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知道有人来?”巧儿心里一惊。
“君无涯已经书信与他父亲,我估计王大人会来干涉案子。”林无悠蹙眉道。
“你也怕了?”巧儿不信地看着他。
“呵呵,不是怕,我最多丢了乌纱帽,我是怕不能为欧阳云娘伸冤,哎。真没想到这事还惊动了内阁大学士大人。”林无悠忧愁道。
“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我们先讲理,要不行,就来硬的,真闹大了,我去把皇上揪来,让他评理,他要是昏君,我直接把他卡擦了。”巧儿说得像吃饭睡觉一样轻松,把林无悠吓得满头大汗。
“巧儿,你,你别激动,大人知道你疼大人,不过大人希望你能听大人的话,不要犯大错,免得连累无辜,好吗?”林无悠就怕巧儿激动起来要发泄,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巧儿嘴角直抽,自己什么时候说疼他了,NND,自作多情。
“我什么时候激动了!”巧儿白他一眼,她就是死不承认怎么样,不就是一冲动毁了他的处男吗?
“呵呵,不冲动就好。”林无悠笑得百花都要失色,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狡猾的味道……
巧儿看着他那俊美如仙的笑脸,突然心里升起奇怪的感觉,这人有点像恶魔,这会的笑让她心里凉嗖嗖的。
“去把云娘带出来吧!”林无悠走过去,摸了下她的脑袋,笑着走了出去。
巧儿嘟起了小嘴,非常非常不爽,可就是说不出为什么。
大堂之上,威武声过,大病初愈的云娘在巧儿的搀扶下来到大堂,因身体弱,林无悠免她下跪,赐坐小木凳一张,王爷和君无涯则在边上旁观。
案子重提后,神医古鹏被招入大堂。
“欧阳云娘,请你看清楚,可是此人玷污与你!”林无悠一身九品官服,头顶乌纱帽,惊堂木一响,声音严厉无比。
欧阳云娘看了眼相貌堂堂的神医古鹏,咬牙切齿道:“是他,就是他,虽然没看清楚他的脸,但他的声音我死都不会忘记!”
神医面对欧阳云娘的指责居然还是一脸笑意道:“云娘,你说这话可要讲证据的。”
“证据!你,要不是你,你怎么会让人偷水袋,这不是不打自招、做贼心虚吗?”云娘激动起来。
“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是老夫让人偷水袋?云娘,老夫一再忍耐,你却欺人太甚,老夫已递状纸,告你污蔑之罪!”古鹏露出冷笑。
“什么!你,你个禽兽,大人,你一定要为云娘做主啊。”欧阳云娘气得再也坐不住了。
“砰!”惊堂木一响,威武声立响,气势如虹,震慑心虚者。
“古鹏!甄水杰是你的人,他为何会来偷盗证物,此事真与你无关?”林无悠威严万分。
“大人,此事老夫确实不知情,也许是水杰怕这恶妇污蔑老夫,所以冲动之下偷了水袋。”
“来人!带甄水杰!”林无悠话落,堂外的甄水杰就被带了上来,关了一夜的他到是没什么变化,在王爷的求情下,他也不用换囚衣,依旧一身蓝色长袍,浑身散发冷漠气息,俊美如斯,慢慢走到堂前跪下行礼。
“甄水杰,本官问你,是不是被告古鹏指使你偷去证物水袋?”
“不是!”
“那你为何要偷水袋,又是何人告诉你证物水袋之事?”
“古大夫与我有救命之恩,草民看他为案子烦心,就自作主张,盗了水袋,古大夫是完全不知情的。”甄水杰毫不犹豫道。
“甄水杰!你可知道随便捏造事实可是罪加一等的!古大人要不知情,你又怎么会知道水袋在衙门!哼,分明是狡辩。”
“大人!古大人确实有提起水袋之事,但没有让在下来偷,是在下自己决定的!请大人明察!”
“古大人!甄水杰说得可是真话?”林无悠有把话头指向古鹏。
“这个,这个,老夫确实向水杰提起此事,不过,不过并未让他来偷水袋。”古鹏眼中歉意地看了甄水杰一眼。
“甄水杰,你可知道偷取证物该当何罪?”林无悠厉声道。
“在下不知。”甄水杰低头。
“师爷。”林无悠看向周不理。
“按律,偷盗证物且毁之者,重打五十大板,牢狱三年!”周不理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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