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逼美鹤不得不去做的陋规——这个村子的习俗。
珠纪虽然不知道何者为对何者为错。
但她确信,供奉活祭品的仪式绝对是错误的。
“太不应该了,做那种事一定会遭天打雷劈的。”
骂得真难听——珠纪即使心里这么想,仍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已经杀了好几人好几十人。”
美鹤的这句自白,在珠纪的脑袋里像弹珠一样,乒乒乓乓地撞来撞去。
美鹤睁大乌黑的双眼,直挺挺地瞧着珠纪。
“珠纪小姐……你太狡诈了。”
冷不妨被这样子埋怨,使珠纪不自觉地复诵了一次。
“狡狡诈?”
美鹤紧咬住双唇,然后,积蓄的咸情就像凤仙花种子一样喷散而出。
“不是这样吗……我是杀人凶手,你却那么清白;还让大家——让鬼崎大哥保护你!这不是狡诈是什么,真的太……狡诈了。”
“杀人凶手”——这几个字沉沉地,压得她胸口喘不过气来。
在美鹤雪白的脸颊上,流下几行如玉珠般的泪滴。
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美鹤又是用何种心情来看待的呢?
如此说来,珠纪才想起美鹤偶尔投注而来的冰冷眼光,并且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就算有再多的“不得已”或“没办法”,那种做法仍然不应该得到原谅。
“对不起,美鹤,我还是不能认同,一定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才对……”
“你的高见说得好极了,不过你应该要先担心自己吧!玉依姬?”
话突然被打断了,一阵咬着清脆仙贝的声音传了进来,来者正是芦屋。
“这个地方还真闷呐。”
他皱起眉头瞧了瞧仓库四周,接着看向珠纪说道:
“珠纪小姐,你要为封印而死。”
珠纪一时之间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芦屋看珠纪的表情,大概猜到她没听懂,又再重复说了一次。
“你要为封印而死,现在鬼斩丸被解放又没有宝器,要封印就只剩这个方法。”
第二次就听明白了。
听是听懂了,但这次换成不解。
她看了看外婆和美鹤,她们并没有吃惊的样子。
二人都默不作声,彷佛像是赞成芦屋说的话一样。
“宝器是增幅玉依力量的装置,正式的仪式必须在宝器齐全的前提下进行,但现在要做正常的封印仪式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情况就是这样,珠纪小姐。”
珠纪很想把它当作是玩笑话,可是没有人笑。
“要不然还有咬着指甲眼睁睁看世界末日的这条路,但在国家的立场不会承认这个结果,所以——就只剩一个方法了。”
芦屋简直就像是在介绍产品的营业员般,滔滔不绝地解说。
自己将被杀死的说法,开始有了一点真实感。
珠纪抓着裙角,不停地拼命摇头。
“有文献记载在遥远的古代,玉依姬曾经奉献自己的生命来镇压鬼斩丸。现在虽然可以用村民的血勉强封印,但只要献上你的性命,封印应该就能变得更完全,以后大概也不必再牺牲村民了吧!”
芦屋的一字一句如风掠过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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