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祐一和珠纪以外的视线,全部都集中在那个折扇上。
“我借来观赏了,它打开很像屏风。”
被折成歪七扭八的挂轴,被他像在变扑克牌魔术般大开大合。
卓和张大嘴巴,目瞪口呆的拓磨与真弘不同,他推了推眼镜,痛心疾首地猛摇头。
“你们几个真是太可悲了……”
话说到一半,就被美鹤冷冷的打断。
“大蛇大哥,您也是可悲的人。”
“呃?我也是?”
美鹤沉重地点头,然后盯着卓。
“您是长辈,连这种争执都没办法处理,那该怎么办?再怎么说,您也是负责统合守护五家的人吧?如果您不争气点,我们会很为难的,就是因为这样,婆婆才必须这么劳心劳力,对不起,希望您能够好好反省。”
卓前所未有的把头垂得极低,就像某部有名的恐怖片一样,头发把脸全部遮住了。
“我不能让珠纪小姐睡在这么湿的棉被上,所以,我要带她到我的房间休息,至于你们,今晚就在这个房间里好好的反省。”
美鹤丢下这句话,就轻轻松松地抱起珠纪,飞快走出房间了。
“太猛了吧!喂……”
真弘的感想,全员一致赞同。
五人愣愣的望着美鹤的背影,心中发誓从今以后绝不敢再违逆她了。
沙——沙——沙——沙——
一片漆黑的洋房里,回荡着磨刀的不详声响。
“你在做什么?刺拜?”
艾因从黑暗中悄然现身,敲响刺拜的手边。
“刀钝了。”
刺拜仅简短地回答,然后就专心一致地继续磨着镰刀的刀刃——不过他所用的,却是明显和西洋大镰刀不搭的日式小型磨刀石。
“怎么回事?生锈了吗?”
“妖怪。”
刺拜说的,是指在这个国家被称为“山神”的边境妖怪。
看来,他似乎在前几天的战斗中把镰刀砍钝了。
艾因看着刺拜银发披散盘腿而坐磨着镰刀的模样,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置身于安达原的民家里。
所谓的安达原,是他来到这个极东之国前,在Logos研修会学过的一个古老民间故事发生的舞台。
刺拜突然啧了一声,仔细一看,他的之间流出了鲜血。
“割到自己了?”
刺拜没有回答,只用舌头舔去血珠。
“那把大镰刀,用这磨刀石会不会太小了?”
艾因指了指镰刀,刺拜的右眉随之一扬。
就在艾因心想“他大概不想回答吧”,正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
“我的磨刀石,在机场被金属探测器测到,所以没收了。”
经他沙哑的声音一提,艾因这才想起当初在入境时,只有刺拜花了很多时间。
“为什么磨刀石会被探测到?”
“因为是订制的,用了太多金属装饰,被当成武器。”
“要讲武器的话,镰刀应该更明显吧……对了,你可以把它隐形嘛。”
艾因摸着下巴,一个人自问自答。
他看着手持镰刀坐在地上的刺拜,过去早已舍弃的一种名为“同情”的感情,顿时油然而生。镰刀这种武...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