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田一边行走在柴禾叶子满地的村街上,一边把抓柔肠地想着自己的娘梁银凤;这么一个善良又漂亮的女人,竟然被大老齐那个禽兽给糟蹋了,他胃里像塞满了苍蝇一般作呕。他完全想象得出大老齐那个禽兽会怎样糟践自己的娘。越想心里越发堵,堵着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刀把儿,暗暗骂着:操你妈的大老齐,今天爷爷我也让你变成太监!”
大老齐的家离胡家隔着两趟街,胡二田唯恐遇见熟人,还七拐八拐地从屯子西头绕过去,又折回来才到了大老齐家的门口。--> r />
大老齐家屋里还亮着灯,窗户上还遮着粉红色的窗帘。
胡二田心里更加乱粥一般翻腾着,那是无限耻辱的滋味。操他妈的,老天咋这么不长眼?我娘竟然成为那个畜生的媳妇,简直是奇耻大辱。
大老齐家的院门是用一些柳树杆子钉成的,几年都没有换过,已经歪歪斜斜地立不直,索性每天晚上也不上锁,就那样象征性地对在一起。幸好,大老齐家的院子里除了杂草柴禾和碎砖乱瓦之外,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以前还有一头母驴,是黄老大寄存到他这里的,自从母驴下驹小驴驹子死了后,黄老大就把这头驴要回去了,从此大老齐家院子便名副其实地一无所有了,小偷是懒得光顾的。院里院外似乎从来没有用扫帚扫过,堆积了厚厚一层柴禾叶子。大老齐是个懒得屁股都生蛆的人,家里得过且过的零活他从来不主动去做。虽然大老齐今年娶了梁银凤做老婆,可梁银凤心里是过着有今日没明日的茫然日子,除了只能把屋子收拾干净外,院子里的活她也懒得去干。
胡二田踏得脚下的柴禾哗哗直响,一直来到房门前。他正担心房门是不是已经从里面插着的时候,被屋里传来的动静惊呆了。
屋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叫唤声,那声音好像是被什么利器戳着身体肌肤的发出的痛哭叫声。胡二田真切地听得出这就是他娘的声音,不觉心里一阵紧缩,莫非这个禽兽又在糟践娘?比梁银凤的叫声小一点的还有一种声音同时传出来,那就是皮肉撞击的节奏很急噼啪声。胡二田顿时血往上涌,他当然知道那是啥声音了,耻辱让他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梁银凤的声音传来:“你这个畜生,能不能轻点呀?。啊啊!嗯啊!”那叫声很痛苦很尖利。
又传来大老齐瓮声瓮气的声音:“媳妇,你今晚咋地了,咋这样不禁干呢?才干了不到一百下咋就受不了呢?往天干几千下也没像这样啊!”“你这个畜生。你装啥糊涂啊?我不都和你说了吗,我身上来事儿了,可多了,不能做,你却偏要做。做起来还这么不管不顾的,你看看那褥子上全是血了!”随着说话,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大老齐喘着粗气说:“没事儿,血出多点怕啥?就是我不干你,那血不也自己往出流吗?还不如一次就流净干了好呢!”之后又是一阵急促的劈啪声。
梁银凤的叫声已经连成流,间歇着便说:“大老齐,你这个畜生,你有完没完了?你快点下去吧,我疼死了,受不了啊!”“我操,女人哪有受不了这个的?受不利你也得忍着,谁让你是女人呢?”之后又是大老齐快活的怪叫声。
“大老齐。你不是答应过黄老大说以后不再糟践我了吗?啊啊啊!”梁银凤接连叫着。
“媳妇,我这是糟践你吗?我用啥了?我又没有用手去抠,也没用牙去咬啊?我咋糟践你了?我用的是自己的真家伙,不就是太大了吗?可我也没办法呀,你男人我天生就是这个大号的家伙呀,总不能因为你受不了就削去一截吧?再说了,削去一截还能够着底儿了吗?够不底儿你能舒服吗?”
“大老齐,我求求你快点完事儿得了,已经时间不短了!”梁银凤几乎是哀求着。
“媳妇,你还是忍着点吧。我倒是想完事儿,可我的老二不听我的呀,里面的玩意死活不出去呀。你说它要是不喷出去它能甘心吗?啊?哪有干半截就下来的?”
噼啪声更猛烈地响起来,梁银凤的叫喊声接连不断,是那般地凄厉而痛苦。
胡二田原本怕在这个时候进去,会让娘尴尬羞愧,打算在那事消停之后再进去。可此刻他听见娘一声跌一声的叫喊,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来到外屋的房门前,抬起一脚踹开了。
胡二田还用力过猛了,因为房门根本没有插。他差点儿闪脚跌到门里面去。胡二田几步就跨到了里屋的房门前,推了一下,还是没有插。