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回事,小花儿竟然是半裸着身体进来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个粉色的三角小*裤,连胸前的两座山包包都没有遮掩,而是挺拔俊秀又颤颤巍巍地弹动着。
黄老二痴迷恍惚地看了一会儿,顿觉热血沸腾,身下的东西猛然间就窜起来。他正想下床去相迎小花儿的时候,小花儿却已经来到了床前。
黄老二隐约嗅到了一股沁人的香气,他张开双臂就抱住了小花儿,嘴里叫着:“宝贝儿,你去哪里了?都想死我了!”之后就开始亲吻着。
小花儿却是一句话也不说,眼睛葡萄水儿一般晶莹,似乎身体还在想挣脱他的怀抱。
黄老二真的急了,一用力就把她轻飘飘地拖到了床上。他什么也顾不得问了,唯有身下的硬东西要顶进小花儿身体里去。他疯了般地把小花儿滑溜溜的身体就压在身下,一只手就把那个小裤裤给撕下来了。
黄老二感觉身下硬物进入的地方非常空旷,没有多少快慰的感觉。为了寻找往昔进入的那种箍裹魂飞的感觉,他拼命地深入着,但似乎还是不爽,他开始加快节奏,加大力度,疯了般地动作起来。
只听“咔”地一声巨响,黄老二身下的床坍塌了,他整个身体腹朝下坠落到坍塌的床板里面去了。房间的灯还开着,黄老二睁开眼睛一看,哪里有什么小花儿啊,自己怀中竟然抱着小花儿昨晚枕过的枕头。更尴尬的是,自己的那个玩意竟然顺着裤头的边缘挺立出来,正夹在两块拼接的床垫之中。他费力把玩意拔出来,似乎还被扭得有些疼痛呢。
黄老二从坍塌的床下爬起来,大腿的什么地方还被刮得很疼。他嘴里骂着:“我操他妈的,什么*巴床啊?”然后他细细检查着床坍塌的原因,原来是床板和床沿没有衔接严实,昨晚的一夜五次翻云覆雨的忽闪,早已经把床那个衔接处给忽闪脱臼了,今晚黄老二在梦里干小花儿竟然忽闪坍塌了。
黄老二尽管恼怒无限,怨恨旅店竟然摆设这样不牢固的破床,差点就要冲到前厅去找老板理论。但他最终还没敢去,确切点说是没脸儿去。一个人睡觉,竟然把床忽闪坍塌了,操他妈怎么开口和人说呀?只得忍着。他仔细看了看,坍塌的床还可以重新组装好。于是他曲着肥胖的身体,吭哧瘪肚地忙活了半天,才又把破床安装好了,重新铺好了被褥,试探着躺上去。
那应该是后半夜的时辰。之后黄老二就再也难以睡实成,一方面抓心挠肝儿地想着小花儿,一方面忐忑不安着床会不会再坍塌。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他急忙起床,去洗手间里洗把脸。面对着镜子,黄老二很惊讶:一夜之间自己好像瘦了很多。
黄老二确实没心思吃什么早点,他坐在房间的破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满脑子都是小花儿的影子。这个小玩意儿究竟去哪了呢?那个找她的男人会是谁呢?后来,他似乎想出了一种值得安慰的可能:那个男人就是小花儿的二哥胡二田,一定是胡家出了啥事情,胡二田从工地上回来了。然后又来县城把小花给找走了。
黄老二决定回狐家屯,如果小花儿真的已经回家,那就一了百了。如果小花儿还没有回家,那就在想办法寻找。
黄老二飞一般地骑着摩托车行驶在公路上,从县城到狐家屯大约五十里的路程,黄老二竟然只用了半个小时。到了村政府和狐家屯之间的那条土路上,他的摩托车放慢了速度。他心里盘算着自己怎么样去胡家探听小花儿的消息。如果自己直接闯到胡家去,那该怎么说?小花儿要是真的回家了,那就是什么都迎刃而解了,可小花儿万一真的没回去呢?胡家知道自己把小花儿给弄丢了,还不和自己红了眼啊!他倒不是说怕胡家女人们,主要是想,在还不知道小花儿究竟去哪里之前,最好不要弄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的。
黄老二想好了,先回自己家,通过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先侧面探听一下动静。要是谁都知道小花儿已经回来了,那自己也就无需再费心思了。
此刻,黄老二正坐在自己家的炕沿上,眼睛看着女儿黄蕾,把小花儿消失的前后经过都说了。当然,他不能说半夜做梦玩小花儿把床忽闪坍塌的丢脸事儿。
事实上,马翠华在一边是聚精会神地听着黄老二说这些她迫切想知道的情况,甚至一个字也不能漏耳。这样的情形应该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情,唯有一点让马翠华很诧异和费解,于是她忍不住问:“旅馆的服务生说把小花找走的是个男人?还说是她的家里人?”
“是啊,那个服务生就是那样说的,咋了?”黄老二疑惑地看着马翠华。
“我是纳闷儿,胡家现在哪里还有男人?分明是那个小狐狸精又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跟人家私奔了!亏你还那样痴迷呢!”马翠华嘴上这样说,心里在费解着这样一个问题:明明是有人告诉那个男服务生,外面有个女的在等小花儿,是她的家里人,可这个服务生咋会和黄老二说是个男的把小花儿找走了呢?而且还把那个所谓的男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会是顺嘴说错了吧?
想到这里,马翠华不仅身体一颤抖,难道这里还有啥猫腻吗?她似乎感觉到那个畜生大驴种正在自己的周围看着呢今晚?这个畜生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