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官爷,庶民也要去,死得是我贱内!”钱一文立刻跟上来。
巧儿看了眼林无悠,林无悠严肃道:“女官爷问话要如实回答,不得阻碍官爷查案!“
勾香院内,老鸨哭哭啼啼,姑娘、小倌们都在劝他。
“闪开,闪开!”衙役们开始做事,巧儿和仵作大人走进了白海棠的房间,里面没人,门口是两个护院模样的人看守着,应该是钱一文的人……
巧儿看到包小菊衣衫整齐,面色安详,嘴角还略微勾起,也没受惊的迹象,确实有些古怪。
“白海棠!你什么时候醒来看到包小菊在你房里了?”巧儿冷冷地看向妖气柔媚的白海棠问道。
“回官爷,小的是被钱老爷拍门敲醒了,起来就看到了。”白海棠微低脑袋,漂亮狭长得凤眼瞄着巧儿。
“哦?你是习武之人,难道昨晚有人把包小菊的尸首放进来,你都不知道?”巧儿凤眼眯起。
“官爷,昨晚海棠和钱夫人都喝了酒,后来她走之后,我头很晕,睡得迷迷糊糊的。”白海棠露出委屈之色。
“那壶酒呢?”巧儿看向房中未动的东西,小桌子上确实有酒菜,巧儿走过去拿起酒壶道:“是这壶吗?”
“是的!”白海棠点头。
“来人!”巧儿立刻叫人。
张良和刘汉跑了进来。
“把酒和这些菜拿去找两只鸡来测试,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迷一药成分。”
“是,大小姐!”张良和刘汉立刻利落地办事。
这时,在查看包小菊的仵作大人抬起头来道:“大小姐,死因已经确定。”
“哦?”巧儿立刻走到仵作大人的面前,看着看不出伤痕的包小菊尸体。
白海棠和钱一文立刻也跟进,被巧儿一瞪后又退了回去。
“大小姐,你看!”仵作大人扒开包小菊的头顶头发,在百汇穴上,仵作大人用钳子拔出了一根长约三寸的刚针。
“看来是一针毙命,这下手之人不是她的熟人就是会武功,仵作大人,是这样吗?”巧儿询问道。
“不错!一般来说不会武功之人,不懂穴位,很难一针置人死地,钱夫人面色无惊恐,说明未有挣扎,这下手之人一定是会武之人。而且认识的可能性很大。”仵作大人慢慢诉说,衙役记录员在边上全部记下来。
“他,一定是他!他会武功,我夫人又对他好,一定是他下得手!”钱一文立刻又怒看白海棠。
“闭嘴!没有落案前谁都有嫌疑!”巧儿怒喝道。
“就是啊,钱老爷,你夫人大摇大摆的来找小倌,你一定也很恨吧?”白海棠冷冷地跟了句。
“你,你个下贱胚子!”钱一文气得撩起衣袖,想打人。
巧儿立刻身影一闪抓住他的胳膊冷道:“你们两个谁也不用骂谁!现在都是嫌疑,带回衙门!”
“官爷,我可不是罪犯,我夫人死了,难道我成杀人犯了?”钱一文财大气粗,气势不弱地看向巧儿。
“那我问你,你如何得知你夫人已经死在白海棠房中?”巧儿冷笑。
“当然是有人来告诉我,我才带人来的!”钱一文不明白。
“请你回答,那个人是谁?他又如何得知你夫人死在白海棠房中?”
“这个,这个。”钱一文有点急躁了。
“说!”巧儿吼了声,吓得钱一文倒退一步,而旁边的白海棠看着钱一文嘴角也勾起了冷笑。
“是我的手下,是我让他跟着夫人的!”钱一文只好交待,要不然他的嫌疑可就大了。
“他人呢?”巧儿又问。
“阿祥!进来!”钱一文向门口喊了声,只见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普通男子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
巧儿眯起眼看了看阿祥道:“你怎么知道钱夫人死在白海棠房中?”
“啊,小的不知道啊,只是见夫人早晨都不出来,就报告老爷,老爷一火之下就冲来这里,闯进来时,夫人她,她已经死了,小的真的不知道。”阿祥吓得跪倒在地上。
“你起来吧!没你的事了。”巧儿看他的样子觉得他没说谎,这钱一文怕是来捉奸的,结果包小菊却已经死了,这案子确实很棘手,要是白海棠是凶手还好办些,若不是的话,又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把人杀后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房间里呢?
巧儿等仵作忙完后,大家一同回衙门,巧儿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林无悠和周不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