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当着头头脑脑的面,让我闭嘴的那一回。咱们来个案例分析。
现在想象一下,那天,不是管理层会议,而是全体员工大会。床边那张写字台,看见了吗?咱们把它搬到窗户前面,就当它是讲台,窗户外面,坐着咱们楼里的全体员工,包括你丈夫老齐。
你呢,穿得整整齐齐,站在讲台上,狠狠地羞辱了我。我呢,没有退缩,而是冲上去,和你辩论。结果你输了,输得很惨。输了,就得接受惩罚,对吧?怎么惩罚?你呢,弯下腰,脱掉内裤,撅起屁股,趴在桌上,白花花的屁股啊。
我呢,站在你后面,等着惩罚你,也就是狠狠地干你。大家伙呢,睁大眼睛看着,包括你丈夫老齐和你老板皮埃尔,谁也不敢出声。怎么样,有意思吧?”
拉贾越说越起劲儿,口水都流了出来:“想想吧,大白天的,一楼大会议厅里,讲台上伏着一个少妇,双手紧扒桌沿,弯着腰,撅着臀,那就是你,艾琳博士。
你的衬衣半敞着,胸罩松开了,露出半截奶子,雪白雪白的,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皮鞋的跟不够高,你得踮起脚,屁股才能撅到合适的高度,也是雪白雪白的。
怎么样,这个型儿摆得不错吧?我呢,当然是站在你的后面,对着你光溜溜的屁股。我上身的衣服是穿好的,这很重要,那会儿我的级别虽然比你低,可好歹也是经理,面子还是要的。
至于下身嘛,鞋还在,袜子也还在,裤子就不好说了,肯定是堆在脚上。我的jī巴在哪儿呢,怎么看不见了?噢,大家伙当然看不见了,因为它插在你的yīn道里,扑哧扑哧正爽着呢!”
艾琳明白了,什么是报复?这就是报复!拉贾还在喋喋不休,印度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艾琳坐起身,无言以对,拾起胸罩和内裤,默默地穿上,然后是衬衣和裙子。
街对面办公楼一楼的小餐厅里,稀稀疏疏没有几个人。靠窗的一张圆桌边,老齐和老袁对坐着,面前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这张桌子的位置很好,透过玻璃窗和街边两株高大的栾树,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喜来登大酒店。
这里的咖啡是免费的,随便添,是所剩无几的职工福利之一。十年前,公司免费提供各种软饮料,三明治,点心和水果,后来一样样被取消,如今只剩下廉价的咖啡,还掺了过量的水。
很多老员工充满感情地回忆,在那红火的日子里,大家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一面白吃白喝,一面为技术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九一一之后,一年不如一年,再经过零八年金融危机,一切都随风而逝了。
“老齐,最近我的左眼总是跳。我问你,你有没有内幕消息,咱们是不是又要裁人了?”“我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上面的决定,又不会跟我商量。”“我知道不会跟你商量,可你老婆也算是上面的人,总得跟她商量吧?你给我透露一点,这次是按组裁还是按工龄裁?”
“我真的不清楚。我和艾琳很少谈工作上的事。你知道,搞管理的和搞技术的思维方式不同,谈着谈着就谈崩了,影响情绪。”
“倒也是。”老袁点点头,端起咖啡,又有点不甘心“老齐,我再问你,听说你们家艾琳跟印度帮讲和了,咱们的前景是不是亮堂一点儿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老齐点点头“连你都知道了,这楼里可真是藏不住事,不过,咱们的前景未必就亮堂。你想啊,这裁员不是一两个人说了算,是整个经济大环境决定的。你觉得现在的经济大环境怎么样?”
“明白了。”老袁叹了口气,放下杯子“老美不能随便动,老印的势力这么大,裁起来还是咱们老中首当其冲。”
“是啊。”老齐也叹了口气“老袁,我总想不明白,印度人怎么就这么大能量?”没有答话。老齐把椅子往前拉了拉,继续说道:“这事我想了好几年了。
归纳起来无非是老印英语好,坑蒙拐骗野心大,拉得下面子溜须拍马,还有就是老美防老中不防老印,可这些不够啊。
老袁,你看看湾区那边,被老印搞垮了多少公司?老美难道都是傻子?咱们老中,”“行了行了,你根本没说到点子上。”老袁有点儿不耐烦了。
“不是老美欣赏老印那一套,而是老美现在自己就务虚不务实,印度特色正好跟美国当今的潮流合拍了,美国当今是什么潮流?就是谁也不愿意辛苦,谁都想挣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