今天他们找了我。”我犹豫了下,还是把先前蕴量好的几个方案开了个头。这是含蓄的表达,高明在我并没有说出他们找我是所谓何事,在情况未明朗前,进可攻,退亦可守。我一说完,就紧紧地盯住了那张漂亮的脸蛋,留神着上面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洋妞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只是平静地道:“他们怎么了?”洋妞不可能不知道我所指的“他们”是什么人,她波澜不惊的一句就把球踢了回来。
我暗骂了一句,不动声色地道:“他们要求你们赔偿医疗费。”与我意料的有点差距,洋妞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地笑道:“呵,我就知道你找我来是这回事,好吧,你们打算要多少?”之前就觉得,美女无论做什么都是动人的。
但是此刻她所表现出来的不屑和鄙夷令我有种暴走的冲动。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姿态?富贵的高雅俯视平穷的卑贱所流露出的施舍吗?
她的语气是冷的,即使我明白她已经向我妥协,可是,那感觉就是身份的互换,我不是得逞的勒索者,她不是怯弱的被勒索者。我和她之间只有一个胜者,她即使输了也不是输给我,而是败给了自己。
高贵的法兰西血统不允许失败给一个低劣的民族。一刹那,仅仅是一刹那,我想了许多,神都不晓得怎么突然会有那么多的意识在脑海里划过,也许这就是炎黄的传承吧。“钱要,你,我也要。”语气是更冷的。
而我全身的血液是沸腾的!疏导狂乱焦躁的情绪?不必了,我想没有一个做大事的人需要那么低级的动作。洋妞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惊讶的一下就踩住刹车,转过脸来:“月,你说什么?”
看着她错愕的神情,还有那一声昵称,心下没来由的一软,我知道开弓就没有回头箭,硬是挺直了一根筋,然后用最协调的音调述说道:“我说我要你,听明白了没有?你把车停下来是否暗示我你喜欢在车上呢?”
“不,你不是这样的人,月”洋妞犹自难以置信地摇头道,漂亮的眸子里尽是疑惑和不解。
狼,在弱小的动物面前,从来不会因为对方的可怜而禁忌自己的食欲。我不拜佛,而且我是狼。国仇家恨的怒火有点变质地令我化身一头嗜血的野兽。很搞笑的,我从裤兜里摸出来的弹簧匕首卡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