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银凤一边痛苦不堪地*吟叫喊一边哀求着:“大老齐求求你了,快出来吧!啊!还是进入前面那里吧!那里才是你好最快乐的!”
大老齐狞笑着:“媳妇,这里才是最爽的好地方呢!”说着,更猛地深入,更剧烈地加快进出。梁银凤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因为她已经被折腾得昏过去。但大老齐并没有因为她昏迷而停止摧残,而是更加变态的得意,满足,越发大刀阔斧起来。很久很久,大老齐就要控制不住发泄了,才拔营起寨后,他借着雪亮的灯光仔细看了那个征战的地方:她的后肛鲜红地开了花,可怕地狼藉。大老齐跪在那里喘息着,这确实是劳累的征战。
但一切并没有结束,歇息片刻之后,大老齐又把昏迷着的梁银凤的身体又反过来仰面朝上,分开了她的双腿,擎着很快又膨胀如日的罪孽对准了她前面,猛烈地地发起了第二次名正言顺的冲锋。梁银凤被身体里的巨物冲撞得又醒过来。
野兽的眼睛里闪着可怕的火光。梁银凤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胀得毫无空隙,如同小河沟子进入一条蛟龙,翻滚冲撞,水波外溢,一个生猛的大家伙在狭小的空间里野蛮地横冲直撞疾风骤雨之下,她的身体就像风浪中的小舟剧烈颠簸着她顿觉整个身体都被冲撞得支离破碎了。大老齐又第三次翻转了梁银凤的身体,再次让她后呻撅着对着他。
但这次却不是进入后肛那个门户,而是使出了最兽性澎湃的招法:隔山打炮。那是凶猛而另辟蹊径的角度,每一次兽性的挺入都伴随着梁银凤苦痛不堪的叫喊声甲甲甲甲甲甲野兽嚎叫着疾风骤雨,梁银凤再一次昏过去。醒来的时候,野兽还嚎叫在她身体上。她被抵顶得一滩泥般瘫在炕上,但最兽性的征战才刚刚开始。大老齐再一次翻转她的身体呈仰面之势,双臂分擎着她的双腿,一势“老汉推车”在梁银凤的大汗,大叫,大痛中,野兽结束了今晚的第二次酣畅淋漓的兽性喷薄
大老齐咕咚一声滚落到一边。梁银凤的气息都有些微弱了。窗外还站着两个听得津津乐道的黄家兽女呢。说是兽女,似乎一点也不算过分,两个还没成年的妙龄少女,本该是羞涩矜持纯洁无暇的心思,可她们竟然对摧残同类的野蛮事感兴趣,从黄老六家里猎奇完了又来到大老齐家里,一直偷听到大半夜,试想,黄家以外的女孩会有这样的兽性心思吗?
黄蕾拉了一下黄柳柳的胳膊,意思是该走了。黄柳柳竟然有些余兴未消般地仔细贴着玻璃又听了一会儿,果然里面已经没有了特殊的动静,才开始挪动月却步。这回她们该往家里走去了。走在后半夜的寂静村街上,她们心里还在莫名地兴奋着什么。倒是黄蕾心里存着一丝惊休,说道:“姐,做女人还真是有点儿可怕呢!以后我可不想沾男人了!”
“酶!你可真傻,我们怎么会经历胡家女人这样可怕的事情呢?绝不会的!她们这是在接受惩罚,不算是男女之间的好事儿!”黄柳柳眨着眼睛说。“可梁银凤嫁给你大舅,这还不算正常婚姻吗?不也和大花儿今晚遭的罪一样吗?梁银凤的叫喊声有多惨啊!”黄蕾正在回味着听到的可怕声音。
“小蕾,你不要这样想。像我大舅那样的男人,可天下也没有几个,算是让梁银凤给摊上了!那也是罪有应得的事情,她也是在替胡双十受过呢!梁银凤嫁给我大舅,是我爹一手策划的,就是为了让她遭罪的!其实我爹都不想再为我大舅找女人了,女人嫁给他就是遭罪的事儿!梁银凤遭罪的日子还在后头呢,谁让他生出胡双十那样的儿子呢?活该!”
“姐,你说咱们黄家把胡家女人们弄成这样,等将来胡双十出狱后会不会再来报仇啊?”黄蕾心里有些忧虑。尽管她也接受了胡家女人是罪有应得的那样观念,但她心里总觉得忐忑不安。黄柳柳先是有些愣神儿:是啊,胡双十将来会不会报仇呢?但她马上安慰自己也安慰黄蕾,说:“他还敢报什么仇?他蹲了十五年大牢,出来之后还不像个绵羊似地?还敢胡来?再蹲他十五年,他就完了!”
“姐,我觉得那个胡双十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呢!”黄蕾竟然随口说出这样一句来。黄柳柳惊讶地停住脚步。“你这话是啥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